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同低頭喝着茶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現在的他卻快要被夢非凡逗死了。之前因爲秦嵐的關係她不敢名正言順的和呂墨在一起,現在秦嵐被霧隱宗的人帶走了,夢非凡倒是不用在繼續僞裝下去了。
劍宮南和戰閒輝躺在院門口的石階上,懷裡揣着從茅屋後挖來的百年山芋豆,如同嗑瓜子般咯嘣咯嘣的吃着。若是讓白老知道這上百年的山芋豆就這麼被這兩個人造光了,非得打死他們不可。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談着過去,想着將來。隨着夢非凡一聲尖叫,他們兩個突然瞅着院內的三人大笑了起來。原來呂墨竟然一個沒走好摔倒在了石階旁的稀泥裡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污水和污泥濺了一臉。
三個大花臉除了白老身上沒有一絲泥漬外,劉莽圖和呂墨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看着一臉狼狽的三人,劍宮南和戰閒輝的心裡卻是暖暖的一陣大笑。
戰閒輝回過神後,用胳膊肘捅了下一旁的劍宮南。
“賤人,你和風靈兒那妞到底怎麼樣了?那個妞不是對你有意思嗎?”戰閒輝瞅着一旁躺在地上的劍宮南,嘴裡的咯嘣聲卻突然停止了。看着夢非凡對呂墨的態度,劍宮南卻說不出話來。
枕着胳膊看着天空中漸漸飄遠的雲朵。
“行了吧你,你就別跟着瞎起鬨了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叫我賤人。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靈兒的心裡只有他的墨哥哥。我這宮南哥不過只是人家的襯托而已。”
劍宮南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上面。
“我到是不這麼覺得。我反倒是覺得有句話說的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要是不知上進,自己臉皮薄,那你就等着單一輩子吧。”
“你真的看不出靈兒的眼裡只有呂墨嗎?再怎麼說人家也算是青梅竹馬,我跟着添什麼亂啊!靈兒剛走,你能不能說點讓我暖心的話啊?”
劍宮南知道這是戰閒輝在激勵自己,畢竟**這也是人之常情,他總不能逼迫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和自己在一起一輩子。
劍宮南心道:若是等陳小凡和風靈兒從藥宗嵩山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爲了這虛無縹緲的單相思這一切到底值得嗎?
劍宮南從腰間取出了酒袋一飲而盡。
“我倒是覺得事在人爲,你呀對自己太沒信心了。”戰閒輝伸着脖子瞅着夢非凡,一個勁的給劍宮南使眼色。
“這丫頭之前爲了呂墨可是委身秦嵐好幾個月呢,你看這會兩人不是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嗎?”
“他是他我是我,你怎麼拿我跟別人比啊?”劍宮南一聲怒喝,起身坐到了一旁。
兩人無奈的看了看院內親密無間的兩人,感覺這世界簡直不可理喻。
“真的想不通憑什麼呂墨這麼醜的人怎麼就能這麼招人待見。漬漬漬,要不是爲了能去見靈兒一面,我纔不要跟他一起去嵩山呢!他這麼醜都拉低我的身份!”
“不說呂墨了,這次你們出去真的打算誰也不告訴誰嗎?”戰閒輝問道。
“算了,還是不說了。這都是呂墨的意思我也沒辦法。誰讓我現在打不過人家呢?”劍宮南將手中的酒袋遞到了戰閒輝的身邊,一飲而盡。
“我的天,給我留點啊你這個混蛋。”
“我跟你說啊,這藥山的聖靈師戰力也是不可小視的。那聚氣成水、聚水成冰的本事光想想就讓我渾身發抖。”戰閒輝一邊說着一邊喝着酒,渾身上下在這美妙的感覺中一陣哆嗦。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大不了不打唄。倒是你,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出去啊?”劍宮南結果酒袋,將僅剩不多的烈酒一飲而盡。
“我也想去啊,不我的身上還有這三年之約啊。”戰閒輝看着呂墨的背影,腦海深處回憶起了那個叫**人的女人。
“看來呂墨這次修爲是恢復不了啊,可惜了!”劍宮南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走到了院門口。
“沒什麼可惜的,這小子因禍得福體內的幾處主要經絡竟然無意間疏通了。”白不同笑着從搖椅上站起了身,一口濃濃的茶香從他的口中嫋嫋升起。
“怎麼可能,還會有這種事?”戰閒輝和劍宮南同時一愣。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機緣吧。”白不同看着兩人微微一笑。
白不同從屋外的窗前拿起了茶杯向門外走來,看着劍宮南和戰閒輝在臉上露出了一個自以爲很慈祥的微笑,卻不知道這樣的微笑看在劍宮南和戰閒輝的眼裡卻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呂墨體內的筋脈雖然仍然有些阻塞,但已經根本不影響他體內的伏魔決的運轉了。等他傷好了之後距離靈境也就只剩一層窗戶紙了。只要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那麼呂墨踏入靈境就指日可待了。”白不同的一句無意的話卻讓劍宮南和戰閒輝陷入了震驚之中。
“突破靈境?呂墨修養了這麼久的時間靈力不退反而更加精進這怎麼可能啊?”白不同一席話倒是徹底將兩人說懵圈了。
“這些東西現在還不是你們需要接觸的。等你們真正踏入到靈境這個層次的時候你們就會發現其實在靈力之上還能變得更加的強大。”包不同絲毫不假思索的便說出了這些事情。
劍宮南和戰閒輝看向包不同的眼神卻越來越尊敬。
“白老,您怎麼懂得這麼多的東西啊?”
“耳濡目染久了想忘記都難啊。我這一宗的管事若是連這些都接觸不到那還有什麼能接觸的呢?”
“他們說您一身實力都達不到通脈期,到底真的假的啊?”劍宮南問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把交給你的東西學會了再來問其他的吧。”
兩個人聽白不同這麼一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您給我們講講嵩山和聖靈師的故事吧。”呂墨說道。
一旁的夢非凡扶着呂墨將呂墨攙到了窗前文椅上坐了下來。
白不同稍微頓了頓,微笑着說道。
“我跟你們講啊,在遠古時代的玄黃大陸啊,曾經有一個叫做炎帝的大能者,那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