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受煎熬的呂墨看着書內介紹的藥性和藥理後,呂墨竟然暗暗下定決心事成之後一定要爲了自己多存上一些。
根據這《野外求生》的分佈概況,呂墨從中瞭解到這天竺蘭花僅僅屬於凡品。作爲靈藥來說不過是相對於普通人來說較爲珍貴的東西罷了。不過這東西唯一的難處便是這天竺蘭花的生存範圍內會有一種妖獸再次守護。
拿出《野外求生》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半天看天竺蘭花之後,呂墨在自己的腦海中又細細的模擬了一般。
直到確認了這天竺蘭花的形狀後呂墨纔再次睜開眼睛將那本書放回了懷裡。
當呂墨漸漸接近天竺蘭花的同時,其實呂墨也犯了一個比較低級的錯誤。因爲在這書的另一頁還有一行註解。
而這行註解如下:
天竺蘭花:凡品。
長蟲古獸進階的必須品。因此,天竺蘭花與這一妖獸形影不離。長蟲古獸因幼生期天敵頗多,因此巢穴多修於將近百米的懸崖之上。成年後的長蟲古獸會將卵一枚枚安放在懸崖的裂縫中。幼生期的長蟲古獸將要面對的第一關便是從這百米高的懸崖上只能憑藉自由落體的方式下到崖底來到地面上。
有機緣的長蟲古獸若是能尋得一株天竺蘭花便不用在覓食後再次攀登上懸崖躲避天敵和覓食者。
因此,它們的一生時刻都在面臨着死亡。
而這天竺蘭花的作用便是爲他們隱匿身形,躲避覓食者成功進階的必須品。也正是因爲從出生便面臨着“賭命”,所以長蟲古獸一般來說都相當強悍和無畏。但凡達到成年期的長蟲古獸,一身厚實的鱗片堪比鋼鐵。
長蟲古獸:蚺類,成年可達十米;進階後可達三十米;第二次進階後身長可達百米。
百年雄性長蟲古獸可達六米,雌性緊五米開外;背部長有四根長達兩米的翅膀。
呂墨按照這《野外求生》這本神作的記載開始向樹林深處開始徘徊。一直等呂墨走到一處山包的山腳下時,竟然在鏡決的示警下發現了在自己東南方向有兩個黑衣蒙面的男子手持筆墨在一塊一米見方的白色布匹上不知道在畫着些什麼東西。
而當呂墨想要在進一步觀察的時候,呂墨的山丹田中的意識之海竟然一陣刺痛。
歷練之森的百年大樹下一片片高達一米多高的草叢和花叢完美的將呂墨和對方的身形完全遮蔽了。
從鏡決的反饋中看,這兩名身穿黑色緊身夜行衣的兩名男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否則的話怎麼會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爲什麼非要遮擋住自己的面容呢?大白天身穿黑色夜行衣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兩名站在遠處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便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怎麼辦,是回去求援還是繼續觀察他們。還是說將這兩個人攔下盤問一番?不行不行,這兩個人單從氣勢上來看就像是那種身經百戰的人。若是自己莽撞的接近他們豈不是給人家送菜不成。還是老老實實的等人家走後在悄悄退回去吧。
呂墨的內心在激烈的做着鬥爭。體內的金剛經無時無刻不在運轉着。強大的靈力滋潤着呂墨的上丹田。讓他的意識之海始終保持着高度集中而不會腦袋脹痛。
那繪圖的男子手中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快了。若是在不阻止對方的話豈不是瀆職嗎?作爲宗門的一份子自己怎麼能這麼做?
怎麼辦呢,如果因爲自己的託大讓宗門蒙受損失,自己豈不是罪大惡極?可是小命比名聲更重要啊。沒命了還談什麼保護宗門?這裡可就我自己啊!
呂墨在鏡決的幫助下雖不能說徹底東西了對方的實力,但經過呂墨的初步估計先殺一個還是沒問題的。
但現在的關鍵是怎麼才能做到萬無一失呢?
要不然先找機會靠近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一個,另一個若是能在不驚擾的情況下打死當然好,可若是打不過搶來那些地圖也算是盡力了。
不過呂墨轉念一想,萬一這是個誤會呢?萬一人家對宗門並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想繪製地圖呢?既然不是來搞破壞的呢,這殺錯了多不好啊。
不行,還是得在往前一些看看這兩個人到底在做些什麼吧。
經過長時間的心裡鬥爭,呂墨心中的責任感還是戰勝了心中的懦弱,硬着頭皮趴在地上緩緩的朝着這兩人站定的方向爬了過去。
而呂墨每向前一米,心中的忐忑便加重一分。自打呂墨被趕出外門以來呂墨還是頭一次面對如此危險的境地。要知道呂墨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格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次呂墨能強忍着內心的恐懼靠近的對方也實屬不易。
陽光透過枝葉的空隙撒向了大地。綠色的大地上雖然說有很多枯樹葉,但靈巧的昆蟲仍然不在少數。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呂墨的胳膊上、腰上、腿上竟然爬滿了各種各樣的稀奇昆蟲。雖說呂墨這經過金剛經淬鍊的身體不怕一般的蚊蟲叮咬,但來自內心的厭惡始終對這些昆蟲不存善意。
一直等到十幾分鍾後,呂墨也終於悄悄的靠近到他們兩個人的身邊。當呂墨定睛一看,喝!呂墨赫然發現原來這兩個人竟然在繪畫出雲宗三座山峰的簡略地形圖。一根細小的毛筆和一根粗壯的毛筆在一個黑衣人靈巧的雙手下竟然漸漸的越來越快一幅幅簡化的地形概括圖竟然成比例的縮小到了那人手中的畫布上。
與此同時,每當他的雙手經過一張畫布的同時,每張拓印過的地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漸漸的消失了。就這麼在呂墨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難不成這人手中的地圖憑空消失了不成?直到此時呂墨才意識到這兩個必須得除!否則日後必成禍患!
呂墨現在根本就不用在去設想了,這兩人一定是其他宗門派來的間諜!可現在的情況是呂墨雖然已經達到了通脈期九重,可對方可是兩個人啊。若是呂墨不小心殺掉一個跑掉另一個任誰都不可能說就能保證抓到另一個。
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那便是這兩個人都是扮豬吃老虎的主,這一身通脈期五重的實力乃是對方用來迷惑對手用的。
雖然說現在的局面雖說還沒有失控,可呂墨現在卻想走也走不掉了。原來那兩個竟然漸漸的靠近了呂墨的所在的這片灌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