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六世紀,這裡曾是海盜頻繁出沒的海區,到了19世紀,這個小島成爲少年犯罪囚禁地。這個小島被命名爲”heliopolis”(古希臘語的意思是太陽之城)。
海利歐波里斯這個天體主義者的世外桃源早在1931年創立,其創辦者德斯?加斯頓和安德烈?杜裡危勒曾表示,海利歐波里斯是天體主義者的天堂,他們可以遠離城市的喧囂,在這裡自由地享受清新的空氣和溫馨的日光浴。
這裡可稱得上天體倡導者的世外桃源,一切都是的那麼的自然、質樸。雖然當時這裡還未通電,人們只能度過一個又一個黑暗的夜晚。但是,這種反璞歸真的生活,使天體主義者們在此生活了數十年,這個小島成爲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天體主義者的世外桃源。
如今島上常住居民共230人,他們通常在此生活了許多年,他們可以無拘無束地放開自己的身體,自由的徜徉在大自然溫暖的陽光下。
蕭遙他們上島的時候,在碼頭就見到了一位這樣的老人。他身無寸縷慢慢地走着,時不時停下眺望一下海上來往的船隻。
“那是這島上最年長的長者……”送他們過來的船長路易見蕭遙他們好奇地看着這個奇異的老者,立刻上前來解釋了一句。
“克勞德!”路易船長走出艙門站在甲板上取下自己的帽子,對着岸上的老人揮舞着。
“路易!我的好孩子。今天又客人來了?”90歲的克勞德?魯特茲看了一眼蕭遙和葛儂函莊秀三人,“東方人?!”
這位長者意味深長地說道:“儘管我們生活在無拘無束的環境中。但是,一些偷窺者常來騷擾我們,也許是我們的行爲深深吸引了他們的私慾。我希望你們不是這樣的人。之前也有個東方人來過,他是我們不受歡迎的人。”
看來老人說的應該是西武敏一了。
“老人家,您說的應該是個島國人,他們和我們華人不一樣。我們可是知書識禮的民族,而這些島國人只是些猥瑣的垃圾而已。”蕭遙聽到路易的翻譯之後,熱情地走過去握住了老人的手。不過無意中撇了一眼老人的古董火槍,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哈哈!哈哈!小夥子,我喜歡你!你是個誠實的人。”老人的眼光很敏銳,他看出了蕭遙臉上的神色,立刻就能從這最自然的反應中,得出他對一個人的評價。
聊不了一會兒,蕭遙和這位喜歡扛着古董火槍招搖過市的老人成了忘年之交。當然也得到了很多這個島嶼的大致情況。
七八年前,這個小島接通了電力電纜。島上的“少壯派”管理人員立志將這個世外桃源建設成爲一個現代化的社區,爲大家提供更多的便利。但是,社區卻規定夜晚照明用電是禁止的,晚上人們只能使用手電筒。
據說這個規定的初衷是希望人們繼續保持夜晚觀看美麗星空的習慣。用老人的話說:“夜空中的星星永遠在我們頭上閃爍着,那是多麼美啊!爲什麼要再點那些燈呢?”
在小島上交通工具是禁止使用的,在大家生活的小社區裡,有咖啡屋、麪包房、雜貨店、市鎮大廳、郵局,甚至還有學校,在學校裡只有6名學生上課。在島上還有穿着制服的執勤警察,他們的工作就是命令部分人在此必須脫去身上衣物,還命令部分人務必穿着得體。
“女士是有特權的,可以穿比基尼。但是蕭,你就不能像現在這樣了。”坐在度假別墅的客廳裡,老人喝着蕭遙他們帶來的茶,一邊品嚐一邊對他們介紹着島上的“法律”。當然這些法律並不是政府頒佈的,而是社區的規定,蕭遙他們其實也沒必要一定遵守。
不過這樣對他們在這裡生活還是會有阻礙。剛剛他們一路過來的時候,島上那些赤條條行走着的島民對他們投來的目光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聽到老人這麼說,蕭遙看了一眼葛儂函。沒想到得來一個白眼,而莊秀則彆着臉不看他。
這時候蕭遙就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省這筆住店錢去呂貝隆山區看薰衣草花海了。當初來的時候,葛儂函和莊秀就說要去的,可蕭遙最後決定先到這裡來,一方面是這裡是海島。從小生活在山區的蕭遙對海有一種天然的嚮往,特別是傳說中風景宜人的地中海。
當然另一方面的考慮就是省錢了。不得不說,蕭遙這摳門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很多時候花錢眼睛都不眨,但在吃住這些地方對一些小錢反而斤斤計較。
當天晚上,整個屋子裡黑漆漆的,有些滲人。葛儂函和蕭遙在一番激情之後終於說了來到這裡之後,第一句讚美的話:“這星星真美啊!”
他們的度假別墅,臥室是敞開式的玻璃頂,晚上躺在牀上可以直接看到夜空。此刻美人在懷,香軟的身子偎依在蕭遙的懷裡,蕭遙手中握着葛儂函挺翹的一雙飽滿。看着葛儂函臉上依然還泛着的潮紅,一雙迷人的眼睛望着天。
天空中的星光的確非常迷人,寶藍色的夜空中星星異常的清亮,浮雲如輕紗隱隱的籠着月光,泛起一片朦朧。
剛剛,蕭遙也是這樣仰躺着,而葛儂函騎在他身上,他看着她輕輕飛揚的秀髮,在星光的掩映下彷彿歐洲傳說中的月神阿爾忒彌斯,那誘人的輕吟就彷彿一首在豎琴伴奏下的抒情小夜曲。而現在這個月亮女神就躺在他懷裡。
現在蕭遙才知道爲什麼人們結婚之後一定要出來度蜜月,因爲這個月,是愛情交響詩中最高亢的一段,也是人生歷程中最重要的時光,青春和愛情隨着時間的流逝將永遠定格在這30天裡。
他已經決定了,每一個他愛的女人都要給她們一個像夢一樣的蜜月。楚妤的蜜月回去就補,必須補!
第二天一大早,蕭遙光着走出了臥室。
但是在客廳裡他看見了莊秀。
“蕭遙,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裡啊?”莊秀看了一眼蕭遙揶揄地說道。
“哪兒有!……這不是到了這麼個地方了嗎?入鄉隨俗……呵呵入鄉隨俗。”爲了避免目前的尷尬,蕭遙很快坐了下來,有了桌子的阻擋,那地方暫時就不會在她眼前晃悠了。莊秀已經把早餐做好了。不算很豐盛,但很可口,看得出來莊秀在國外生活的時候,獨立生活能力很強。
“哼!”莊秀原本還想說什麼的,可見到小姨穿着三點式從臥室出來,就閉嘴了。
葛儂函洗漱完了就過來餐桌邊了,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笑着揉了揉莊秀的頭:“秀秀做的早餐?真乖!”
說完和蕭遙吻了一下之後就坐他身邊了。現在的葛儂函哪裡還有半點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那種冷若冰霜的味道。完全就是一隻依人的小鳥。
“小姨!以後別摸我頭,頭髮都亂了!”莊秀的一張小嘴嘟起,這付表情讓蕭遙聯想到一個前世常聽到的稱謂——“卡哇伊的蘿莉”。
“好好好!不揉了!秀秀現在不是小孩了對吧!秀秀是大姑娘了呢!”葛儂函今天的心情明顯比昨天好。
看來晚上看星星是女人最喜歡的運動,應該經常看看。
不過,莊秀明顯對葛儂函的話有點不滿,這語氣像哄小孩呢!她也不吃了,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跑回房間去了。
“這孩子!”葛儂函搖了搖頭,也沒理會她。不過她的話,蕭遙明顯不是很贊同的,他幾乎是沿着莊秀消失的軌跡,轉動着腦袋……
童顏巨燈妹!她剛剛一路小跑的時候,胸前兩個小兔子,一蹦一蹦的,那波濤洶涌的樣子,讓蕭遙的眼睛都直了。
也許是蕭遙的動作太大了,引起了葛儂函的注意,她轉頭拍了拍蕭遙的肩膀:“看什麼呢?”
“沒什麼,她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火氣?誰招她惹她了?”蕭遙顧左右而言他,試圖掩飾自己剛剛的注意點。
“誰?還不是你啊!”葛儂函用手指朝着蕭遙的腦袋戳了一下,“一大早就這麼出來了,你就不顧忌顧忌她的感受。”
葛儂函的話也對也不對,昨天克勞德老人跟他們提到島上的規矩之後,他們也商量過,既然島上是這樣的規矩,還是沒必要不遵從,反正就在這裡呆一週。而且葛儂函和莊秀也只是穿比基尼而已。只有蕭遙吃虧一點。
蕭遙自然是這麼做的,所以他今天一早就沒穿。可沒想到現在葛儂函又怪他,他就有點不服氣了:“昨天不是都說好的嗎?怎麼又怪我了!”
沒想到葛儂函直接給他來了個蠻不講理了:“就怪你!不行啊!難道怪我?”
看着她耍無賴的樣子,蕭遙也只能順着:“好好好!怪我!那我現在就回去穿上條褲子?”
“撲哧!……你以爲你穿上馬甲你那條小蛇人家就不認識了?”葛儂函想起了蕭遙曾經跟她講過的一個笑話。這其實是本山大叔幾年後在春晚上演的一個小品的經典臺詞,不過蕭遙上次爲了逗她們笑,就提前搬了出來,結果把幾個女人弄得花枝亂顫的,好不熱鬧!
“請問蕭,在家嗎?”門口傳來一句英文,一箇中年婦人站在門廳里正在朝餐廳這裡張望。
蕭遙循聲走到了客廳裡,葛儂函跟在後面。
這個中年婦人同樣是天體示人,不過那體魄的確有些……給人的感覺像只大白梨。
“你是蕭?你的鳥好大!”蕭遙沒想到的是,這大白梨見他第一面竟然冒出這麼句雷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