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咦?你給你老爸買的衣服啊?買這麼多,呵呵呵!你爸爸不像是沒有衣服穿吧?”倆人單獨相處了一天,加上早上都那樣了,趙翔雲顯得隨意了很多。
“死木頭你佔我便宜!這是給你買的!真是個死木頭!”蔡珍珍現在叫趙翔雲死木頭叫上了癮,只要沒有外人動不動就是一口一個死木頭爛木頭。
趙翔雲有些傻眼,這蔡珍珍給自己買衣服不算啥奇怪的,奇怪的是買了衣服不給自己留在辦公室休息室,而是帶回家來。‘難道她在暗示我住她家?’趙翔雲難免有些,但想到早上的事,心裡又不敢確定。
蔡珍珍帶了趙翔雲回家,可將小保姆給驚呆了。小保姆來幫蔡珍珍打理家裡也好幾年了,還從來沒見過蔡大小姐帶男人回來,見趙翔雲抱着的大包小包還以爲是送貨的,只是以前她沒見過小姐要送貨的進門,都是放在門口便打發走人。待到她看見大包小包的男人衣服時,兩隻眼球明顯的就要掉到地上:“小姐,買這麼多”
“全部洗好後,晾乾了放到我房裡。”蔡珍珍可不管小保姆在那裡大驚小怪的,打斷她的話吩咐道。只是她沒想到自認爲很正常的一句話,撲通一聲驚倒了兩個人。
“好好的,我馬上去洗。”小保姆跌跌撞撞的跑過來,接過趙翔雲懷裡的衣服包就往洗衣房跑。
“回來,你先放好下午洗,現在幫我洗菜,中午我做飯吃。”蔡珍珍見小保姆要去洗衣房,便趕緊叫住她。
蔡珍珍吩咐好了小保姆,便帶了趙翔雲到自己的閨房。一個女孩帶男人進自己的閨房,那她就是完全接受了這個男人。趙翔雲走進蔡珍珍的閨房,撲面而來的是蔡珍珍獨特的身體氣息。這是她的房間,積存的氣息更爲濃郁,趙翔雲很後悔和她一起來房間,他怕待會兒自己會忍不住要犯罪。
這是一間佈局得非常女人化的屋子,從窗簾到小擺件,無處不透露出一股強烈的女人味。房間裡除了梳妝檯有一個凳子外,沒有其它的可以坐下的地方,當然牀上可以坐,臥室就是睡覺的地方,放上凳子幹什麼呢。
蔡珍珍坐在大牀上將公仔熊抱在懷裡,看趙翔雲手足無措的樣子嬌笑着說道:“過來坐啊死木頭!”說完還在身邊牀上拍拍示意:“你在醫院的時候不是很壞的嗎現在怕我吃了你啊”
聽到蔡珍珍這樣一說,趙翔雲老臉通紅,走過去在蔡珍珍身邊坐下:“我我沒進過別人的房間……”趙翔雲說這句話明顯的在撒謊,他是爲了掩飾自己的慌張隨口說出來的,基本上沒有經過大腦。
“哼!死木頭我問你,我的房間漂亮不?”蔡珍珍眼兒彎彎的問道。她當然知道趙翔雲說謊,不過這不重要,她的目的是引誘這個男人。女人問她的東西漂亮不漂亮的時候,大多時候是想要你誇她的人漂亮不。
“很漂亮。”趙翔雲的腦袋快要短路了,臉上開始流汗。阿芸的房間小巧精緻,蔡婭楠的房間淡雅整潔,而蔡珍珍的房間很大很精緻淡雅也很整潔,更加的具有女人的味道,這是成熟女人的不同。但是要命的是這樣的房間裡還有一個精緻的成熟女人在彎着眼睛嬌笑,他一個大男人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誘惑,這讓趙翔雲有流鼻血的衝動。
“那我人呢?”蔡珍珍已經將身體靠了過來,聲音越來越發嗲。
蔡珍珍屬於那種天生媚骨的女子,不算很漂亮但渾身上下無不散發出一股股媚勁,專攻交際的她隨便說一句話出來都會配合着身體語言的表達。趙翔雲在這個充滿誘惑力滿是女人氣息的房間裡本就受不了了,再聽到蔡珍珍狐媚的聲音,聚集在血管裡的血液爆發着陣陣電光。天上的雲彩只需要一點點來點綴天空就好了,若是太多太厚會變成烏雲,變成烏雲的結果就是一場暴風雨,現在的趙翔雲就處於暴風雨中。趙翔雲再也頂不住蔡珍珍的攻勢,一把將湊到身邊的蔡珍珍擒住,大嘴一張就蓋了上去。
蔡珍珍是很渴望,但是危險的遊戲只能玩一次,第二次就更加危險,失足的可能性很加的大。蔡珍珍這是在玩火,但無疑她是一個玩火的高手。就在趙翔雲準備突破女人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女人高舉紅牌大喊:“不行!不能這樣!”
“我忍不住了!”趙翔雲渾身冒汗,老臉上滿是蔡珍珍的口紅。
“忍不住也要忍,至少要等到我們訂婚後。”蔡珍珍堅定的說道。蔡珍珍雖然結過一次婚,對男女之事也很渴望,但她有她的原則。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那就是‘等你愛上我的時候’。
“可是我”趙翔雲剛說話就被蔡珍珍的吻打斷了。
蔡珍珍吻了男人一陣後,知道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會完全的迷失,便說道:“好了,美好的東西都是要珍藏起來到最後享用的,只要你愛我,遲早都是你的。我去彈鋼琴給你聽好不好?”這是女人的絕招,只是讓你知道味道不錯,要品嚐?對不起,請買票!蔡珍珍這樣無疑會讓趙翔雲很快迷上自己,但是對男人來說卻是最殘忍的。
蔡珍珍是大家族千金,雖然說不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鋼琴是大家庭女子普遍會學的技藝。蔡珍珍在深圳上層社會圈子裡混得如魚得水,追逐的男人成羣結隊,這和她的家世有很大的關係,但她自身也是夠本錢。蔡珍珍留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金融管理系,自小蔡老爺子就請專門家教教授鋼琴和舞蹈,不爲讓她成爲專業藝人只望將來嫁人後不顯的粗俗。蔡家起步是黑道家族,走黑道的多爲粗俗之輩,不管身家如何都被人暗地裡看不起。蔡家在深圳坐大之後,也學了一些黑社會大家族一樣,附庸風雅想讓後輩在才學上出人頭地。蔡珍珍鋼琴彈得不敢說和專業人士相比較,但在圈子裡社交場合上獻上幾曲尚還過得去。蔡珍珍的舞蹈也是經過專業培訓,在圈子裡的舞會上蔡珍珍從來都是公主,深圳衆多名門公子無不爲能和蔡珍珍跳上一曲勾心鬥角花樣百出。
趙翔雲雖說不上粗魯武者,但對鋼琴可是一竅不通。他也曾經學過跳舞而且跳得不錯,但那些都是舞廳裡的交誼舞,無需要有什麼專業功底。蔡珍珍硬拉着趙翔雲去到她的鋼琴房,不由分說的將趙翔雲按在琴凳上,自己坐在他的懷裡掀開琴蓋開彈。蔡珍珍是彈得如癡如醉渾身隨着音符起伏飄搖,但趙翔雲便如坐鍼氈心急火燎。到最後,趙翔雲實在忍不住女人妙曼的身體的磨纏,一雙賊爪早探入了女人的衣服內。這本好一幅風花雪月郎情妾意的美景,被趙翔雲破壞殆盡。
“死木頭別搞,我在彈琴呢。”蔡珍珍將伸進自己衣服內的魔爪拉出來嬌嗔道。
女人從學會彈琴以來,還從來沒有彈得這麼糟糕過。本來身上已經反應激烈,但爲了守住最後一線,蔡珍珍不得不叫停,爲了安撫死木頭受傷的心靈,便想獎勵讓他聽自己彈琴,或者說女人想在情郎面前顯露一手。坐在情郎懷裡彈琴本是一件愜意的事情,可要是這女人已經春心大動那就不太妙了。
蔡珍珍坐在趙翔雲懷裡邊彈邊習慣性的隨着音符起伏晃動,很快就找到了最爲舒適的姿勢,可苦了男人。趙翔雲被起來的被關在褲子裡怒目憤張,欲要衝破枷鎖入海而去,身上女人肥臀的壓迫更讓它難以忍受開始反抗。奮勇而起的傢伙找到了對手,搏鬥進入白熱化。千軍萬馬全被鎮壓在狹窄的山溝裡,好在那裡有一處甘涼之地,暫時得以歇息。不過鎮壓者似乎沒有停歇的意思,趙翔雲只好再次出手騷擾。
“死木頭你別搞我我我在彈琴呢”蔡珍珍的頭仰得高高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彈在琴鍵上,發出斷斷續續的單個音符。
趙翔雲廝摩着蔡珍珍後仰的脖子,不住的在女人的耳朵上吹氣,一雙魔爪拈兵捉將在女人的懷裡不停的忙活,哪裡還顧得蔡珍珍的提醒。趙翔雲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他想將蔡珍珍抱起來,可是這動作立馬將女人驚醒,放在琴鍵上的小手抓住那雙魔爪低聲說道:“不行的!死木頭,你忍忍!”
“我忍不住了!給了我吧!”趙翔雲欲要掙脫抓住他的小手。
“死木頭你答應我,只准親親,不準作怪。”蔡珍珍不肯輕易放棄自己的原則,雖然她自己也迷失了,但最後的防線不肯打開。
“好吧!但你要給我摸摸。”趙翔雲不敢對蔡珍珍用強,只能答應了女人這近乎無理的要求,不過也趁機提出一點折中辦法。
“嗯”蔡珍珍經不住趙翔雲的騷擾,這琴也無法彈下去了,乾脆再次和死木頭纏綿在一起。倆人猶如一捆,糾纏得再也分不清彼此。
感覺到趙翔雲不老實的魔爪要侵犯那最後的領地,女人突然想起要給木頭做飯,趕緊喊道:“哎呀!我要去做飯了!你先在牀上躺會兒,煮好了我叫你。”
蔡珍珍說完逃也似的跑出了琴房,留下趙翔雲一個人坐在鋼琴旁翻白眼。
經過幾番纏綿,男人雄性的征服欲被完全點燃。趙翔雲已經徹底的接受了蔡珍珍這個尤物,他現在心裡只有蔡珍珍那晃動的妖媚的身影。
蔡珍珍的菜煮的很不錯,家常菜味摻雜了些港式做法,讓本來胃口就很好的趙翔雲吃得津津有味。趙翔雲是一個很好餵養的男人,他從不挑食,只要是吃得下去的東西一律照單全收。蔡珍珍和小保姆沒想到趙翔雲的肚量會有這麼大,三個人的飯菜幾乎被趙翔雲一個人吃光,最後還看着飯鍋意猶未盡的樣子,好像地主家被虐待的長工似的。
小保姆倒也懂事,見趙翔雲似乎沒有吃飽,便將冰箱裡的零食麪包一股腦的搬出來,趙翔雲倒也不客氣,不管三七二十一混個肚圓再說。這不能怪他,自昨晚吐光光後,一直和蔡珍珍在一起,秀色可餐但肚中飢餓,想抽空去吃點啥又不好意思。那時候他對蔡珍珍還沒有放開,難免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趙翔雲和蔡珍珍飯後在臥室裡小息了片刻,便被蔡珍珍趕出了臥室。
見死木頭又忍不住要作怪,蔡珍珍堅守陣地絲毫不讓,只好將他掃地出門:“好了!要去工地了,我要衝涼換衣服,你到書房等我。”其實女人不得不清洗自己的身子,那蕾絲底褲已經泥濘得不成樣子。
只是一天時間,蔡珍珍便讓趙翔雲完全接受自己,這是女人最優勢的地方。要是一個男人處於她這樣的身份地位,如果看中一個對他生出敬畏和心有所屬的伴侶的女孩,恐怕很難接近,那女孩甚至會認爲他抱有玩弄自己的目的而逃得更快更遠。
趙翔雲和蔡珍珍返回工地的路上,接到李貴轉過來的消息:大姐大姐夫要來深圳,下午的飛機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