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淒厲的、慘絕人寰的慘叫聲,猶如鬼哭狼嚎一般,讓派出所所有人的心臟一陣抽搐。
砰!審訊室的門打開了!
胡所長帶人衝了進來,一個個端着槍,對準了秦峰。
“秦峰,你居然敢襲警!”胡所長厲聲喝道。
“我也不想打他們,不過,他們刑訊逼供吶!”秦峰很是無辜地說道。
“秦峰,你說這話可得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你就是襲警!”胡所長冷聲說道。
“所長,秦峰襲警,趕緊把他抓起來,你看我傷得多重,這條手臂好像斷了!”任建偉哭訴道,他掙扎着站起來,不過那條手臂卻耷拉着,顯然受傷不輕。
他痛得冷汗直冒,死咬着牙關,指着地上兩個昏迷的警察,大聲補充道:“所長,你看,他把小張,小王都打死了!”
打死了?襲警就很嚴重了,如果打死了警察,那秦峰就只有等死了!
胡所長趕緊蹲下身去檢查兩人,這才發現他們只是暈過去了,頓時心安不少。
秦峰沒有理會兩人,從地上撿起那臺手機,揚了揚,說道:“你們不是要證據嗎?就在這裡面。”
難道這個秦峰又錄音了?胡所長擡頭看去,疑惑不已。
任建偉看見秦峰手上的手機,發現居然是自己的,大聲說道:“那是我的手機,怎麼可能有什麼證據?趕緊還給我!”
按道理來說,如果這手機是任建偉的,他不可能把自己刑訊逼供錄下來吧?可是,秦峰卻說證據就在手機裡,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你確定是你的手機?”胡所長糊塗了。
“當然,那就是我的手機。”任建偉大聲應道。
“胡所長,你不想聽聽嗎?”秦峰按下了播音鍵,裡面響起了任建偉和兩個警察作死的聲音。
剛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兩個警察和任建偉聽到錄音,頓時傻逼了!絕望了!
“不!這不可能!那是我的手機!”任建偉歇斯底里叫嚷着,撲上去想要搶手機。
砰!秦峰一擡腿,任建偉一屁股坐倒在地。
“怎麼?想毀滅證據嗎?”秦峰把手機揣進了褲兜裡。
任建偉拼命掙扎着又爬起來,大吼大叫道:“所長,那個錄音是假的!肯定是假的!”
沒有最心塞,只有更心塞!
小張和小王以爲被任建偉出賣,對視了一眼,氣得差點吐血身亡,現在連殺死任建偉的心都有了。
“任建偉!你這個傻逼!你他媽的腦子進水了!居然用自己手機錄音,你他媽想害死我們嗎?”小張發瘋似的衝過去,擡手就是一拳!
鼻血長流,任建偉被自己兄弟打懵了!
另外一個小王也撲了上來,擡腿就是一腳,怒聲大罵:“我草你馬!居然敢陷害老子,老子踢死你!”
啊——任建偉慘叫一聲,痛得在地上打滾,兩人還不解恨,上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住手!”胡所長厲聲喝道。
任建偉以爲所長要救他,他掙扎着跪在地上,抱住了胡所長的大腿,哭訴道:“所長,是秦峰陷害我的!”
啪!胡所長臉色鐵青,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任建偉,老子警告過你,不要刑訊逼供,你當老子的話是耳邊風,是不是?現在居然還想槍殺秦峰,你真他媽是我們警察中的敗類!”胡所長氣呼呼怒吼道:“來人,把他們三個抓起來,等待法律的制裁!”
很快,三人被抓起來帶走了。
“秦峰,供電所的盜竊案,你還有嫌疑,現在還不能放你離開。”胡所長說道:“至於任建偉三人,這次肯定會頂格處理,開除公職,說不定還得進去蹲幾年。”
秦峰滿意地點了點頭:“胡所長,想要偵破盜竊案也容易,你把監控視頻的那臺電腦修好,不就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不瞞你說,我們所裡最厲害的電腦工程師都無法恢復刪除的數據。”胡所長的言外之意是,我們的專業人員都修不好,難道你還能修好?
“那你拿來我試試吧,說不定我能修好呢?”秦峰笑着說道。
“這樣吧,因爲你是犯罪嫌疑人,不能隨便接觸證據,我要向上面請示一下。”胡所長應道。
“胡所長,其實,我昨晚上一直在別人家裡。”秦峰只好把自己在霍老家裡住了一晚和盤托出。
“這件事我馬上調查,你等着,如果有人證明你沒有作案時間,到時候,就可以放了你。”胡所長說道,離開了審訊室。
……
秦峰有了人證,胡所長立即給他換了一個房間,還派人送上了一杯茶水。
偷得浮日半生閒!秦峰樂得逍遙,輕鬆自在一番,坐在房間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品茶。
嘎吱!門開了,進來了一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陸聽雪,你怎麼來了?”秦峰激動得站了起來。
有人說:世界上最慢的是活着,而最長的就是想念,擔心一個人就像心中被牽着一條線,那個人走得越遠,那份牽掛就越濃。
短短半天時間,陸聽雪終於領悟到了這句話的真諦!
看着秦峰被抓走,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心空了,腦子裡全是這個傢伙的影子。她很擔心,很焦慮,似乎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了。
現在,她終於又見到了他!
陸聽雪飛奔而來,猶如燕子歸林般投入了秦峰懷抱,緊緊抱着他。兩顆心貼得很近,很近,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秦峰動情道。
“我纔不擔心你!”陸聽雪渾身一顫,死鴨子嘴硬。
“那有沒有想我?”秦峰笑着問道。
“沒有!”美女斷然應道。
“那你抱我抱的這麼緊,我都快窒息了!”秦峰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呃……”美女羞怒交加,狠狠捶了他一拳。
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打得不痛不癢,宛如挑逗一般,加上美女動人的羞澀之美,秦峰頓時心情一蕩,脫口而出:“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油嘴滑舌!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美女糾正道。
情話綿綿,似萬山牽掛,柔情蜜意,似海疆延綿,陸聽雪心中愛恨交織,羞澀地把螓首埋在了他的胸口上。
這麼久以來,兩人的關係都是朦朦朧朧,這一次,秦峰被抓,陸聽雪似乎正視了自己的
感情,沒有再選擇逃避。
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兩人才默默分開。
美女掃了一眼沙發、茶水,幽怨地嗔了秦峰一眼:“害我擔心了一上午,你倒是樂得清閒,早知道不來看你了。”
“來,坐下再說。”秦峰拉着陸聽雪,抱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妹子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乖乖坐下了。
陸聽雪側身靠在秦峰胸口上,恨恨不平道:“這些警察無憑無據,憑什麼抓人?”
“物資庫房只有我跟所長有鑰匙,他們自然是懷疑我們監守自盜,帶我們回來接受調查,也是情有可原,你看所長還不是被他們請回來了。”秦峰拉着美女的柔若無骨的小手安慰道。
“那你幾時才能放出來?”陸聽雪問道。
“清者自清!我想警察調查清楚就會放人的。”秦峰一點也不擔心。
“現在的警察辦事效率那麼低,要是調查不清楚,豈不是要一直關着你?”陸聽雪抱怨道。
“怎麼?心疼了?”秦峰笑着打趣道。
“我纔不心疼,巴不得多關你幾天,看着你就心煩!”陸聽雪撅着小嘴,嬌嗔道。
“是心煩呢?還是心煩意亂?”秦峰感覺自己越來越大膽了。
提起心煩意亂,似乎正好觸動了美女的心事,臉色變得很難看,掙扎着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怎麼了?生氣了?”秦峰纔沒那麼笨,死死抱住了她。
陸聽雪掙扎不脫,漸漸安靜下來,沉默了片刻,沉聲說道:“我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你不喜歡我?”秦峰問道。
“不是。”陸聽雪回答得很肯定。
“那是爲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嗎?”秦峰疑惑不解,追問道。
陸聽雪眉頭深鎖,尷尬萬分,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欲言又止,看得秦峰一陣着急:“說呀!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爸爸反對我們在一起?”
“我爸爸還不知道你。”陸聽雪說道。
“那到底是什麼?你今天不說出來,我就不放你回去。”秦峰鐵了心要搞清楚爲什麼美女對自己忽冷忽熱。
陸聽雪咬了咬嘴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因爲……只要有男人靠近我,都會受到傷害,所以……他們都說我……我……命中剋夫!”
命中剋夫?我的天呀!這是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迷信的人嗎?
“哈哈……”秦峰哈哈大笑道:“你可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怎麼能相信那些江湖術士的鬼把戲?”
“你不知道,從我高中開始,只要有男生想要追求我,他們都會出現意外,一個個非死即傷,無一例外,因此,他們都說我天生剋夫相。”陸聽雪解釋道。
一個個非死即傷!這未免太詭異了!秦峰彷彿聽到了一個鬼故事,頓時感覺背上冷颼颼的。
他微微皺起眉頭,被電能改造之後的大腦理智地分析着這件事,隱隱感覺在這些意外的背後,似乎隱藏着什麼東西?
看着秦峰凝重的臉色,陸聽雪頓時不高興了,撅着小嘴,冷笑道:“怎麼?你害怕了?”
想到自己喜歡這麼一個慫貨,陸聽雪掙扎着想要離開秦峰的懷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