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邊已是驚呆,見有人救下自己的孩子,轉憂爲喜,卻見得柳瀟湘的樣貌嚇到了他的孩子,孩子在柳瀟湘的懷裡啼哭不止,忙搶過孩子,橫道:“你長的這麼醜,別嚇到我的孩子”。說着轉身便走,嘴裡還不停的說着:“不知道從哪鑽出這麼個醜八怪,奧,寶貝不哭.........”。
柳瀟湘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弄得自己都哭笑不得。
霍雪凌嘆道:“天地之大,竟然什麼人都有,真是不象話,人家救了你的孩子,非但不謝反而罵人,嗨......”。
良久柳瀟湘道:“那婦人愛子如命,被我嚇到了,自然很擔心,誰讓我願意救呢,自討沒趣”。霍雪凌笑道:“你總是不願意與人計較,這樣會吃虧的”。柳瀟湘道:“是人就得有吃虧的時候,這又算的了什麼呢,有時候我到認爲吃虧就是福氣”。霍雪凌道:“你我自隱姓埋名起,已經多日了,在這幾日裡收穫還真不少,體會到了世態炎涼,瀟湘,你可有什麼感受啊”。柳瀟湘嘆道:“人世間的滄桑已經經歷了千奇百態,人心難測,各式各樣的我學到了很多,我的人生格言就是不求一切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霍雪凌道:“恩,以這個態度爲人處事,行的正,坐的直,此乃君子之道也”。
兩人閒談時,卻見有幾個不知道是什麼幫派的弟子在一個衚衕裡商議着事情,兩人停下腳步,覺得有些蹊蹺,便躲在遠處偷聽,不一會又來了幾個另一個門派的弟子,就這樣陸陸續續,不到半個時辰就有四五個門派聚集在這個衚衕裡,聽得仔細原來他們就是北方武林門派,雪山派的大弟子嚴從寬,長城幫的幫主晁鐵龍,威虎寨的寨主韓山北,西藏喇嘛教的大喇嘛渡回禪師,內蒙古草原一族的額鐵木哈爾,只聽嚴從寬說道:“各位兄弟,小弟近日聽得傳聞說柳家堡行蹤詭秘,意欲消滅我們北方無派,所以今日請各位來此商議”。韓山北道:“嚴老弟聽到的這個消息可靠嗎”。嚴從寬道:“前日我派有兩名弟子去南方辦事,但都死在路上了,經過查探,證實就是柳葉劍法所爲”。額鐵木哈爾道:若真有此事,我們需得防備,柳鶴童這個人陰險狠毒.......”。
柳瀟湘遲疑道:“柳鶴童處事何等小心,如果真有此事怎麼會讓他們知道呢,但是柳鶴童爲什麼要對付他們這幾個小門派呢”。霍雪凌道:“凡是沒有不透風的牆,被人知道也不足爲奇,這些門派在中原武林上並沒有什麼威望,只是他們都是北方地面上的,他們號稱關外五巨頭,長城以外都是他們的地盤,雖然與我們中原互不相干,但是地方也比較廣大,估計柳鶴童有一統天下的野心”。柳瀟湘道:“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也要有阻止的準備”。霍雪凌道:“恩,說的對,我們就跟着他們看看,到底傳出去的話根源何在”。
突然間一個披頭散髮的老頭從樓上跳下來,見人就打,不知爲何,跳到這五派人中間,大開殺戒,功夫自是了得,頭髮擋着臉,看不清是誰,只聽嚴從寬說道:“是不是柳鶴童派你來殺我們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這老頭根本不說話,像是個啞巴,只是出手殺人,頓時五派的人已經被他殺了許多,嚴從寬他們也相繼受了傷。
柳瀟湘自道:“這個老頭是誰啊,爲什麼要殺他們呢”。霍雪凌道:“可惜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身形和步法好像在哪見過,先救人要緊”。柳瀟湘衝了過去,霍雪凌也隨後趕來,這個老頭見有人來,便撒了嚴從寬他們,直接奔柳瀟湘而來,柳瀟湘向後閃去,霍雪凌上前與之打了起來,兩人近身交手,離得近了,纔看的清楚,霍雪凌便認出了這個老頭是誰,忙大驚問道:“是你,你怎麼還沒死”。老頭見霍雪凌認出了自己,忙收手,轉身開溜,霍雪凌急忙追了出去,柳瀟湘緊隨其後,但這老頭十分狡猾,穿街過巷,東躲西藏,兩人追的十分費勁,直追到春香樓,便不見了老頭,柳瀟湘趕到,問道:“霍伯伯,你好象認識這個老頭,霍雪凌道:“這個老頭好象是二十年前龍門幫的幫主範行舟,但是他當年已經被唐安打下山崖,難道他真的還沒死”?柳瀟湘道:“他怎麼突然這個時候出現江湖,還跟五巨頭他們打起來呢,難道他跟柳鶴童有關係”。霍雪凌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只是湊巧而已”。柳瀟湘道:“他現在跑進春香樓了,我們怎麼辦”。霍雪凌道:“他出現江湖一定有大事,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必須找到他,你把面具摘下,反正這個地方也沒有認識你的人,再換套衣服,進去找他,我老頭子就不便進去了,我在此盯着”。柳瀟湘爲難地道:“這,好吧”。
柳瀟湘換好了衣服,手裡拿着紙扇,這身打扮和刑如風差不多,風度偏偏,走進了春香樓,剛一進屋,這樓裡的姑娘們瞧見了,這麼一個瀟灑,而且風流倜儻的公子哥,紛紛搶上前,招呼,一各個拋眉弄眼,賣弄風騷,聲音**,姑娘們東拉西扯,柳瀟湘無奈之及,低頭捂臉,哭笑不得,用力掙脫,姑娘們卻瘋了是的,抓緊不放,莫非是這春香樓生意不好,長時間沒有客人光顧,還是看柳瀟湘人長的帥氣,這就不知道了,柳瀟湘叫苦不跌,心道:“霍伯伯明知道這裡的姑娘這麼難纏,還讓我來,真是害苦了我,我要脫身,必須找一個姑娘,其他姑娘自然就會散去”。便叫了一個姑娘,拉着她往樓上走去,其他的姑娘都沮喪的走開了。
柳瀟湘和這個名叫如月的姑娘來到房間裡,姑娘二話不說,直接上來與柳瀟湘親熱,柳瀟湘頭一回來這種地方,還真不知道這裡的習慣,見這姑娘這般開放,真是嚇壞了自己,心想世間還有這麼大方的女子,這還了得,心急之下忙點了如月的穴道,如月定住不動,心裡害怕,嚇的臉色慘白,柳瀟湘忙起身恭敬的說道:“姑娘不要害怕,在下並無惡意,只是爲了找人而來,不會傷害你的”。如月戰戰兢兢,雙眼看着柳瀟湘,自是露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公子,你要找的是什麼人啊,如月能幫你的一定幫你”。柳瀟湘道:“好,如月姑娘,那我問你,剛纔你可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老頭進來嗎”?如月道:“披頭散髮的老頭?奧,我想起來了,剛纔是有那麼個老頭,但是他沒有叫姑娘,直接要了一個房間”。柳瀟湘問道:“他去了哪間”?如月道:“二樓右邊第二間”。
柳瀟湘給如月解了穴,道:“多謝如月姑娘,在下告辭了”。忙飛也似的出了房間,飛奔這個房間而來,破門而入,卻不見人,只有窗戶開着,忙來到窗邊向下望,街到上也無人影,隨即跳了下來,左右探看,一無所獲,遂轉到前門,對霍雪凌道:“霍伯伯,人不見了”。霍雪凌道:“這老傢伙太狡猾了,我們沿路去找,或許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