“到成都後我想做點小生意,要是整天閒着也是很無聊。你知道,媽媽也是閒不住的人。”趙翔雲洗好後回到牀上,芬兒對他說道。
“好啊,你想做什麼生意?不要太累就好。”趙翔雲隨口說道。他沒指望芬兒能賺錢,只要不要閒出事來就好。很多女人都是閒來無事惹出的麻煩,尤其是成都的女人,整天無所事事的就一起打牌逛茶館,就算沒事也整出來了。
“開小賣店怎麼樣?本錢不大也不會虧本,反正混時間吧,掙點生活費就好,不耽誤接送虎子上幼兒園。”芬兒說道。
“可以,到成都後看看進貨情況,就在新家附近找家門面開吧!想我了嗎?”趙翔雲回答道,見芬兒向自己靠攏來,加了一句。順便將手撫上芬兒光滑的小腹開始活動,手指在芬兒柔順的邊緣來回挖弄,並不急着摸進去,引得女人身子一震顫抖。
“嗯”芬兒軟軟的說道,壓抑已久的開始蔓延。
趙翔雲被女人呻吟所吸引,手更加賣力的活動起來。芬兒哪裡受過如此“折磨”,嬌喘吁吁的說道:“哦你哪裡學到用手也這麼厲害的?”
“手的作用不只是用來勞動的,還可以幹很多事嘛!”趙翔雲也有些難以自己,他想要用其他的來代替有些疲軟的手指。
女人已經不能滿足於手指的尺寸了,她焦急的兩條大腿來回夾動,哼哼呀呀中不時的挺動腰肢,似乎在迎合什麼的到來
倆人終於平靜下來,這是芬兒半年來享受到的第一次滿足,女人媚眼如絲的望着自己的男人,嬌柔的說道:“你還是那麼厲害。”
“嗯!”趙翔雲慵懶的將頭埋在女人的柔軟裡不願意起來哼了一聲。
“我們搬到成都去了,老房子咋辦?”芬兒問道。傳說女人是可以一心二用的動物,看來不假,芬兒的臉上佈滿紅暈,兩手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腰,下面還在一陣一陣的收縮,但心思已經放在了即將的家庭大事上。
趙翔雲被女人的蜜處一陣夾弄,還沒有疲軟的男根不覺又有些奮起反抗的意思,但連續兩天在成都縱慾還是有些讓趙翔雲的身子吃不消,他只是象徵性的挺動了兩下,讓還呆在女體內地傢伙稍微舒適一點就沒有再動作。聽到芬兒的問話,趙翔雲幾乎沒有經過大腦就說道:“老房子放在這裡,年底我回來把它翻成洋房,以後老了咱們回來當度假住。”
“嗯哼!你又動了,好癢!”女人感覺到男人的堅挺,腰肢迎合起來,但感覺到男人已經停下,不滿的撒嬌着按住男人的往內裡押送。雖然趙翔雲在男人中已經算勇猛無比的了,但芬兒已經坐了好半年的冷宮,哪裡滿足於這些許的安慰。
趙翔雲感覺到女人還沒有滿足,鼓起餘勇儘自己必須完成的義務。可憐的男人啊,上午才被曹燕剝削得一乾二淨,晚上又要繳納法定的任務。這就是花心的代!
第二天趙翔雲去村子裡轉了一圈,碰到有去深圳給他打工的家屬就陪他們說說話報報平安說說近況,最後去族祠長老會轉轉聊聊,算是彙報一下工作。在趙翔雲把將搬家到成都的消息放出去後,下午就有看中了他的房子的趙姓人家上門洽談購買房子。當然,這些人的目的都沒有達到。趙翔雲最後只是處理了部分雜糧穀物,將趙母和芬兒清理出來不要的一些舊衣物等送人。
第三天,趙翔雲家宴請族裡長輩親戚後,舉家搬往成都新家,隨行還請來族裡幾個長老級的老人到成都去,一爲慶祝喬遷之喜,還有隱晦一層的意思是趙翔雲要靠這些老人證實自己成都的家門所在,回到九門村傳開他在成都的新家是如何的豪華漂亮,這是在村人眼裡展示實力的一種目的,好讓村人放心的將自己的子弟交給他帶到深圳發財。
村人因感謝趙翔雲帶他們的家人到深圳賺錢,很多都來相送,直到車子轉彎時,趙翔雲還看到有村人在村口石門牌下仰望,這讓趙翔雲得意不已。
趙翔雲是趙姓人家多年來第一個憑自己的本事掙到錢走進城市的人,他的名字自然成了鄉里人家教育孩子的樣板,也自然成了村裡青年們的榜樣。
趙翔雲是走了,回來的這三天天一直都沒有去玉兒家,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忘記了這個一直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趙翔雲這次回來的目的是搬家,這在農村人的心裡是一件人生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趙翔雲自然不敢因爲玉兒而惹出一星半點的麻煩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玉兒是有丈夫的女人。
但這並不代表趙翔雲就放棄了對玉兒的覬覦,趙翔雲是一個佔有慾極爲強烈的男人,自從和玉兒發生了關係後,他早已在心裡將玉兒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搬家到成都後,趙翔雲帶親友參觀了自己的新房子,這些來自農村的沒見過多大世面的親友被趙翔雲豪華漂亮的新房子驚呆了,雖然趙家長老們出於老練穩重而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將驚羨之情溢於言表,但眼睛裡還是出賣了他們的驚奇和不敢相信。自這裡,這些九門村出來的老人才真正的徹底佩服起趙翔雲這個族裡年輕的小輩來。從此以後,趙翔雲在九門村說話有了極大的份量,而長老們對趙翔雲都幾乎是用一種絕對信任的程度來支持他。
晚上趙翔雲安排親友住進了賓館,雖然住的賓館還沒有達到星級,但還是讓這些農村來的人一片驚呼。
第二天中午大擺宴席慶祝喬遷之喜。赴宴的人有趙翔雲從九門村請來的族裡老人,還有趙家親戚,在市裡當副書記的趙承凱和縣農業局長趙承棟以及縣城當副縣長的趙尨也在被請之列。由於趙翔雲是族裡數十年以來最爲優秀的一個青年,他們是趙翔雲的長輩,看到老家有後備如此之出色當然也很高興的欣然而來,連載廣東某部的趙承虎因爲軍務繁忙,也專門託了禮儀公司送來花籃牌匾以示慶賀。李樑民單位的同事也有很多來祝賀的,人數多場面喜慶熱鬧非凡。
參加宴席的還有兩個比較特殊的人,這些人趙家來的人都不認識,只是趙翔雲的媽媽和大姐趙香茹以及大姐夫李樑民認識其中的曹燕,和曹燕的表哥也就是趙翔雲的新房子裝修負責人周尚禮。要說特殊其實也不特殊,在趙翔雲給親友介紹的時候,曹燕是他的裝修代理人,周尚禮當然就是裝修負責人了,都是他的朋友。但趙香茹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她哪裡不會感覺不到曹燕和自己弟弟的關係不一般,只是精明的她不會去點破這一點,但在心裡也暗暗的將曹燕和芬兒做了一個比較,在大姐自私的心裡,她覺得曹燕纔是真正的和自己的弟弟相般配,尤其是芬兒作出那件事後,大姐的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慶祝宴一直吃到下午才散席,趙翔雲安排包車將親友們送回家鄉,然後才和趙母芬兒虎子以及大姐大姐夫回到新家,李樑民單位的同事也來參觀新房,一片祝賀聲惹得樓下的鄰居羨慕不已,他們還以爲樓上的人家是什麼人物呢。一家人中只有趙翔雲真正的住進去過,那是和曹燕一起的,當然他們第二天離開的時候已經將一切都恢復了原樣。
新家的第一頓飯是在趙翔雲這邊作的,由趙母親自下廚,芬兒打下手,趙香茹在一旁指點母親和弟媳婦使用廚房裡的各種先進的廚房用具。望着圍坐在身邊的孩子們和媳婦女婿,趙母滿臉的欣慰。
這房子是兒子的功勞,兒子永遠是母親的驕傲,而趙母自此有了驕傲的本錢,她老人家的虛榮心在這兩天親友驚羨的言情表演中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由於和自己大女兒的家連在一起,這讓老人家的心更爲開懷。在母親的心裡,兒女不管多大都是自己永遠的守候,現在老了能夠和孩子們住在一起,老人滿臉的皺紋裡都是笑容。
飯後趙翔雲一家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興奮的閒談,李樑民是機關單位的人,閒談很有一套。他以前由於和妻子一直分居兩地,現在終於能夠住在一起了,心裡的高興完全溢於言表,當下興奮的天南地北胡侃,惹得一家人笑聲不斷。反倒是趙翔雲這個在家人裡當然的主心骨,反而一貫的沉默寡言只是微笑。
一家人聊到很晚的時候,趙母才帶來虎子去老人房睡覺。虎子還小,大人們都還不放心讓他獨自睡在兒童房內,由於趙翔雲在家,趙母理解年輕人的需要,所以當然的擔起了帶小虎子的任務。
和芬兒回到主人房後,趙翔雲將衛生間裡巨大的浴缸放滿熱水,他要和芬兒一起洗個結婚數年以來的第一次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