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劍宮南撇着嘴,恨不得將呂墨碎屍萬段。他那埋怨的眼神惡狠狠的盯着呂墨,舉起了手中的拳頭像是在威脅呂墨。
“混蛋,都是你害的,這下你滿意了吧。”劍宮南指着呂墨的鼻子,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兒。
“行了,行了,看你那樣。怎麼還想哭鼻子啊?”呂墨挖苦的表情看在劍宮南眼裡,恨不得把呂墨給掐死。
“宮南,你看我的臉。”呂墨學着劍宮南的樣子擠出了一個同樣難看的表情,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學我,你還能笑得出來?你是不是傻?”劍宮南走到了呂墨的面前咆哮道。
“我這可是爲了靈兒,萬一哪個喜歡她的人不喜歡她了,我可怎麼跟他交代啊。”呂墨也跟着劍宮南做到了臺階上,一張臉湊到了劍宮南的身邊幽幽地問道:“你小子喜歡上她了?”
“纔沒有!”劍宮南聽到呂墨這麼一說,立馬跳了起來。
“喲,沒有你激動個什麼勁。”
呂墨手掌一翻,拿出了一顆散發着幽幽寒光的丹雲丹藥。
“幹嘛,賄賂我啊?這會知道錯了?沒用知道嗎?”劍宮南撇過頭,一把將呂墨手裡的丹藥奪了過去。
本着不拿白不拿的精神,他倒是真不會跟呂墨客氣。
“切,我這是可憐你!你長這麼醜修爲要是還不高的話豈不是以後讓我那可憐的妹妹氣死啊。”呂墨調侃道。
“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咱倆到底誰醜,你說這話也不怕噎得慌。”
……
呂墨起身故意在劍宮南的身邊拍了拍土,一臉賤笑的走到了劉巧兒的門前。
ωωω◆тTk дn◆CO 吃了滿臉土的劍宮南剛要追上呂墨報仇,不料呂墨竟然拿出了剛剛從劍宮南腰間順手拿來的一枚玉佩晃了起來。
呂墨的右手托起下巴,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微笑。
劍宮南的嘴脣在顫抖,一張臉已經完全變的通紅了。這枚玉佩乃是劍宮南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風靈兒親手爲他雕刻的。上面的每一刀每一劃都寫滿了風靈兒的心意。
“你狠!”說完這句話,劍宮南立刻如同泄氣的皮球,碎碎唸的做到了臺階上。
……
咚咚咚……
“巧兒,開下門啊。我是你李衛大哥。”呂墨清了清嗓子,自以爲很溫柔的說道。
“滾!”
呂墨:“我……”
……
劍宮南蹲在一旁,一雙眼睛笑的都快睜不開了。不過劍宮南還不傻,知道捂着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活該……”這下子,倒是讓一旁看熱鬧的劍宮南小小的樂呵了一把。
呂墨:“……”
咚咚咚……
“巧兒,剛纔我可沒說話啊,你怎麼能衝我發脾氣呢?”呂墨說道。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滾!你們都是壞蛋!”
呂墨撇着嘴走到了劍宮南的身邊一屁股做到了身旁的臺階上。
“笑個屁啊笑,有本事你去啊。”呂墨說道。
“我纔不那麼傻趁着她氣頭上找她去。有什麼事兒等她待會氣消了再去不就得了?真是個二球。”劍宮南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勉強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呂墨:“……”
說道這裡,呂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的天,我剛纔出來竟然把要是給忘記了。”直到好一會兒呂墨才突然想起來他這次出來是讓人給甄家兩兄弟燒水的。
“二蛋、老五你倆過來。”呂墨衝着掃地的二蛋和修補地磚的老五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二人過來。
“公子,您吩咐。”
二人站在呂墨的面前,一臉嚴肅。
“你倆去燒兩鍋開水,鬧心和鬧騰待會出來需要洗個澡。”呂墨說道。
兩人一聲“明白”以後,朝着後院便是一路小跑趕了過去。
不管是誰用都得麻利點把活兒幹完啊。萬一這位公子小暴脾氣一上來把自己給趕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與此同時,洛陽城外。
“團長,咱們來晚了。黑甲鐵騎衛已經翻過了鄂爾多斯山了,若是在追下去咱們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千仞雪看着遠方的鄂爾多斯山上那些黑色的鐵騎,心中便滿是不甘。
多好的一個狙擊機會啊,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本來這一次費勁千辛萬苦只將甄鬧豪三十多個兄弟救出來就已經夠丟人的了,沒想到那位前輩交代下的事情竟然也沒有做好,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扇自己的臉啊。
“你們回去吧,只要見到這霧隱宗的黑甲鐵騎衛就給我狠狠的打!不過千萬記住,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奶奶的,我就不信這些霧隱宗的雜碎死不乾淨!”
許久之後,依依惜別生死與共的兄弟之後,千仞雪帶領着衆人和三個壞消息回到了洛陽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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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
“公子,雖然說我是個粗人,但我沒啥事也知道洗澡啊。怎地昨晚身上那般的腥臭啊,洗了整整一晚啊,你看我這身上現在還是臭臭滴。這可咋辦啊,我還沒討着媳婦兒呢。”
甄鬧騰從昨晚恢復行動之後,就和甄鬧心在後院內不停的洗涮着。可不知道是爲什麼,兩人的身上的黑色雜質就是洗不完。總是洗掉上半身的,下半身就又滿是雜質。
捎帶着還要不停的上廁所蹲大號。
這日子那叫一個折磨啊。
而且原本足夠他們燒上半月的柴火竟然被這兩個敗家的玩意兒給生生用光了。
“我說鬧騰大哥,你就別纏着我了行不?你可真夠鬧騰的啊”
“洗筋伐髓改善體質肯定得排除體內雜質啊,你現在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改造着,當然會一直散發那種味道。你就不能學着鬧心大哥泡在水裡散散味兒嗎?”
呂墨說道。
“我纔不要呢,你沒看他把咱們後花園的池塘都給染成黑色的了嗎?我怎麼能像他一樣?”甄鬧騰話音剛落,呂墨差一點就癲狂了。
“我的天,你是說咱們後院的池塘都被他染黑了?”呂墨震驚的問道。
“是啊,所以我這纔來問您到底有沒有什麼好一點的辦法啊。”甄鬧騰滿臉羞愧的問道。
拍了拍腦袋,呂墨簡直要被這兩個活寶給氣死了。
還真不愧是甄鬧心啊,把自家的池塘給染成墨黑色還真是夠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