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到底爲什麼這麼重要。
因爲他是一個人身份的代表,諸如實力低微卻有着萬貫家財的大商人,雖然它們本身沒有事強大的實力,暗示他們確實可以驅使那些強者爲自己所用。
這個世界上,有三種東西可以使人屈服。
暴力、金錢、美色。
幾乎是沒有人能夠不被這幾樣東西所誘惑。
那些強者也是如此。
陳凡對着老頭苦笑了一聲,搖搖着頭道:“這次的確是我魯莽了,可是你爲什麼將那個害死人不償命的丹藥給我。”
聞言,拉頭看了陳凡一眼,便是對着他笑了笑,道:“這是你自己的實力,是你從我手裡面那缺德,可不是我給你的。”
“哼。”陳凡輕輕地哼了一聲,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身上的傷勢的確是好了一些,便是不再去看老頭。
從牀上下來,示意老頭讓一讓,創好鞋子,陳凡便是徑自走到椅子上,拿起那本書,對着老頭到:“這本書上面有你嗎?”
“呵呵”老頭聞言呵呵一笑,乾枯的手指指着那個書本道:“應該是有我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就是沒有出現我的名字。”
聽了老頭的話,陳凡也是沒有懊惱,他知道老頭絕對不會向自己這麼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土地透露他的秘密的。
翻開封面,將書本快速的翻動着,隨後陳凡好像是厭煩了死的,猛地將書本合上,擡起腦袋,看了一眼老頭。
見老頭對自己的注視沒有什麼反應,便是開口說道:“那麼依你看我可以出現在這本書上嗎?”
“哦?你剛纔說什麼?”聞言,老頭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陳凡問道。
“我說我可以出現在上面嗎?”陳凡不緊不慢的接着說道,心中卻是有些緊張,因爲他知道老頭說的話絕對是權威性的。
經過自己和那個木頭人激烈的一戰,老頭絕對是看透了自己的實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定會對自己做出正確的評價。
陳凡屏住呼吸看着老頭,等待着他的回答。
“呵呵”老頭又是呵呵一笑,從牀鋪旁邊站起來,轉過身子去,對着一面牆壁伸出食指指了一下,緩緩道:“你還記得這面牆嗎?”
“當然,如果我沒有記錯的這面牆生生承受住了那次刺殺我的男人的致命一擊,但是到現在一點損傷都沒有,實在令人震驚。”陳凡老實的回答道,臉上也是有一種後怕的神色,**沒有這面牆來嚇唬那個男人的話,他絕對是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知道就好。”老頭緩緩的點了點頭,側過身子,轉過頭對着陳凡道:“那個男人連最低級的地榜上面的人都沒有戰勝,實力更是有着天壤之別。”
聞言,陳凡的身子一怔,那個傢伙連這個資格都是沒有,可是那個傢伙的實力絕對是比他強了不知一倍有餘啊。
破軍老頭又是開口道:“你沒有看到他的身子吧。”
“當然沒有,我差點被他看了我的身子,要知道他的攻擊可是相當犀利,我一個躲避不好,就會被劈成兩半的。”陳凡苦笑了一聲,無奈的鬆了鬆加幫對這老頭說道,心中有些排擠,老頭這麼說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他已經是傀儡了。”老頭點了點頭,對着陳凡說道,臉上流露出異樣的神彩,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什麼意思?”陳凡皺着眉頭問道,他實在是搞不懂老頭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將這個實力強勁的傢伙比喻成爲傀儡,難道是在暗示什麼。
“桀桀”老頭陰森的笑了兩聲,突然是將大手一揮,那個木頭人出現在了陳凡的眼前。
“這是你的戰鬥對象,你可以感覺到他的鬥氣嗎?”老頭着他這個木頭傢伙道,而這個木頭人雖然是經過了陳凡的百般蹂躪,可是現在的樣子確然又是完好無存了。
看着這個令人咂舌的傢伙,陳凡裂開嘴笑了笑:“當然,他的鬥氣不比我弱。”
“他就是我的傀儡。”老頭手指一動,木頭人就是向着陳凡走去,動作輕盈,絲毫不拖泥帶水。
“你這是還要讓他和我戰鬥嗎?”陳凡苦笑着看着向他走過來的木頭人,對着破軍老頭道。
“當然不是,我是要告訴你這是一個最低級的木頭人,沒有神智,只會聽從主人的指導,從而做出反應。”老頭聞言,搖了搖頭,對着陳凡解釋着木頭人的來歷。
“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又不是研究者洗東西的人。”陳凡嘆了口氣,摸了摸鼻子,嘴角掛起了微笑,對着老頭笑道。
“因爲我想讓你知道木頭人是傀儡中最低級的,而他們之中最高級的傀儡卻是有着神智。”老頭將自己的意圖娓娓道來,言語之中有着些許的嚮往,那種最高的層次他至今都沒有學會,雖然那幾個傢伙也在研究這些,可是沒有一個成功的。
聞言,陳凡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瞳孔微縮,顫抖着崔春,不可思議的望着老頭“難道......難道你是說?”
陳凡的話並沒有說完,而老頭顯然也是沒有接話的意思,只是略作表示的點了點頭。
傀儡,這個新鮮的詞語在陳凡的心中生根發芽。
感受着心中的滔天巨浪,陳凡有些詫異的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是有些手足慌亂。
拿起了茶壺倒了一杯茶水之後,顫抖着端起那杯合一了茶水。
一飲而盡之後,將茶杯放下,他的衣領溼了。
因爲剛纔的顫抖竟然是連茶杯都沒有拿穩。
活人傀儡,這是何等的厲害。
陳凡心中震撼無比,有些緩不過神來。
突然之間他瞪大了眼睛,對這老頭道:“那他是你的傀儡嗎?”
聞言,老頭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那個懂事是自己的,他倒也是想呢,可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啊。
“他不是我的,他也不是屬於任何人的,他的上一任主人將他只做好之後就離開了,只留下了他獨自在這裡徘徊。”老頭淡淡的說道,眼神之中有着一絲懷念,製作味蕾的人到底去了哪裡呢,這麼多年他們幾個傢伙守在這裡就是爲了見他一面而已。
那個人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只留下他們這幾個越來越蒼老的人在這裡守着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