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兒湊在陳小凡的身邊,嘀嘀咕咕的想要結果陳小凡手中的毛巾,可陳小凡左推右撒完全不顧風靈兒的阻攔,回過頭看了看賭氣似的風靈兒反而是一臉的尷尬。
“姐姐,咱們說好的只看看還是早些會彩雲峰吧。”風靈兒看着陳小凡再一次拿彩雲峰說起事來。
“不礙事的,這兩年若不是呂墨照顧了我這麼多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畢竟呂墨之前也救過我!不過有件事憋在心裡始終是放不下,你說咱們倆再過不久也該出去了,這一走可就是三年啊,到時候他在內門受了欺負可怎麼辦啊!”
陳小凡噘着嘴看着風靈兒,滿臉通紅的風靈兒看着陳小凡反倒是楞了一下。在過不久她們倆和其他幾位師兄師姐可就要離開出雲宗了。到時候別說她們自身難保,就連其他幾位實力更加高強的師兄師姐也難說好過到哪裡去。
呂墨現在的實力足以在宗門站穩腳跟,可這也只能說明呂墨有這個實力。想要在宗門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就得有足夠的手腕纔可以。陳小凡和風靈兒這一次要去的地方可不是如同歷練之森的地方,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被稱爲下域強者培訓基地。而行遍天涯亦無路,笑盡天下唯海閣,便是這訓練基地的座右銘。
這個地方便是大名鼎鼎的天涯海閣。
想要在這裡生存下去除了足夠的實力和絕頂的智慧剩下的便是超凡的運氣了。
三域之中也唯獨天涯海閣這個大熔爐才能見識的到三域中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勾心鬥角。
在這裡唯一的目的僅僅只是活下去而已。
爲什麼?因爲這裡毫無規則可言!唯一的規則便是不擇手段!
這天涯海閣可不是簡單的宗門可以比擬的。現在的宗門雖然看似也算是危機四伏,但和天涯海閣相比這宗門簡直就是天堂。
風靈兒看着躺在牀上的呂墨,根本不關心接下來即將面對的
“沒事的,我之前見過墨哥哥全力施爲時的狀態,在實力上墨哥哥是不會吃什麼虧的。就怕他人太老實被人算計啊。”
陳小凡和風靈兒爲呂墨擦拭完額頭的後便向風靈兒和白不同告別朝外走去。讓屋內打掃衛生的劉莽圖看着一臉的羨慕。寬大的肩膀和結實的肌肉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三四雖的少年,不過劉莽圖唯一的缺點便是一着急一緊張說起話來就結結巴巴的。
看着一臉傻笑的劉莽圖,陳小凡和風靈兒不由得笑罵道。
“這孩子真逗。”
就在陳小凡和風靈兒走出不遠後,呂墨的右手食指竟然再次微微的抽出了。
各懷心思的兩人嬉笑着朝着山下走去。
另一方面。
懸崖之巔,兩名身着白色道袍的男子坐在樹下。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拿起紫檀木桌上的三枚漆黑古樸的戒指再一次細細端詳的時候,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竟然漸漸的露出了一絲無奈。拿着戒指想了想不由得嘆息了起來。
“這三枚空間戒指內的東西絕對不能流出!若是被那些人得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這下域難不成也要被他們染指了嗎?”一名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拿着手中的三枚空間戒指臉色竟然微微一變。
空間戒指對於修者的意義用五個字來簡單形容便是可遇而不可求!這種可以存儲各種東西的戒指,唯有傳說中的聖靈師才能鍛造出來。空間戒指不但是存儲物品媒介,更是強大身份的象徵。這空間戒指在出雲宗都難說能拿得出五枚出來,這下子竟然一下又多出了三枚。
現在的中年男子可是痛並快樂着!
要知道只有掌握強大元力的聖靈師才能鍛造和提煉出真正意義上的強大裝備。有些專精醫道一途的聖靈師更是能運用強大實力用各種草藥提煉出各種丹藥來。單從這三枚空間戒指來看,這些戒指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強大組織的一員。而且這些人所在的組織中還有許多實力強大的聖靈師。
中年男子看向一旁的白衣老者微微頷首,恭敬的爲老人倒了一倍茶。
“看來唐門的那些叛徒又回來了。”老者閉幕眼神,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悠閒的煽動着手中的紙扇。雖然向他這種修爲已經不在受環境溫度的影響,但也許這這是一種習慣了吧。
就像是品茶一般,想要的不過是曾經以往的一種感覺。
“那呂墨這一次怎樣安排呢?外門的考覈應該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吧!”白衣男子問道。
“不,考覈是必須的。這一次一定要讓呂墨打壓一下七子城和霧隱宗的囂張氣焰。不然的話接下來的內門考覈秦嵐就得進入內門了。呂墨這一次必須參戰!”
“那這件事就不用對外公佈了。知道的人越多,呂墨就越不安全。沒想到您老的眼睛這麼毒,竟然能看出這小子原來就是……”中年男子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竟然瞬間說不出一句話了。
“隔牆有耳!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安排好之後隨他去吧,通知在外歷練的內門弟子抓緊趕回宗門準備三個月後的內門比武。”老者傳音道。
聽聞老者如此一說,中年男子便躬身便拜退準備接下來的事情了。
茅屋內。
呂墨的氣息雖然虛弱但逐漸緩慢而沉穩。足足昏迷了許久的呂墨眼角微動,眼皮始終在緩緩的跳躍着。每每等到呂墨的眉頭微蹙好像要努力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總是讓衆人陷入失望之中。
爲了照顧好呂墨和白不同的起居,白不同從外門弟子中挑選了一個名爲劉莽圖的敦厚少年來照顧兩人的起居。
趴在呂墨牀邊的風靈兒看着靜靜躺在牀上的呂墨,體內靈力運轉的速度驚認的慢了下來。要知道慢要比快更加的困難。
從早晨到傍晚,從傍晚到現在十二個時辰的時間轉眼即逝。陳小凡看着眼前的呂墨根本就沒有絲毫醒來的意思竟然用兩隻小手撐着牀沿坐在了呂墨的身邊。
“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醒啊?兔子,你說你師兄都休息三天了怎麼還不醒啊!他身上的傷不都已經好了嗎?”陳小凡看着一旁擦桌子的劉莽圖無精打采的看着他。
“大大大大小姐,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劉莽圖用盡全身力氣可算是把一句話說完整了。
“行了行了,不跟你說了。你要是知道早把他弄醒了。”
“大大大小姐,執事堂堂堂扣了了了我們們這幾個月的靈靈靈石,您能給給給要回來點嗎?”劉莽圖用盡全身的力氣可算是將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表達出來了。
朝着劉莽圖輕輕的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了一邊的小馬紮上。經過好長時間陳小凡才縷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司徒空和執事堂幾個要好的執事長老偷偷的將呂墨私自外出的事情稟告外門的執法堂堂主。而外門執事堂的長老和司徒空的父親可是同窗多年的摯友。侄子開口了哪有不幫的道理?更何況呂墨這一次乃是真的觸犯了宗門的規定私自外出了?
正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呂墨就這麼在司徒空的陽謀下不知不覺的栽了一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