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珍珍多聰明的女人,趙翔雲手拿電話着聲不得,她心裡已經猜到了十之。如果是蔡婭楠的,趙翔雲應該是會接的,她知道在趙翔雲的心裡,自己還沒有辦法取代蔡婭楠的地位。趙翔雲的大姐剛回去,電話就打過來了,一定是他家裡的事情,‘難道是他家裡不同意?’女人不想趙翔云爲難,便說道:“翔雲,我先去沖涼,一會兒一起吃早飯。”
趙翔雲反應過來,一手拉住蔡珍珍,一手將電話打開放在耳邊,他知道這事遲早都要被蔡珍珍知道,不如現在就讓她清楚還好些,免得時間拖得越長越沒有好處。
蔡珍珍沒有注意到趙翔雲已經打開了電話,掙扎着說道:“你接電話嘛,我去準備早餐。”
趙翔雲對蔡珍珍搖搖頭,沒有放開女人的手,對着電話說道:“喂!”
“小五是我,大姐。你和珍珍在一起啊?把電話給她。”趙香茹是多聰明的女人,她是過來人,大清早的天還沒亮,老弟和蔡珍珍在一起,不用說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樣也好,給她說說話,讓她知道大姐我已經知道他們住在一起了。
不過趙香茹是誤會了,趙翔雲在深圳,一大早起來練武然後再和蔡珍珍打鬧纏綿,現在時間已經快六點,這時候雖然是深秋但在深圳天已經大亮。不過成都比深圳天亮晚很多,現在才矇矇亮。
原來早上趙香茹還在睡覺芬兒就來敲門,趙香茹心裡有些惱但還是給芬兒開了門。芬兒沒有進門對趙香茹將昨晚自己的顧慮給趙香茹說了。女人現在沒有依靠,只有將平常對自己不錯的趙翔雲的大姐當做親人,希望趙香茹幫自己說服趙翔雲給自己買下一個稍大一點的門面做點生意,這樣下半生就算有了依靠。趙香茹知道芬兒的擔心,也相信憑老弟現在的能力可以辦到,再次給芬兒保證可以辦到。見芬兒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便和芬兒一起到老弟的家裡給趙翔雲打電話,趙香茹家沒有安裝電話。
“嗯,是的,珍珍,大姐要和你說話。”趙翔雲想不通大姐怎麼會這麼早打電話過來,還是將電話給了蔡珍珍。
“大姐早!媽媽身體還好吧!”蔡珍珍心裡也是奇怪,趙翔雲的大姐昨天下飛機後就打來電話報了平安,現在大清早打電話來難道是有變動。不過想歸想,蔡珍珍嘴巴還是甜甜的問候。
“呵呵!媽媽身體還好。這一大早的打電話來吵醒你們倆了,呵呵呵!小五脾氣不好,你要多擔待點哈。”趙香茹在電話那頭笑呵呵的說道,語氣裡滿是曖昧。
“大姐!不來了,你就欺負我!好啦,我要去給翔雲煮早餐了,大姐再見!”蔡珍珍聽出趙香茹在取笑自己,雖然自己和趙翔雲還沒有做什麼,但心裡還是甜甜的。蔡珍珍剛纔還有些擔心趙翔雲的媽媽不同意,但聽趙香茹的話語並沒有這方面的隱喻,心裡大安,便將電話交給趙翔雲,快樂的跑了出去。
“大姐,是怎麼回事?”趙翔雲見蔡珍珍出去了,便對着電話說道。
“你馬上回來一下。”趙香茹本想在電話裡讓趙翔雲答應芬兒提出的給她開一個大一點的小超市,見老弟已經和蔡珍珍住在一起,心裡也有些急了,便改口說道。那邊蔡婭楠已經懷孕,現在老弟又和蔡珍珍住在一起,要是再鬧出個什麼來,只怕老弟真的像自己擔心的那樣了。現在只有快刀斬亂麻,讓他趕緊回來將婚離了儘快的和蔡珍珍訂婚再說,以免夜長夢多。
“爲什麼?大姐,我這邊忙得很呢!有什麼在電話裡說不清嗎?”趙翔雲被大姐一句話弄得莫名其妙的。趙翔雲工地也算比較順利,但真要他走開,還是有點不放心。再說自己家裡就那麼點事,有什麼不能在電話裡說清楚的呢。趙翔雲雖然聰明,但怎樣也想不到大姐已經幫自己做主勸芬兒和自己離婚這件事上去。
“電話裡說得清我會讓你回來嗎?你要事情快些解決,你就快點回來,拖得越久對你越沒有好處。”趙香茹知道這事還真不能在電話裡給老弟說說清楚,一來是在電話裡和真人面對面給人的感覺不同,很難給趙翔雲造成壓力,二來如果趙翔雲回去了,萬一他不同意自己可以用大姐的威信讓老弟讓步。趙香茹之所以理直氣壯的讓趙翔雲回去離婚,是因爲趙翔雲和芬兒已經沒有感情,要是趙翔雲個芬兒還有感情,她怎麼也不能做出這拆散老弟婚姻的事情來。還有她知道趙翔雲現在這樣玩下去,和芬兒離婚是遲早的事,而且趙翔雲也很快就玩不下去了,因爲蔡婭楠已經懷孕了。
“大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你不能讓我糊里糊塗的就回來啊!”趙翔雲對大姐的話更加糊塗,他實在是想不到到底有什麼事一定要自己馬上回去。
“小五,大姐不會害你的,相信大姐的話,回來吧,最好今天就回來。”趙香茹苦口婆心的在電話裡說道。她也有些急了,生怕老弟倔脾氣一上來,到時候就十頭牛都拉不回去。
“好吧,我先安排一下工作,儘量的今天回來。對了大姐,你打個電話回鎮上,我的身份證掉了,要補辦一張。”趙翔雲妥協了,他知道大姐雖然沒有說出原因,但大姐絕對不會害自己是肯定的。
趙翔雲給大姐再說了一些閒話,便掛斷了電話。他之所以答應大姐回去,也是有自己的原因。一個就是他的身份證掉了無法補辦銀行卡,現在手上有錢取不到。上次給李照福的錢借了蔡珍珍的四十萬,後來工地上要支取生活預支又給蔡珍珍借了五十萬,很快又會到下一次生活借支時間,到時候還得跟蔡珍珍借錢,不如這次回去將身份證給辦了,回來將儲存卡補上再開一個銀行存摺作爲預備,免得再次面臨這種尷尬。再者現在天天和蔡珍珍處在一起,他也感覺到自己好像有些離不開這個小妖精了,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擔憂,但又不知道原因在哪裡,反正就是擔憂,借這個機會回去一趟,讓自己冷靜一下也好。
趙翔雲在吃早餐的時候對蔡珍珍說道:“我今天可能要回成都,家裡有些事要辦理。還有我的身份證掉後,銀行卡不能補辦,所以也必須要回家一趟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不好,我也想回去看看媽媽呢!”蔡珍珍不知道趙翔雲的大姐和他說了些什麼,順口說道。不過她沒有希望趙翔雲會答應自己的要求,這只不過是進一步提醒趙翔雲自己倆的關係而已。
“我回去時間安排會很緊張,辦完事立刻就要回來,怕是不能照顧你。再說工地上很快就要發生活費了,帶時候還要跟你借錢呢,你也跟我回去了,一千多人咋辦啊?下次回去一定帶上你。”趙翔雲哪裡敢帶了蔡珍珍回家,家中還有倆母子在呢。不過經蔡珍珍這樣一說,趙翔雲倒是想到了芬兒,這是他很久以來都沒有的念頭,平常只會想到媽媽和虎子,打電話回去一般都是芬兒接到後,就馬上把電話給了媽媽或者虎子。‘難道大姐叫自己回去會是有關芬兒?’趙翔雲猜想。
“那你快去快回,我在工地幫你照看着,你回去幫我向媽媽問好。”蔡珍珍沒有因爲趙翔雲的拒絕而不快,反而爲收到一個下次帶她回去的空頭承諾而興奮不已,小妖精親熱的給死木頭夾菜,反而讓趙翔雲感到這妖女是不是又想到什麼方式來引誘自己,連忙提放着她。
蔡珍珍在送趙翔雲去工地的路上問清楚了趙翔雲媽身高和身材,將趙翔雲送到工地後便去幫他訂機票,然後再去商場給趙翔雲的母親買禮品。小女人是第一次給婆婆買禮物,當然要花一番心思,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她都是在商場裡度過的,各種各樣的禮物買了一大堆,價值近三萬元,要不是上飛機要限重,她可能還會買更多的禮品。女人想要給未來的婆婆留下一個好印象,當然不會吝嗇,不管什麼都是按最好的最貴的挑。只是她沒有想到,趙翔雲將這些物品帶回去後,根本不敢說是她買的。
趙翔雲一上午都在工地安排工作,對趙翔麟和胡中海李貴三人是千交代萬囑咐,生怕有一點點閃失。搞掂這些後,趙翔雲還抽空給蔡婭楠打電話,結果還是停機。趙翔雲心裡酸酸的,有些想到八卦嶺幼兒園找蔡婭楠,但又鼓不起那個勇氣。蔡婭楠將手機和家裡的電話都停機,明顯的是躲着自己,趙翔雲對這份感情看得也是很重的,沒想到會鬧成這樣的結果。造成這些的根本原因就是蔡珍珍,但他現在已經生不起責怪蔡珍珍的心,因爲他自己的底氣也不足。趙翔雲知道自己一個已婚的人,玩這些遊戲本身就是在欺騙人家女孩的感情,現在蔡婭楠生氣而去,何不讓她就這樣離開呢,難道還要再這樣繼續下去害她嗎?
蔡珍珍中午的時候將機票取回來,便立即開始做飯,不過這次她學聰明瞭,做飯之前給趙翔雲打了個電話,說明待會兒去接他。小女人快樂的在廚房裡忙來忙去,小保姆被她指使得團團轉。男朋友就要回家看老媽,這一去也許就是幾天,熱戀中的女人一般都會不捨難過,蔡珍珍也不例外。不過蔡珍珍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心裡還更多的是得意。趙翔雲已經被她成功的搶了過來,這次趙翔雲的短暫離別,對她和死木頭的感情只有升溫的效果,所以她及不捨但也高興。
趙翔雲被接回來了,不過看着客廳裡堆着的大堆禮品心裡也發了愁。蔡珍珍買的東西實在有點多,他不知道帶回去怎樣對芬兒和虎子交代,因爲只有老孃的和大姐大姐夫的,買有芬兒和虎子的禮品,要是說自己買的,那麼就應該還有虎子和芬兒的,這不是明顯的讓自己難看嗎?‘算了,下飛機再買吧!’趙翔雲不能拒絕蔡珍珍的禮物,因爲這是帶給他媽媽和大姐的。
蔡珍珍以爲死木頭是擔心東西多帶不走便說道:“死木頭,你發什麼呆啊!這些東西都能帶上飛機的,我估計了重量和體積,不會超標。快吃飯,時間不多了。”趙翔雲要回去,蔡珍珍去接他的時候才十點多,現在也不過是十一點,飛機在一點半開,時間還是充足的,只是要做其它的話,確實不多。
飯後蔡珍珍照例要給趙翔雲彈鋼琴,這已經是他們飯後的固定節目。不過小妖精將趙翔雲帶上樓後,沒有走進鋼琴房,反而是進了她那巨大的閨房。
“死木頭,你走了這幾天要想我!”蔡珍珍媚眼如絲的摟着趙翔雲的腰說道,小腦袋在男人的胸膛上不住的拱着,小嘴一張一合的像是在索求什麼。
“嗯!”趙翔雲沒來由的心裡有些不捨,但嘴裡習慣性的答應了女人的要求,大手摟着女人的肩膀,下巴在她的頭髮上磨蹭。
“你會怎樣想我?”蔡珍珍心裡有些莫名的激動,小臉兒微微發紅。
“天天想。”趙翔雲哪裡習慣說這些甜言蜜語,只能就着女人的話說道。趙翔雲和幾個女人在一起,很少說那些情意綿綿的話語,很多時候都是用動作來替代,這樣直接而有效。只是他不知道,女人對愛的索求語言多過行動,你要是整天甜言蜜語的,保證這女人愛死你,但要是你意見面就要求上牀,嘿嘿!這女人絕對以爲你只是想玩弄她。
“還不夠!”小女人很不滿意死木頭的應付性的語言,小嘴嘟嚕着表示不滿。
“那我就隨時都想。”趙翔雲有些不耐煩了,對這有些被逼迫的似的索愛很傷腦筋。爲了阻止女人繼續說下去,便吻上了她的香吻。
也許是就要離別了倆人都很投入,本來還是站在牀前的,這時候已經倒在了牀上。倆人互相撕扯着,身上的衣物逐漸減少。纏綿良久,趙翔雲喘着粗氣,將女人的腰擡起來,打算剝去她最後一件多餘的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