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這郝劍是一個行事光明磊落的修者,卻沒想這郝劍和霧隱宗那些人一樣同流合污。
遠處的獒犬還在“嗚嗚”的叫着,兩位執行組的師兄勉強攔住了它前進的步伐。
郝劍這張俊美的臉現在看在呂墨他們的眼裡是那麼的陌生。
“真是想不到啊,這一切竟然都是你的圈套。真是佩服,佩服。”
呂墨搖了搖頭苦笑看了看身邊的木子邪。
“說實話,我是真的很佩服你們姓呂的。不僅敢招惹皇室,還敢招惹他們霧隱宗。”郝劍他那強有力的雙臂在空中輕鬆寫意的揮舞着,就像是一個沉醉在音樂中的指揮家一般,指揮着漫天劍氣一輪又一輪的朝着呂墨進攻着。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我也要讓你們呂家嚐嚐這身敗名裂的痛苦。”
呂墨他們在抵擋郝劍進攻的同時,那赤裸裸的羞辱讓呂墨憤怒達到了頂點。
“你到底是誰?”呂墨一雙眼睛閃爍着憤怒的火焰。
“我是誰嗎?這麼久了我是真的記不得了。不過他們都叫我影子,你現在看到的郝劍就是我今天剛剛接手的影子!”說着,眼前的郝劍竟然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了呂墨的眼前。
“對了,這郝劍是我昨天殺死的。像他這種自負的人死在我的手裡也算是死得其所吧。”這名爲影子的男子扔下那張人皮面具後竟然徑直的走向了城內,漫天飛舞的劍氣也隨着他的遠去消失不見了。
“這該死的卑鄙小人!”呂墨咬牙切齒的盯着遠方,剛要起身追去卻被木子邪攔了下來。
“這人的實力如此高強,連我都看不透。你自己衝過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木子邪盯着呂墨的眼睛呵斥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現在我們取消一切計劃,全速和分堂的援兵匯合,若是在不趕回宗門肯定得出事兒。”木子邪看了一眼身後那隻吞噬了吞噬了惡魔果實的獒犬,竟然心生退意了。
畢竟一隻修爲直逼元丹境的妖獸,任誰都沒有信心拿下他的。
這影子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自己等人被無知的羣衆包圍,然後背上一個屠城的罪名。就算是沒有等到人來,就算是現在逃走了。這影子也一定會化妝成各種背景的人去污衊呂墨和出雲宗的。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一時間呂墨和木子邪同樣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之中。
那黑色的、巨大的獒犬伏在樹林中,跳躍閃躲着來自執行組四人的進攻。獒犬以樹林爲掩護,在躲避進攻的同時獒犬也用那鋒利的爪牙攻擊着三人。偶爾那白色的電光在那黑色的鱗片下閃爍,四肢上的三片利刃虎虎生風。
他的雙腿強健有力,修長的長尾如同長鞭一般舒緩的扭動着。他的形象那麼的扭曲又是如此的威武,混合了威猛和邪惡的元素後即使是魔族也根本沒有見過如此奇特的生物。
正是因爲如此,這惡魔果實才顯得如此的珍貴。
魏郡城外的景象和地理結構在鏡決的作用下自然而然的在他的腦海中成形,每一處土地的鬆軟程度,每一根紮根入地的高大灌木無一例外都是那麼的清晰。
直到戰鬥繼續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後,這獒犬仍然沒有退縮的念頭,反而越戰越勇。呂墨還在原地保護着風靈兒和陳小凡的安全的同時想到,不能在繼續等下去了。否則必將夜長夢多。
呂墨從背後取出伏魔棍,八門遁甲第一門第二門瞬間打開,淡淡的綠色光芒和金鐘罩的金色光芒閃爍在呂墨的身體周圍。原本實力僅僅洗髓期兩重的呂墨,靈力竟然節節攀升。直到洗髓期五重的時候才驟然停止。
“長老、師兄,你們先走我來殿後。”呂墨不由分說,抄起伏魔棍便和眼前的獒犬戰鬥在了一起。
獒犬的速度雖然快,但呂墨在輕靈術和殺神七步的配合下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你們快走!”
隨着呂墨一聲大喝,原本帶着原地的陳小凡和風靈兒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呂墨,你趕緊回來啊。”
“墨哥哥,你怎麼這麼傻啊。”
呂墨邊戰鬥,邊衝着衆人說道。
“你們先走,只要你們走了我隨後就能追上你們。”呂墨在說話的時候,由於靈力外泄,在不經意間竟然被獒犬的巨爪狠狠的拍打在了樹幹上。
“墨哥哥小心。”
“呂墨小心。”
幾乎是同一時間脫口而出。兩女竟然的眼角竟然同時滑落出了一絲眼淚。
木子邪見呂墨分心受到重創,立即帶着衆人朝着援兵的方向跑了過去。
“快走,呂墨使用了秘法短時間內他是不會有事的。抓緊時間離開這裡,否則我們就是呂墨的累贅。”
“走!”
陳小凡和風靈兒不捨的看着呂墨戰鬥的背影,獒犬那巨大的鱗片底下竟然散發出了淡淡黑色霧氣。直到現在呂墨才發現,原來這獒犬身上散發出的黑色霧氣竟然和之前那個前來宗門的那個魔將特別類似。
呂墨不知道的是,這惡魔果實正是魔族特有的果子。魔界的魔獸之所以特別的強橫正是因爲長期食用這種果子才變得異常強大的。
呂墨心道:“打是打不過了,只能儘量吸引着着它的注意力爭取時間吧。”
可這獒犬會給呂墨這樣的機會嗎?現在的呂墨若不是靈力和強大身法的支持,早已經飲恨再次了。強弩之末勉強爲之,不過是安慰自己罷了。
空氣中的水分急劇增加,天空中的烏雲突然遮蔽了天空。原本就十分暴躁的獒犬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變得更加暴躁了起來。
原本金色的十字瞳孔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原本瀰漫在獒犬身體周圍的黑色霧氣經過短時間積蓄後沖天而起,一直等到那些黑色的霧氣再次融入到體內後那些黑色的霧氣才漸漸的全部消失。
看着眼前氣勢再一次攀升的獒犬,呂墨竟然感到了一絲絕望。
“丫頭們可別犯傻啊,都給我走的遠遠的了我才能感緊逃啊!”呂墨看着氣息逐漸變得狂暴的獒犬,心理開始泛起了嘀咕。
宮殿,一個俏麗的身影伏在柱子前,衝着遠方撫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