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些奇特的動物!
真的想不通陳小凡爲什麼要這麼的折磨自己!
既然不能在一起那麼何必要繼續互相傷害呢?
保持距離不好嗎?
是夜,七子城。
大雪紛飛,但這根本澆不滅七子城那熊熊燃燒的大火。莊谷樓兩側的老式木質結構的古樓全部都是實實在在的木材,基本上除了地基的十二跟石頭底座外,全部都是木頭的。
這些房屋一點着就熊熊燃燒,即使是像冷冰寒這樣的強者想要救援也已經是回天乏術了。水火無情,自古以來便是不變的定理。哪怕是藉助寒冰劍那超絕的威能卻依舊無能爲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既然說起了這一場大火,那就不得不提起呂墨煉丹爐內所用的地心黑炎,這東西只要沾染了半點東西就休想在讓他停下來。除非施法者親手施爲將它們收回煉丹爐中,否則的話他們將會就這麼永遠燃燒下去,直到將所有能碰到的東西全部焚燬。
街面上,莊谷樓門前繁華的街區已經在沒有當初的繁華,一輛輛廢棄的獨輪車橫臥在街道上,四周奔走的百姓絕望的看着自己被燒燬的房屋不住的失聲痛哭。
在他們的身後是一排排整齊的七子城守軍,他們的手裡緊握着鋼刀和繮繩,恨不得殺到出雲宗的封頂將出雲宗的一切盡數剷除。
來自霧隱宗的清洗也在這熊熊大火中秘密的開展着,但凡稍有實力的修者都在這幾日之中被割去了頭顱剝去了皮橫死在了家中。
莊谷樓的正門前,一輛豪華的馬車上卻端坐着一位皮膚白皙、面目棱角分明的濁世佳公子。他那雙深邃的雙眼靜靜的看着窗外跳動的黑色火焰,大手一揮便帶着胡圖圖一甘人朝着城主府趕了回去。
城主府外,那輛鑲嵌着各式寶石,正紅色車頂的馬車停靠在七子城衆守軍的面前,而這些七子城的守軍卻在等待着豪華馬車內那位少年的出現。
所以的將士都朝向一個方向,那是七子城的未來。只見那藍色的身影盤腿坐在馬車之中,穿着一身繡着白色雲霧的藍色道袍,手中卻端詳着一把樣式極爲古樸的靈劍。
黑暗中傳來的馬鼻聲猶如怪獸的嘶吼,鋥亮的馬蹄和戰靴與火光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一起劃破了七子城的一片黑幕。
馬車內的少年輕輕的拍打着手掌,就好像是在慶祝這難得一見的篝火表演一般。
“當時就不應該給那小子留活口的!真的是太可惜了。”
冷冰寒低聲說道。
“那要不要爲他準備一副棺材呢?”一旁的斧飛鵬低聲問道。
“怎麼,你還想等那個小子滿臉感激的自己躺在棺材裡嗎?”
冷冰寒聽到斧飛鵬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笑成了一朵花。
“我們可以拿他在乎的人威脅他啊,哪怕是設下一個陷阱。”斧飛鵬說道。
“你是說,她?”
冷冰寒問道。
“那就得看您是怎麼想的了,我只是您最衷心的弟子。”
兩人在這裡有說有笑,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最前面幾排的將士們兩條腿都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在他們的面前是沖天的烈焰,狂風捲起的火星是不是激濺到他們的眼前,讓那黑色的大地都不由得在這火焰之中燃出一個小坑。
這些將士們就像是站在鍊鋼爐一般,淚水一流出眼眶就被烘乾了,如果不是漫天紛飛的大學,興許他們會更加的難受。
興許這也就是冰火兩重天的來由吧。
火,越來越大了,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卻是冷冰寒命人將一里以爲的地方劃出了一塊阻止火勢蔓延的隔離圈。
不然的話不出十日,這七子城便是一座廢墟。
“還有兩個月就是嵐兒大婚的日子了,兩個月以後,我要讓出雲宗和那個該死的呂墨全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冷冰寒面無表情,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就好像在說今天的白菜又是五毛錢,來個十斤二十斤的一般。
斧飛鵬看着身邊的冷冰寒靜靜的裝了一下,心裡不由得卻是一陣咯噔。
你忘記了當初的那人是怎麼教你做人的嗎?
斧飛鵬不屑的想到,不過他的臉上卻根本沒有表露出來。
這件事說還是不說可是一件值得思考的問題。
倘若是讓冷冰寒因爲這件事懷恨在心了,那可就慘了。
“宗主,有件事不知道您是不是還記得。”斧飛鵬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問那個手持蜘蛛切的那位強者怎麼對付嗎?”
“屬下不敢。”斧飛鵬深深的呼吸着,拼命想把內心的恐懼藏在心底不至於表露出來。
要知道,要不是寒冰符的存在,他是根本不屑於冷冰寒這種人爲伍的。
但他現在死又不能死,畢竟現在的他還要一個大家庭需要他的支撐。
他若是不在了,那麼這個家被人取締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一切,都是爲了生存。
冷冰寒的額角跳出蛇一樣的青筋,冷冰寒的殺心緩緩的血液之中跳動着。
但凡有一個機會,他也一定要將這鋒利的寒冰劍刺入陳敗天等人的胸口,當然,尤其是那個可惡的呂墨!
“沒什麼不敢的,不是人家的對手我知道。可別忘了,咱們霧隱宗可是還有很多種底牌沒有用呢。”
一想起那些人形的魔蟲傀儡,冷冰寒的心中就充滿了自信。
只要自己的人形魔蟲大軍達到一定的數目,出雲宗那些高手就別想多活一天。
這些來自異界的魔蟲可都是修者的噩夢啊。
他們不但可以吞噬人體的靈力,就連神魂也將化做他們的肥料,幫祝自己一步步的繼續成長。
無論如何,只要是能達成做後的目的,那麼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說道這裡斧飛鵬卻是一陣苦笑。
“老祖宗那邊若是知道了咱們投奔墨宗的事情,會不會……”
斧飛鵬剛說道一般,卻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細想一番卻又想不出什麼該怎麼找一個合適的說法說出來。
“放心吧,沒有老祖的首肯,我又怎麼會和他們勾結呢?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開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