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府剛要上前擊阻止呂墨,可誰知呂墨蓄力已久的一擊迎面而來。狂暴的氣息顯然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就能抵擋下的,就在歐陽府即將和伏魔棍接觸的一瞬間,歐陽府便被一旁的霧隱宗弟子強行推開了。
一名深受重傷的霧隱宗內門弟子竟然想要以命換傷!
呂墨手持伏魔棍的右手一記九響迴風拳的穿刺,連棍帶胳膊整個刺穿了這名霧隱宗弟子的胸膛。
歐陽府奮力一搏,但呂墨手中的伏魔棍難不成是吃素的嗎?
隨着漫天沙石平地而起,呂墨手中的伏魔棍恢復正常大小從那名弟子的身體抽出後一棍在腋下一夾,一記崩棍差一點就打到了他的頭上。
就在歐陽府即將躲開的瞬間,呂墨手中的棍勢突變,在崩棍的基礎上繞頸背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往下一蓋。
這一記蓋棍若是打在歐陽府身上的話,那麼歐陽府必然飲恨再次。
就在歐陽府緊閉雙眼等待着這一記蓋棍落下的時候,身後竟然有一道身影飛速趕來!
這名霧隱宗的弟子絲毫不顧呂墨那毀天滅地的一棍,一把將站在原地的歐陽府推到了另一側。
可當歐陽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任何反應了。他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霧隱宗弟子被呂墨一記蓋棍打的血肉模糊。
“兄弟,不要啊!”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原來這拼死推開歐陽府的竟然是他的親弟弟歐陽龍川。
歐陽龍川臨死之前死死的抱住了呂墨的胳膊。看了歐陽府最後一眼後,瞬間引爆了丹田內所有的靈力。
“砰”一聲巨響,那名弟子永遠的消失了。
比起之前那些戰死的弟子,歐陽龍川最終只落得了死無全屍的下場。
反觀呂墨不僅安然無恙,反而一棍殺死了一旁的一名洗髓期二重的弟子。一系列動作下來絲毫不拖泥帶水。
單是一個呼吸,呂墨竟然就在這名弟子的身上整整打出了六棍。
這一切做完之後,呂墨竟然連一個大氣都沒有喘一下。
“這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他是個怪物,他一定是個怪物!”歐陽府將修爲施展到了極限竟然都跟不上呂墨的速度。
“王八蛋,你到底是誰!”直到現在,歐陽府才漸漸明白,原來自己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了。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呂墨。”
歐陽府聽到“呂墨”兩個字的時候,再一次抓狂起來。
“你招惹了公子不說,竟然還敢反抗我們霧隱宗?呂墨,好一個呂墨!兄弟們,叫人!今天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要留下你!”歐陽府咬牙切齒的盯着呂墨,而呂墨卻滿不在乎的大笑起來。
“這樣吧,你們放了怎麼樣?”
“癡人說夢!也不想想你還走的了嗎?”
“殺了我,你們也掩蓋不了你們廢物的事實啊!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豈不美哉?”
話音剛落,呂墨瞬間如入水的泥鰍一般,瞬間利用殺神七步和歐陽拉開了距離。
“給我站住!”歐陽府帶着衆人反應過來後立即衝了上去。
“站住?還是算了吧。小爺就不奉陪了。”呂墨趁着中午陽光正好,利用鏡決飛快的朝着金鳳城飛奔而去。
不過有一個問題又出現在了面前。呂墨走到山崖邊的時候,竟然發現沒有路了。
那棵怎麼辦呢?
呂墨順着崖壁一側僅僅十釐米的小道,貼着崖壁找了一塊自以爲安全的大石頭上,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懸崖的正下方,一直等到呂墨筋疲力盡的時候,呂墨纔剛好找到了一塊較大的石頭上停了下來。
正想着從銅雀鼎內拿點乾糧吃呢,呂墨纔想起了原來剛纔一着急把毛球這東西給忘了。這小傢伙會不會悶壞了啊?
廢了好大的勁,呂墨纔在銅雀鼎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肚子撐得鼓鼓脹脹的毛球。
“這小東西吃什麼了,怎麼撐成這個模樣了?”呂墨看着毛球如同氣球般圓鼓鼓的肚子,瞬間崩潰了。
“喂,你怎麼能把我的肉乾都吃了啊?也不怕撐死啊……”
呂墨看着必成比例的肉乾和饅頭,這纔想起原來是這小不點乾的好事。
什麼東西都不如這肉乾和饅頭啊!呂墨看着毛球睡着了還在一個勁的啃着肉乾,倒是自嘲的笑了起來。
想當初自己在外門的時候不是和它一樣爲了這麼一口吃的也是這個樣子嗎?
還沒等了進入銅雀鼎的空間內,呂墨竟然感到一陣天昏地轉,強烈的虛弱感也隨即到來。
山頂。
“那小子不可能跑那麼快,他剛纔使用秘法肯定不會一點副作用都沒有,這小子肯定跑不了多遠。”毛球聽見了歐陽府的聲音,身子蜷縮在呂墨的身邊絲毫不敢動彈。
爲什麼?呂墨和毛球所待着的地方半徑只有兩米多,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找誰說理去。
呂墨因爲強烈的虛弱感已經徹底昏死在地上了,體內的金剛經雖然正在悄然恢復着透支的丹田和筋脈,但呂墨現在卻是完全喪失了意識。
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腳踏飛劍御空飛行,看着山頂的那幾人走後便直接跳到了呂墨休息的平臺。
“乖乖,這小子怎麼那麼像呂墨那傻小子?”老人名吳同,是金鳳成青龍分堂的分堂主。同樣的也是青龍堂的長老之一。由於每年都會有很多次這位長老在宗門是見過呂墨的。
吳同長老閒來無事手持一柄風塵劍半倚在懸崖的崖壁上,雖然不能確定這小子就是呂墨,但吳同長老卻並沒有着急把呂墨弄醒。
次日。
呂墨的腦袋頭疼欲裂,吃力的爬起身來倚靠到一旁的崖壁上。
呂墨睜開了眼睛,吳同長老也跟着睜開了眼睛。當呂墨迷糊着眼看清楚身邊的吳同長老時,瞬間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一雙眼睛突然睜的圓溜溜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呂墨輕輕的拍了拍毛球,嘴裡小聲的嘀咕着:“喂,醒醒了。”
毛球用小爪子揉了揉眼睛,吃驚的看着眼前的吳同長老。看着呂墨的眼神呆萌的讓人心塞。微張的嘴巴彷彿在問:“啊,他是誰!他是怎麼過來的,什麼時候的事。”
呂墨同樣一臉迷糊的看着毛球,兩手一拖彷彿在說:“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