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與戰友們匯合後李逸與他們一起去食堂吃晚飯,路上他又接到了張文升的電話,是問李逸知不知道懸賞金已發之事的,李逸說剛纔已經接到入賬的短信提示了,張文升笑說那就好,接着又告訴李逸一件事,說可能有公安部的領導會找他聊聊。
“張叔,知道他們找我有什麼事嗎?”李逸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接到上級領導的電話問你的一些情況,最後上級領導順便說了下而已。”張文升說道,接着又說道:“小逸,你別緊張,絕對不會有壞事的。”
李逸“哦”了一聲後笑說道:“張叔,不知道的東西總是讓人忐忑啊。”
“可我聽你這話怎麼就不覺得你忐忑呢。”張文升笑呵呵的說道。
“你不是說不會有壞事嗎,我也就不擔心囉。”李逸說道。
“嗯,我和你說這些就是希望你有心理準備,其他就沒什麼了,就這樣吧。”張文升說道,隨後兩人就結束了通話。
晚上臨近文化課的時候,忽然從一男生宿舍傳出一陣噪雜聲,片刻之後就轟傳那個宿舍遭竊了,李逸等人前往圍觀,只聽見那個宿舍的同學正在向聞訊趕來的教官們彙報他們失竊的財物,包括兩部價值不菲的手機和一千來塊錢,以及可能失竊的時間段,大約在下午四點至晚飯結束他們回來期間。
而這幾人李逸有印象,蓋因他們以前看自己的眼神與其他的同學不一樣,顯得畏畏縮縮狀似很心虛,危險預警能力讓李逸敏銳的感覺這“失竊”事件可能與自己有瓜葛。
果不其然,當一教官問他們是否有懷疑的對象時,那幾人偷偷的瞄了瞄李逸,一見李逸在皺眉,立時嚇的一跳,吱吱唔唔的不敢說,見狀,一名軍銜只比尤宏飛低一級的武警軍官、亦是此次軍訓教官組副組長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喝令他們有什麼發現快說。
那幾個“受害者”被嚇的慌忙指着李逸說看見他下午的時候進過他們的宿舍,也就是說李
逸有盜竊的嫌疑,頓時在現場引起了一陣譁然,大家的目光齊齊望着李逸,滿眼的不可思議,還有人在竊竊私議着,私議的話無非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類的囉。
那位副組長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後問李逸道:“這位同學,他們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逸臨危不亂,搖頭說道:“沒有那事。”
“有沒有那事不是你說了算,得憑事實說話,若想證明你的清白,你有沒有膽量讓我們搜搜你的宿舍呢?”那位副組長說道。
“呵呵,貌似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們沒有這樣的權利吧?”李逸冷笑道。
那副組長一愣後說道:“這位同學,我們這也是爲了證明你的清白嘛。”
李逸忽地擡手阻止那副組長繼續說下去並說道:“這位領導,你先別說,我有幾句話要問問這幾位同學。”
那副組長皺了皺眉後點了下頭,李逸用輕蔑的眼神看了那幾位同學一眼後幽幽的說道:“你們真的看見我下午至傍晚那段時間去過你們宿舍了?”
“呃,是...是看見了,就...就是你。”其中一位“受害者”結結巴巴的說道。
“可我整個下午都和其他同學在一起啊。”李逸說道。
“哦不,是...是和你的體...體形很像的人。”那位“受害者”慌亂間立刻改口說道。
李逸嘿嘿一笑後轉身讓方大洪等人給自己作證,方大洪等人當仁不讓,把李逸整個下午的活動過程說了一遍,然後怒斥那幾位同學血口噴人,在他們說完之後,聞訊趕來的一些女生也紛紛給李逸作證。
剛纔還在懷疑李逸的同學們此時轉而對那幾個“受害者”的話甚感懷疑了,紛紛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們,而那幾位“受害者”立感不妙,渾身顯得不自在了,表現的局侷促促的。
李逸轉而對那副組長說道:“這位領導,剛纔同學們也說了,在球場看完球后,我就和尤支隊長去他的辦公室了,你看要不要也把尤支
隊長請來作個證呢?”
“不用請了,我自己來了。”就在那副組長欲言又止間,一個洪亮的聲音從人羣后面傳來,同學們扭頭一看,正是訓練營的最高領導尤支隊長,於是紛紛讓道讓他進來。
尤宏飛走過來之後看着那副組長說道:“老萬,情況怎麼樣了?”
萬姓軍官將情況彙報了一下後指着李逸說道:“尤支隊,既然您也可以爲這位同學作證,那就不存在那回事了。”
李逸聽這位萬姓軍官說話時顯得很是心虛,聯想到他與萬軍強的姓氏一樣,以及柳佳說過萬軍強有不少小弟且幹過不少壞事的話,心中忽然間有了一種猜測,那就是萬軍強在背後指示眼前這幾個人欲陷害自己。
李逸不由的怒火漸生,不等尤宏飛開口,他就擡手傲慢的擡手指着剛纔說看見自己進去過他們宿舍的同學並冷冷的說道:“你,給我把真相說出來。”
“我...我......”被點名的同學一觸及李逸那凌厲的眼神就被嚇的退了一步,渾身發抖,結結巴巴的根本說不上話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威脅嗎?”萬姓軍官猛然間喝道。
李逸扭頭盯着他嘿嘿笑問道:“這位領導,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呢,莫非你也心虛了?”
“你...你這是什麼話?”萬姓軍官駭然說道,也因爲被李逸盯得心裡發毛,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老萬,怎麼回事,難道你也知道真相?”尤宏飛從李逸的話中聽出了一些門道,讓他好生憤怒,李逸可是他的師傅啊,做徒弟的怎能不替師傅出頭呢,於是當即質問這位下屬。
“尤支隊,沒...沒那事,我怎...怎麼可能知道真...真相呢?”萬姓軍官連連擺手並搖頭說道。
“事情的真相不是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的。”李逸幽幽的說道,接着再次點着剛纔那位同學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坦白從寬。”最後那四個字簡直就是在命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