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身體表面被呂墨拍打過的位置一層又一層輕微的紅腫漸漸的將他的身體撐了起來。
只要打入他皮膚表面的元力被呂墨引爆,那麼他就必死無疑!。
“這一次要說在見了!”
呂墨一腳踢中了黑木的腰際,一頭精幹的短髮下一刻便和黑木的腹部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砰、砰、砰……
當最後幾十聲悶響想過之後,迴風拳那種一浪高過一浪,一拳強過一拳的特點終於展現了出來。
隨着這如同點炮竹般的悶響後,黑木的身體表面頓時被炸裂的元力炸的鮮血直流。
“你這個混蛋!”
黑木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了十幾米遠,兩側維持魔像的兩枚黑衣男子見此情況卻只能乾生氣沒有辦法。
當他的身體從空中墜落爆炸的剎那,黑木身下的一團灌木也遭受到了池魚。
就在黑木要和大地接觸的瞬間,黑木身下的那團灌木被強烈的衝擊力毀去了大片。
百八十斤的體重揚起的沙塵瞬間吞沒了兩人交戰的狹小空間。
煙塵下,黑木簡單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一個空翻瞬間來到了呂墨的跟前。
“你那奇怪的黑色煙霧怎麼就不用了呢?別告訴我你想要到死的時候將這東西帶到地下 吧?”
“你這回風拳確實可以,不過你覺得剛剛我用處的那星辰天象就是這麼容易抗衡 嗎?對你的天真,我到是真的說不出什麼來。”
黑木一個閃身踢腿,將腳下的枯葉掃去了大半,大喘着氣倚靠在一棵古樹旁儘可能的恢復着自己的靈力。
咚……
一棵高大三十多米的古樹在兩人的交戰之下轟然倒塌,體型較爲幼小的靈獸可能是嚇破了膽蜷縮在洞口附近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們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
天空中激盪而起的蘑菇雲不算太大,一層又一層灰色的塵土遮天蔽日讓原本翠綠的枝葉也蒙上了一層虛土。
呂墨撫着胸口,單腿跪倒在地。
他佝僂着軀幹右手扶着地面,鏡決第三重讓呂墨漸漸的從這三人施展出的星辰天象找到了一絲頭緒。
這些人之所以能夠時刻都能掌握自己的動態原來是因爲這功法的妙用啊!
既然銅雀鼎和伏魔棍可以吸收靈力,那我就不信這區區魔像就能將自己困死在這裡。
要知道呂墨修煉的銅雀鼎被呂墨開發出來的僅僅不過萬分之一。
伏魔棍一個翻轉,呂墨就這樣懶散的將伏魔棍拖曳在地面上,直到距離黑木不過幾十米的時候卻站立在了原地。
還有半柱香的時間,若是時辰到了這三個人還沒有被呂墨放到,那麼可就真的完蛋了。
“來吧,穿着黑色戲袍的雜碎!”
呂墨現在可是真的不想跟他們在這裡糾纏。
近在咫尺的夢非凡可是在彩雲堂等待着自己呢。
這一次,必須得找到夢非凡,問清楚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若是真的如同雷和妖妖說的那樣,因爲接近呂墨纔跟他在一起,那麼七子城這一次可就要血流成河了。
那個幻覺,難道真的會發生嗎?
……
秦嵐是個聰明人,從明面上緝拿呂墨也好,懸賞呂墨項尚人頭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
但現在既然有人肯保住呂墨的性命,那麼呂墨就一定有一定的背景。
這也就是爲什麼他們不對呂墨下殺手的真正原因。
他們要做的就是引出呂墨身後的那些人,順帶的替那些枉死在呂墨手上的門人弟子找回一個交代。
“你剛剛用出的那招回風拳真不愧是出雲宗的絕技,不過你不知道的是,星辰天象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看到沒,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你這話也就騙一騙你自己吧,你這傷不過是轉移到了另一人的身上,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呂墨右手單手持棍,拖曳着伏魔棍仍然在朝着黑木繼續走去。
黑木見呂墨走來手中的靈劍也沒閒着,當呂墨手中的伏魔棍衝着右側揮舞過來的時候,黑木一個抵擋瞬間被呂墨擊退了三四米的距離。
他的額頭汗漬突顯,眼睛深處也閃現出了一陣驚愕。這星辰天象的弊端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看出來?
“放屁!”
“死鴨子嘴硬,來吧,讓我看看你們三個能堅持多久!”
隨着一道勁風,呂墨突然加快了揮舞伏魔棍的速度。
腳下的枯葉和一層虛土被呂墨用伏魔棍拉出了深深的一道。
天空中原本就異常沉悶的蒼穹,隨着這一棍讓本就沉默的空氣更加沉悶了。
“就是現在!”
轟隆隆……
“恩?有情況,不好!”
呂墨直到黑木的那一聲冷喝以後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上下突然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種感覺曾經在無數次殊死捕鬥中救下了呂墨的性命。
接連幾十次的戰鬥讓呂墨一步步的放鬆了戰鬥的技巧,更讓呂墨心生了一種自大的感覺。
這短短的三秒鐘猶如過去了一個世紀,給了呂墨一個充足時間讓他去反應最正確的應對姿勢。
他腳下殺神七步瞬間開啓,然後側身翻轉躲過了一尊魔像手中戰斧的進攻。
下一刻呂墨依然憑藉着靈活的身法,巧妙的躲過了另一尊魔像的進攻。
可魔像的進攻躲過去了,呂墨還有三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可沒注意啊。
隨着“砰”的一聲悶響,一聲哀嚎頓時響徹歷練之森。
“啊……”
呂墨的反應速度不得不說一句很快了,但是就另外一名黑衣男子的偷襲速度來說,還是這黑衣男子的速度更快一籌。
就在呂墨的身體即將摔落掉到枯葉上的時候,又有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手持一把匕首衝着呂墨的心臟便刺了過來。
從他的身上呂墨清晰的看到了三個人同時分擔了剛剛呂墨給黑木造成的損傷。
這黑衣蒙面的男子一雙有力的大手手握兩隻利爪,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森森寒意。
他一個飛襲踢中了呂墨的小臂,藉助呂墨的一個反向力,瞬間和呂墨再一次拉開了距離。
在黑木的配合下手指輕抓瞬間捏碎了距離呂墨最近的一棵圓木。那根比人還要粗的樹幹就這麼被這黑衣男子取了下來,隨着一聲脆響這樹幹竟然被他一抓割裂成了兩半。
呂墨的胸口下一刻也在這人的鐵爪下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