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的很遲,但是今天早上大夥都起來的很早,一早上,一個個都冷着臉,昨天的事情聽的人心裡接受不了,就連沐曦,也讓墨軒去找皇家問問清楚。
身爲女人,她最瞭解二蛋媳婦的不容易,遭受這麼大的打擊,還能活着,這已經不是勇氣,而是毅力,一個人是有承受的範圍,一旦超過了這個度,那面臨的只有崩潰。
但是二蛋的媳婦竟然活了下來,墨軒他們都很敬佩,吃了這麼多的苦,還不吵不鬧,這樣的女人不多。
一早,墨軒又一次把生命之力送進她身體裡面,在生命之力的作用下,她的狀態好了很多,陸風也幫着找些藥材調理身子,的確,二蛋媳婦的身體裡面一團糟,能活着,也着實不易。
按照陸風的話說,憑藉他高超的醫術,最多半個月就能恢復如初,那時候再生孩子絕對沒什麼問題。但是最大的病還是心病,只要治好心病之後,她估計纔會徹底恢復過來吧,心病,最難醫治。
“你們都留下吧,我去皇宮看看,你們三個小的要聽話,保護好所有人知道嗎?”
“哥哥,我也想去,把我帶上吧?”
“不行,好好待着,等我回來就帶你們去玩。”萱萱就是想湊熱鬧,墨軒不管她,一個人直接出發了,今天他一肚子氣,沒想到皇室這麼過分,他今天就是討個說法。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如同幽靈一樣,速度很快,再加上一早人很少,墨軒急速穿過街道,面前又出現那個熟悉的宮殿,只是這一次看到,心裡多了些別的額感情。
這個時候,一般就是皇帝上朝的時候,墨軒就是要找這個時候,向天下人說清楚,問個明白。
隱藏了身子,墨軒現在保證,皇帝一定防着自己,可是隱身之後再走進去,絕對會給他一個驚喜。
旁若無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那些侍衛自然什麼都看不見,墨軒慢慢的走了進去,倒是很順路,自己知道上朝的地方,遠遠就能聽見皇帝的聲音。
這個時候,墨軒的身子才浮現出來,也不着急向前走去,而是放開全身的氣勢,一股強大的力量包圍了上朝的那座宮殿,忽如其來的壓力,讓那些朝廷大臣險些跪在地上,一個個不停的擦着頭上的冷汗。
大皇子,不,應該是皇上,這時候也睜大眼睛,他們這種人最怕死,趕緊縮了縮身子。
既阻礙墨軒剛把全身的力量放開的時候,猛然間,從皇宮的裡面就是五道力量一下子噴了出來,一個個如同一道光一樣驀然出現,浮現在墨軒的頭頂,冷眼看着墨軒。
估計只要墨軒在往前走一步,他們就動手了。
墨軒的不見增,全力壓了過去,大殿裡的人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懸浮在墨軒頭上的那些老傢伙一下子擋在墨軒面前,身上的氣勢也全部開了過來,盡力阻止着墨軒。
“逍遙侯,夠了,不要鬧了,快快收手吧!”
“哎吆,你們皇家這羣忘恩負義之徒竟然還有人記得我呀?你們這麼欺負我,今天我要是這麼走了,豈不是連尊嚴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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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軒不管他們阻攔,繼續向前走去,今天,他就是要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向皇帝問個清楚,看他怎麼說?
“逍遙侯,你可別太過分了,你要是再前進一步,可別逼我們動手。”
聽到這句話,墨軒還真的停了下來,“你們確定要動手?練功不易,可別白白就這麼浪費了,還是好好在你們深宮中待着吧。”
墨軒繼續往前走了進來,一個老頭直接飛下來站在墨軒的前面,很明顯,他絕不允許墨軒在前進一步。
“給臉不要臉,你們皇家人還真以爲我就這麼好欺負嗎?那就一個個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吧?”
墨軒身上的氣勢陡然發生變化,身子快速前進,剩下的幾個人只看到一條黑影,緊接着就是一聲很清淡的碰撞聲傳來,還伴隨着一聲悶哼聲。
墨軒剛纔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只是單純的用身體衝撞了過去,儘管對方也是個仙級高手,但是墨軒是龍的身軀,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他要是能接下來才叫奇怪呢!
“不自量力,真以爲仙級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老傢伙,怎麼樣?還阻攔嗎?”
“你,這纔過去多長時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到這種地步?”幾個老傢伙看着墨軒,他們不知道一個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快就到仙級了,這練武的速度,說出去還真沒人信,可是事實又擺在自己的面前。
和墨軒相撞的那個老頭直接被墨軒撞到宮殿的門口了,聽見這麼大的動靜,那些大臣先出來,皇帝才畏畏縮縮的跟在那些大臣的後面,而且身邊還圍了很多很多的武士,貪生怕死的樣子就寫在臉上。
看劍墨軒,那些大臣也驚叫了一聲逍遙侯,尤其是那些老臣,更是親眼見過墨軒,知道墨軒對皇家,對青龍王朝老百姓做出的貢獻,墨軒的爲人他們瞭解。
逍遙侯府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現在墨軒終於找來了,說實話,那些老臣的心還是站在墨軒這邊的。
“陛下,藏在人後面幹什麼?出來!”墨軒直接喊了一聲,感覺跟對待一個下人一樣,很明顯,沒有一點的敬意,來者不善,身上的氣勢,就是這個人間的帝王都差遠了。
“逍遙侯,你幹什麼?一點禮貌都沒有,你難道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對,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墨軒的話讓周圍所有的人全都不淡定起來,悄悄的開始討論起來,到底是什麼事,逍遙侯怎麼這麼生氣,跟陛下這樣說話。
在王朝裡面,絕對是帝王最大,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會丟掉自己的生命,做臣子的,從來沒人敢這樣和皇帝說話。
皇帝的一張臉青了起來,看起來沒有一點血色,墨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和他說話,讓他很沒有面子,心裡僅剩的一點可憐的自尊開始作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