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回去之後,立即就吩咐了林進林勝了一番,然後就去書房看書,靜待晚間來臨。
再說賈瑞那日被賈琮一頓暴打,回去之後雖忍氣吞聲還編了理由騙過了其祖父。
但是每當夜生人靜之時,賈瑞還是忍不住回想起王熙鳳的那一顰一笑,只暗恨賈琮的多管閒事。
於是只待傷勢稍有好轉,賈瑞就忘記了賈琮的警告,打聽着賈璉不在時,三番五次去王熙鳳那兒打轉,然而每次都吃了閉門羹。
今兒賈瑞不死心又去,意外王熙鳳不僅笑語相迎,甚至還約定了今晚的私會。
想想王熙鳳那婀娜多姿的身段,賈瑞只盼晚上快點到來。
但是今日賈瑞家中正好又遠客,所以少不得還要應付招待一番,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待遠客離開時已是掌燈時分。
賈瑞雖心急着去赴約,但還是耐着性子又等他祖父安歇了,這才悄悄溜出了家門,來到榮國府外就直往那夾道而去。
然而來到了這夾道中的屋子,只見漆黑一片卻不見王熙鳳的人影,賈瑞先隨便找了一個地上坐下,外面雖然寒風呼嘯,但是他心中卻彷彿憋着一團火焰,所以也並不覺着有多冷。
就在賈瑞左等右等不見人來,還以爲今日自己是別是被王熙鳳給耍了空等一場,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度着步時,只見黑布隆冬的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
這個時候會來這兒的,賈瑞便意定是王熙鳳,當下不管青紅皁白,餓虎一般就把來人一抱,嘴巴湊近來人臉上脖子就亂啃起來。
賈瑞亂啃亂摸了一番,然而來人竟只任憑他施爲卻不吭聲,賈瑞就只當是王熙鳳害臊的緣故,於是大起膽子抱起來人就到屋裡炕上就親嘴扯褲子。
那人被這樣輕薄,卻依然只嬌喘着粗氣只不作聲,這邊賈瑞也心急火燎的拉下了自己褲子就頂了進去。
可能是因爲太激動了,又或許是賈瑞就那點能力,總之也就是進出十來下功夫,賈瑞也就完了事,趴在來人的身上喘着粗氣。
就在賈瑞正想說幾句事後的情話之時,忽見燈光一閃,只見賈琮帶着林進林勝提着個燈籠闖了進來。
賈瑞嚇的急忙提褲子問道:“誰,是誰進來了?”
卻只聽賈琮冷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原來也只是個不中用的蠟槍頭,到了我府上做下如此下流之事,竟然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的問我是誰!”
賈瑞順着燈光一看,原來卻是他此刻最不想見到的賈琮,想起月前的那頓毒打,此時更是被拿了一個正着,傳了出去定會被活活打死,頓時嚇的不知要怎麼樣纔好。
賈瑞回身提起褲子就要跑,卻被旁邊的林進一把揪住,喝道:“竟然還敢跑,我們十五爺沒發話,你再敢跑信不信我立馬打折了你這兩條腿!”
賈瑞看着自己難以逃脫,立即跪地求饒道:“好兄弟,我這也是一時糊塗,都是,都是這王家女勾引的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只要你能饒了我,明日我定重重的謝你。”
卻只見賈琮走近前去,一腳把賈瑞踹倒在地,喝道:“死到臨頭還敢胡亂攀扯,你再看看炕上的女人的是誰。”
賈瑞聽了扭過頭去,順着燈籠的亮光,這才發現剛纔在自己胯下承歡的哪裡是王熙鳳,只不過是一個庸脂俗粉的普通女人罷了,頓時驚疑道:“這,你是何人?”
這女人誇張的笑道:“哎呦,這位爺可真是個無情之人,剛纔還叫人家一口一個小親親,如今舒服過了卻纔問人家是誰~”
這女人說話的聲音,再配合那誇張的姿態,再不用說,賈瑞也能猜出這女人絕對乃是青樓女子。
這時卻只聽賈琮說道:“你不是最喜歡偷人嘛,今兒我就讓你偷個夠!”
說完之後,賈琮對着林勝示意,林勝立即對着那青樓女子說道:“還愣着幹嘛,不想賺銀子了嗎?一次十兩銀子,能賺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只見這青樓女子回答了一句:“是,奴家這就去好好服侍那位猴急的大爺~”然後就自認爲無限風情的去解賈瑞的褲頭。
“你,你們要幹什麼?”賈瑞驚慌失控的問着,雙手也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褲子不放。
然而這時卻只見林勝獰笑着上前,喝道:“還不快撒手,再敢反抗小心自己多吃苦頭!你不是喜歡偷歡嗎,這次我們十五爺特意讓你一次舒服個夠~“
林勝說話的同時,粗暴的給了賈瑞幾下子,然後賈瑞吃痛不過,只得委屈的任由那青樓女子擺佈起來。
接下來只見這青樓女子退下了賈瑞的褲子,用嘴與身體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賈瑞的男性本能,二個時辰之後,賈瑞已經連續泄了七八次,整個人已經攤在炕上喘着粗氣,並且那下面也火辣辣的一片疼痛。
而這青樓女子爲了銀子,哪裡會顧得上賈瑞的死活,要知道賈瑞每多一次,就意味着她又多了十兩銀子的進賬。
就在她還要進行第九次的時候,看的早不耐煩的賈琮突然出聲道:”夠了,拿上你該得的銀子走吧,記住嘴巴管緊一點,若不然,後果你自己知道。“
青樓女子自然知道這等富貴公子的手段,她自己不過只是一個三流勾欄裡的妓者,當下含笑回了一句:“公子爺請放心,奴家知道厲害,定不敢亂說半句。”說完之後,從林進手裡接過銀票就悄然離去。
青樓女子離開之後,漆黑的屋子中只剩下賈瑞喘氣聲,和空氣中瀰漫着那種特殊液體的腥味。
這時已經被迫享受了八次的賈瑞,如今已只能光着身子躺在炕上一動不動,彷彿對這樣寒冷的天氣也已經免疫了。
若此時再讓賈瑞再選擇一次,相信哪怕是能與天仙約會,賈瑞也不會再來了吧。
“怎麼樣,今晚我不僅沒有打你,而且還給你安排了這樣精彩的節目,我們的瑞大爺享受的可還滿意,若不滿意,我另找姑娘來繼續?”這時賈琮邪邪的說道。
賈瑞聚起最後的力量連忙回答道:“不,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既然不要了,如何還在這炕上賴着不動,再不走,我就再讓姑娘來好好再伺候伺候你~?”賈琮說完,林勝立即配合的說了一句:“十五爺,早就安排好了,瑞大爺不喜歡前面那個,後面我還安排了好些個不同肥瘦的姑娘,在等着瑞大爺好好享受呢。”
賈瑞一聽,慌亂的道了一句:“你們真讓我走~?”然後抓起自己的衣褲就胡亂穿戴了起來。
賈琮不說話,看着賈瑞穿戴完畢之後才又幽幽道了一句:“瑞大哥一連征戰幾場,想來也出了不少的臭汗,做弟弟的還有最後一樣禮物要送給瑞大哥。”
賈瑞忙道:“不用,不敢,我這樣走就很好。”
卻只見賈琮擺了擺手,說道:“我說要就是要的,因爲此樣禮物與瑞大哥你最配了。”
這時就見林勝上前,嗗拉拉一淨桶屎尿糞從賈瑞頭上直潑下來,澆了賈瑞一身一頭。
賈瑞掌不住‘噯喲’叫了一聲,忙一手掩住口鼻,另一手胡亂擦拭,然而因爲害怕再被毆打,又不敢聲張。
“你這豬狗一般的畜牲,豈不正與這屎尿最配~”賈琮冷聲說完之後,再不多看賈瑞一眼,帶着林進林勝轉身而去。
只見賈瑞滿頭滿臉渾身皆是尿屎,再加上先前又在冷炕上元氣虧泄,此時身子更加冰冷打顫起來。
然而賈瑞今晚吃了這樣大的虧,但是卻也是自己咎由自取,再加上身份地位不敢找賈琮的麻煩,所以只得忍氣吞聲,蹣跚掙扎着從後門跑到回了自己家裡。
此時天已四更,賈瑞只得叫門,開門的老僕見他這般景況,問是怎的,賈瑞少不得只好扯謊說:“黑了,失腳掉在茅廁裡了。”······
這晚賈瑞先是元陽虧泄嚴重,然後又被寒風吹糞水淋,寒氣入侵體內,更兼連番受辱怒氣攻心,因此三五下里夾攻,當天就病倒在牀。
整個人只覺得:身子咋寒咋熱,口中無味,腳下如綿,眼中似醋,黑夜作燒,白晝常倦,下溺連精,嗽痰帶血······諸如此症,不上幾日都添全了。
於是臥牀不起,不時滿口亂說胡話,驚怖異常。
賈代儒只得百般請醫療治,但是多少藥吃進去始終也不見好轉。
後來又一大夫開出了一份“獨蔘湯”的配方,但是以賈代儒一介老朽如何買的的起人蔘配藥,無奈只得往寧榮二府來尋。
寧國府這邊賈珍自己還在爲自己的身體整日憂心,如何會管賈代儒的閒事;而榮國府這邊,最後卻是求到了管家奶奶王熙鳳這裡。
王熙鳳雖不知道什麼緣由,會讓賈瑞立時就得了這樣的重症,但是她此時正恨不得賈瑞早死,又明白這一定的是賈琮的手筆,如何會出手相助,當下就隨便找個理由給推諉了。
由於買不起靈芝老參這樣的補氣靈藥,所以賈瑞勉強又熬了幾日之後,也就一命嗚呼了。
賈代儒喪失了獨孫,悲痛欲絕之下勉強料理了喪事,最後因爲心灰意冷,辭去了家塾的職務,帶着賈瑞的靈柩歸金陵老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