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海這幾天很是鬱悶,他老婆羅美玲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間碰都不讓他碰一下,這可是很反常啊,以前只有羅美玲在外面有了新歡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美玲又在外面釣到小年輕了?”邢海嚇出一身冷汗,這可了不得啊,可不能再戴綠帽子了,再這麼戴下去,自己非變成綠巨人不可,以後還怎麼在江海市混。
更重要的是,邢海也好久沒碰女人了,不是他找不到女人,實在是除了離夢之外,再也沒碰到過能和羅美玲一較高下的美女,尤其是他老婆羅美玲,那風騷勁兒,那在牀上熟練的技術,絕對能讓每一個男人含笑九泉了!
離夢現在已經是江帥的馬子了,對於邢海來說,江帥就是瘟神,再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再找離夢的麻煩。
“啪!”房門被野蠻地甩上,羅美玲回來了,劇烈的聲響打斷了邢海的思緒。
“哎呀呀,老婆回來了啊,累不累呀,要不要我給你洗洗腳啊,洗澡也可以啊,我今天可是精力旺盛呢。”快速地眨眼,邢海擺出一臉媚笑,急忙地迎了上去。
“滾蛋!”白眼一翻,羅美玲毫不客氣地罵道,話畢,便搖搖晃晃地往臥室裡去了。
她看上去醉醺醺的,一身酒氣,走路也是搖搖晃晃,邢海咧了咧嘴,心中雖氣,但也不敢發怒,又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了上去。
進了屋子,羅美玲直接撲到了牀上,身上依然是黑色的薄紗遮蓋,裡面白色的內衣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而那皮膚,更是光潔的比那內衣都要出彩,流暢的線條晃的人眼暈。
“咕嚕。”站在門口,望着這一條尤物,邢海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太誘人了,無論什麼時候,羅美玲都能激發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老婆啊,你要不要我爲你按摩呢?”眼底閃過一抹猥瑣,強壓下心中餓狼撲食的衝動,邢海打算一步步地挑起羅美玲的興趣,他知道,羅美玲一旦有了興趣,不管是什麼男人,甚至只要是雄性她都會主動迎上來的。
然而,邢海還沒走到牀前,羅美玲就忽然轉頭,那目光跟刀子一樣,直刺他心中。
“你耳朵聾了嗎?我讓你滾蛋!不要睡在我這裡。”有些迷離的美眸中滿是厭惡之色,羅美玲怒喝道。
“啪嚓!”邢海的一顆心碎了,碎的稀里嘩啦的,太欺負人了,怎麼說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尊嚴的,怎麼能被老婆這麼罵?
“你,你肯定是有新歡了,你又背叛我。”鼓起勇氣,邢海嘟囔道,一臉的委屈,就差哭出來了。
聞言,羅美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上下打量了邢海一翻,眼底厭惡之色更濃,指着邢海那粉嫩的大腦袋道:“你看看你那豬頭樣,跟人家江帥比,你簡直就是大母豬啊!我看見你就噁心,快滾,我一秒鐘都不想多看你!”
此言一出,邢海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江帥,又是江帥!
“還不滾!”羅美玲更是怒了,直接抱起牀上的被子和枕頭砸了過去,邢海就那麼木頭似的被砸出了房間。
“啪嚓!”房門關閉,差點兒撞到邢海的鼻子。
再也忍不住,邢海哭了,委屈的整張臉都扭曲了,眼淚嘩啦啦地流淌。
“江帥你個王八蛋,你搶了我的小三,現在又勾引我的原配,你不是人啊!”想着江帥那張英俊年輕的臉龐,邢海心中吶喊着,同時也感覺到一種深深的自卑感,更江帥他確實沒得比啊,沒人家帥,沒人家有錢有勢,還打不過人家,死的心都有了啊!
就在邢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時,房間裡,羅美玲卻是仰面躺在牀上,一雙美眸中精光閃爍,一點兒醉意都沒有了。
她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在江帥家的情景,那個年輕的小夥子,真的太有魅力了,光是想一想,羅美玲就感覺心中癢癢的,好像貓爪一樣。
那堅實的胸膛,緊緻的皮膚,一絲絲隱藏的肌肉線條,還有那霸氣測漏的眼神,我的天,若是讓我和他……呃……她顫抖了……
幻想着江帥那陽光一般溫暖而又略帶邪氣的笑容,那筆挺的身姿,那灑脫不羈的作風,那霸氣側漏的本性,羅美玲感覺心裡就好像着火了一樣,翻來覆去幾個姿勢都不舒服,好似滿身光滑的皮膚裡也住進了蟲子一樣,迫切地希望能有江帥那種強悍的力道來祛除。
於是乎,她雙手不自主地放在那滾燙的部位,又自娛自樂了,這已經是在見到江帥之後的第n次了!
江帥那種霸氣,那種硬朗,讓羅美玲實在難以把持,再也找不到這樣的男人了。
嗯嗯啊啊的聲音不斷地在房間裡傳來,而門外的邢海,聽着自己老婆在房間裡自娛自樂,哭的就更加厲害了,滿心的委屈啊。
自己也是個男人啊,自己的老婆竟然甘願想着別的男人自我解決生理問題,也不願找自己,莫大的恥辱啊!
很快的,在一聲尾音極爲悠長銷魂的聲音之後,房間裡就沒有聲音了。羅美玲點燃了一隻香菸,躺在牀上吞雲吐霧起來,一張妖嬈的臉龐很快就浮起一抹陰狠之色。
他羅美玲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臭小子,敢說我長的醜,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狠狠地吸了一口香菸,羅美玲一字一頓地道,腦海中已經將江帥打成肉餅了。
“咳咳……”不過因爲吸的太猛,她咳嗽了起來,被濃煙嗆得滿眼淚花,憤憤地將菸頭掐滅,她翻身找出了自己的手機。
“喂,付幫主啊,您最近幹什麼呢?”羅美玲撥通了青龍幫幫主,付天高的電話。
她妹妹是青龍幫聖火堂堂主,她當然認識幫主付天高。
“喲,美玲啊,怎麼,想我了?”另一邊,付天高坐在辦公室裡,挑動着眉毛,饒有興趣地道,想着羅美玲那妖精一樣的身姿,就忍不住流口水。
二人說話曖昧來曖昧去,一看就有一腿。
“我想讓你幫我整個人。”
“誰呀這麼大膽,敢得罪咱美玲小姐。”
“他叫江帥,是個十八九歲的臭小子,自己開了一家公司,不少人都說很邪門,上次我妹妹也栽在他手裡了,所以想請付幫主幫忙。”
“哦……沒問題,一個毛孩子而已,最多就是會幾下身手罷了,跟我青龍幫鬥,就是雞蛋碰石頭。”付天高說的自信滿滿。
掛了電話,羅美玲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有青龍幫幫忙,她非常放心,已經想象到江帥慘烈的下場了。
而另一邊的付天高,也是非常享受地點燃了一支香菸,好久沒有和羅美玲纏綿了,還真是有些忍不住衝動呢。
而在付天高辦公室的另一頭,一位大鼻子外國人正盯着一張報紙在看。
此人正是上一次永昌大樓劫案的唯一倖存者,他一條右臂完全被白色繃帶包裹,尤其拳頭已經完全變形,鮮血透過厚厚的繃帶滲透了出來,雖然有繃帶綁着,卻依然能看出少了一塊,宛如拳頭凹陷下去一個坑一樣。
他看不懂中文,卻盯着那張報紙死死不放,額頭很快就浮起一層冷汗。
報紙的正面,整版都是同一則新聞,大標題爲:神秘少年受邀中科院頒獎典禮,萬人圍觀。
副標題爲:神秘少年張揚離去,留下中科院衆專家風中凌亂。
副標題之下還有一個小標題:次日,一羣西裝大漢貿然闖入人民醫院,聲稱爲神秘少年手下,從中科院專家手中取走兩千萬高額獎金。
下面是一張當日的新聞圖片,圖片中,人山人海,張燈結綵,一條大大的橫幅之下,一位身着灰黑色寬大衣袍的少年,戴着小小的墨鏡,正一臉怒氣,做出瀟灑轉身的姿勢。
“就,就是他……”突然,那外國大漢用那傷殘的手臂指了指面前的報紙,失聲叫道,好像認出了可怕的惡魔一樣。
臉上的汗水更是嘩啦啦地留了下來,想起在永昌大樓那晚的情景,大漢就肝兒顫。
“就是誰呀?”付天高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問道。他本來以爲這些外國人很牛逼,之前找到他的時候,這些傢伙是展現過身手的,確實很強大,卻沒想到都是一招半式的坑爹貨,永昌大樓一夜間,七個人就剩下一個,還是個半殘廢,更氣人的是,失敗就失敗了,男人要有接受失敗的勇氣,可這傢伙非說那晚遇到了什麼超人!我靠,你以爲我付天高三歲小孩啊。
“是,是他,那天晚上那個超人就是他!”見付天高明顯不信,那外國大漢猛然起身,大步來到付天高辦公桌前,一把將報紙拍在了桌子上。
“超人?朋友,你逗我呢吧。我堂堂青龍幫幫主可沒空陪你玩,別忘了,先前是以爲你們可以幫我剷除金斧幫,我纔會協助你們搶劫永昌大樓,現在計劃失敗,恕付某隻能翻臉不認人了。”
淡淡地瞅了外國人一眼,付天高臉上浮起厲色,看都不看那報紙,便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fuckyou!付天高,我說的是真的,他,他就是超人,你敢不信我……”辦公室中,外國大漢都要暴走了,急的上串下跳的,無奈中文太次,半天也沒解釋清楚!
付天高剛出去,就碰到了羅美美,羅美美低頭疾走,神情恍惚,似乎有心事。
“咦?羅堂主,有什麼事嗎?”付天高擋住了羅美美的去路。
擡眼看向付天高,羅美美微微皺眉,眼底劃過一抹厭惡,“那個外國人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