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是下雨天,但是冷優兒的身上卻半點沒有沾染雨滴。藍色的長裙帶着涼爽的氣息讓衆人看着一陣心曠神怡。
與陳小凡的古靈精怪和寧寶兒的魅不同,冷優兒一身氣質仿若那出塵的牡丹,濯清漣而不妖。
那氣質,即使是與仙女相比,也絲毫不自慚形穢。
她和衆女在一側攀談,倒是惹得衆人無人搭理對面的長白文楚。
這也讓長白文楚不由得陷入了暴怒之中。
“該死的混蛋!簡直是在找死!”
長白文楚一聲冷笑,臉色陰沉的朝着衆人走了過來。
但是隨即一想,他還是選擇了後退兩步。
“我倒是真的佩服你們幾個,就憑你們幾個人也想在我這魔都掀起風浪不成?”
長白文楚走到了離衆人還有十米的距離外,嘲諷的說道:“得罪了我長白文楚,那你們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你們這些混蛋,還不站出來受死?”
“督主,別跟他們說這麼多了。我這就將那兩個小子的腦袋給您割下來!”
維也斯那指着呂墨和劍宮南笑罵道。
“那好,剩下的那個醜八怪就讓我來收拾他。”
呂相語眉頭一皺,醜八怪是在說誰呢?
難道是在說自己?
呂相語此時腦袋終於緩緩的扭了過去,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面前僅有的六個輪轉境高手。那凌冽的冷眸只是一眼,便讓除長白文楚之外的五人身體微微顫抖。
他一身氣勢頓時澎湃洶涌,剎那間長白文楚身邊的五人瞬間被呂相語壓迫的動彈不得。如果非要用什麼東西來形容的話,現在的他竟然又了一種被限制的感覺。
舉手投足都如負千斤、萬斤一般。
“都給我滾吧!”呂相語一手揮出,一道強大的靈力箭矢飛速射向了長白文楚的心房。剩餘的五人也在其它五道箭矢的飛速奔襲下,瞬間喪失了抗衡的勇氣。那些強大無匹的箭矢,頓時讓他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然而,就在這緊要的關頭,長白文楚突然腰身一轉,一身磅礴的氣勢頓時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那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恐怖魔力瞬間擋下了呂相語以靈力凝聚出的幾道靈力箭矢。
“給我開!”
“嗡——”
隨着一聲又一聲的箭鳴,那些射來的箭矢紛紛朝着他們的頭頂上方紛紛射去。
就在它們消失的一剎那,原本拼命抵擋着箭矢餘威的衆人紛紛捏起了法印,朝着地面迅速降落。
呂墨見狀,心中頓時升起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糟糕,快組織他們,他們這是在準備魔陣!”
呂墨的心中發寒,這幾個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恐怖的輪轉境,如果這六個人真的在此以魔力刻畫出魔陣的話,他們的處境將會陷入危險之中。當初呂墨和冷優兒等人在這魔陣的威力之下,可是沒有少受折磨。
“刺啦——”
一道又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呂墨的身體表面開始凝聚,呂墨手中的伏魔棍也開始了最後的蓄力。
這五人實力十分強橫,他們與長白文楚就像是受過專門的教育一般,在抵禦呂相語等人進攻的同時,拼命的用自己的魔力在地面刻畫着魔陣。
任憑呂相語想破腦袋他也沒有料到,這些人竟然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雕刻出魔陣來。
依這魔陣的繁複程度來看,這個陣法絲毫不亞於玄黃大陸最爲玄妙的高級劍陣。
呂墨手持伏魔棍,在這六人之間來回穿梭。
若不是因爲衆人無瑕顧忌呂墨的話,此時的呂墨早就已經重傷倒在了地上。
別忘了這裡的六人哪一個也是輪轉境的修爲。
就連最次的一人也赫然是輪轉境一重的修爲。
快速的奔跑配合着殺神七步,讓呂墨的身體迅速凝結出一身熱汗。
不斷下落的雨滴和呂墨的汗漬融合在了一起,迅速的滴露。
一掌劈來,呂墨在躲避的同時運棍抵擋。
閌閬一聲傳來,那人的手掌竟然在呂墨的這一擊之下毫髮無損。
“伏魔九天!”
“殺!”
就在這剎那之間,頭頂上空的呂相語終於跟着呂墨的行動而停止了手上的印法。
這足足三百九十多道印法的凝結,讓呂墨頓時心頭一震。
這一擊,看來足以傷到這些人了!
嘭——
強烈的魔力與靈力碰撞的聲音!
轟隆隆——
那一片又一片熟悉而又華美的爆炸!
寒光一閃,響徹九天。
一聲聲如同奔雷的劍勢在呂相語的揮舞下,瞬間結果了兩人的性命。
站在左側的兩人一個措不及防之下,一劍,被呂相語奪取了兩名輪轉境巔峰強者的生命。
其他三人在長白文楚的帶領下來不及完成剩下的陣法,紛紛朝着另外一側躲了過去。
他那陰冷的目光瞥向了呂墨和呂相語,此時的長白文楚只剩下了無盡的暴怒!
此時,只有他們二人的鮮血能夠洗刷他們贈與的恥辱。
隨着雨滴的低落,呂相語帶着呂墨和劍宮南和對面四人對峙着。
“呂相語,當年你搶走了青寒,我無話可說!現在,你竟然還想着搶走我的兒媳婦?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
長白文楚手持一把黑色的魔劍,只見他握在手中,身體不住的顫抖着。
“滾你大爺的吧!那他麼是老子的女兒,鬼才要和你做親家。”
呂相語神色冰冷,一臉不屑的看着眼前的長白文楚。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得把你們給留下了!沒想到這血蘭花親王竟然會是你的走狗!”
呂墨一步踏出,將臉上的面具一把仍了下來。
“真的不知道你這輪迴境的修爲是哪裡來的。”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難道你就不知道我這一身修爲根本就不是魔力嗎?”
長白文楚掃視了一圈,一雙銀牙咬的咯吱作響。
“真沒想到,原來你竟然不是文森特,我說那個廢物怎麼會變得如期強大!”
長白文楚調整着自己的呼吸,一雙手再一次在身前捏起一個奇特的印法。
隨着這個印法的捏出,呂相語不禁驚得一身冷汗。
“我倒是忘了你是那個老不死的後人了,怎麼,打不過就要請你的列祖列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