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瞅男人那神態,他也是不敢作了,這種老實人生氣了,真不好弄。“你給我等着,這事兒沒完!”
“別走,有種別走,看我弄不弄死你!”
老實人的一陳臉都是黑色的,他是剛回來的,因爲,齊濤昨晚上的錢就是從他家裡面拿的。
說是拿,幾乎就跟搶是沒有什麼兩樣了。
翻牆進的屋裡面。
老實人的老婆爲了自保,只能是給錢叫出來了。
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工的錢都給壞人給揮霍了,這事兒,他女人本來是不想告訴他的,但是,再這麼下去,估計她女人感覺連自己都是保護不了了。
就是連忙跟男人說了。
男人是昨晚上連夜趕回來的。
想找齊濤問問是什麼意思,什麼情況。
這不,一大早,老實人聽了齊濤說的那難聽的話語,就是失去了理智。
合着,還天天早上了吃早餐啊。
聽着齊濤的話語,他感覺,他似乎是戴帽子,錢還給人家花了,人家早上還來吃他掙出來的他老婆做的
飯。
姥姥能忍,舅舅都不能忍。
他憋屈了半輩子,就是想老老實實的,一家人其樂融融的。
這齊濤是不想叫他好了,他肯定是不能放過齊濤。
這早上,他真是有了直接給齊濤整死的心。
“等着,他麼的,給我等着!”
齊濤跑出去三十多米,感覺自己似乎是安全了,回頭看着老實人,指着他。
老實人掙脫開了他老婆,拖着鎬把子就是衝向了齊濤。
“這特麼老實人今天是吃了瘋狗”比了麼!”
齊濤大道一聲晦氣,昨天晚上是輸了一晚上,今天早上這尋思噁心噁心人,弄個飯錢出來,早飯吃的好點兒。
結果,誰成想。
會是這樣的結果。
碰上了這麼個不要命的傢伙。
“站住!”
老師人在後面吼着。
“追!有種你就追,你追死我。”
心裡面是有點怕了,但是齊濤嘴上不敢表現出來啊,他不幹活,不掙錢,還能在村裡面混的如魚得水的,靠的,不就是不要臉麼。
一旦是,今天表現的慫了。
那他以後的日子,可就是相當的難過了。
豈不是村裡面的男人,都要來找他,都要來打他一頓了?
“我今天必須追你,必須弄你!”
老師人還真是跟齊濤剛上了,也是,遇到這種事情,誰能不生氣啊。
臥一槽!
這特麼祖宗!
齊濤心裡面大叫倒黴,就是往前跑。
老實人是鍥而不捨的在後面追着,還真是一副非得給他追上,給他來一下子的樣子。
剛纔那一腳,齊濤就是試出來深淺了。
這個男人的身體挺好,不愧是在城裡面幹建築的,推水泥推沙子推紅磚的,論力氣,實實在在的幹架,齊濤很清楚就自己的體格子就是三個也不是他的對手,依靠的,就是一股子狠勁兒,能直接的將對方給打懵
了。
但是現在,明顯,對方是比他還要發狠。
跑吧。
齊濤無奈的跑着,不過,這種事兒,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常在人家媳婦兒跟前走,哪能不被人家男人打啊。
“別逼我啊,再追我的話,我喊人了啊,花點兒錢,直接找個業務員給你辦了,到時候你老婆就得別人繼承了,孩子估計得被丟到垃圾桶裡面。”
齊濤扒拉着手機。
眼瞅着,三十米的距離,被老實人在不斷的縮短,還有十幾米就給追上了。
他拿出手機來,是威脅老實人。
當然,也是爲了他能夠理智一下。
要是他真不理智的話,齊濤就準備是真要找人了,這次找的可不是花架子,是真的業務員。
他估計着,他那從村裡各家裡面湊的十萬塊錢,應該已經是發揮了效果了。
那對狗男女現在應該已經是出事了,過去辦事情的業務員也該是回來了。
就說是叫過來聊聊,事兒辦的怎麼樣了,他們遇到了主顧被人追殺,應該是不能不管吧。
齊濤想着,就是笑了,心裡有了幾分的底氣。
“這是業務,你要再特麼的追我,我就打電話了。”
“打,你就是今天給天王老子叫來了,我也要高低給你一下子,特麼的,太欺負人了,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打工掙錢,你特麼偷我錢花也就罷了,還特麼的給我戴帽子,弄死你,必須得弄死你。”
老實人說着說着,就是掉起了眼淚來。
“我特麼就是說說,誰特麼給你戴帽子了?除了你媳婦長的也好看?”
齊濤有些心虛的說着。
帽子,好像,他給別人戴了不少。
村裡的人都不敢得罪她,莫說是女人了,更是不怎麼敢反抗了。
也是靠着大家都不敢反抗,怕丟臉不敢找城衛府的心理,齊濤足以是這麼過活了好多年的時間。
“那你停下,我們好好的聊聊。”
傻子才特麼停下,我要是停下了,你不得是高低的給我一下子啊。
齊濤咬緊了牙關,跑的更加的快了,明顯,他從老實人那恨得牙根癢癢的表情裡面就能看得出來,他要是停下了,肯定是得挨收拾。
但業務那些人,都是太專業的人。
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想聯繫那些人的,因爲那些人,比他還要現實,他們只看錢。
他們的手段,是會更加的殘忍的,和他有本質上的不一樣,他頂多,也就是佔便宜而已。
老實人追的也是更快了。
女人也在後面追,生怕出事,但是她肯定是追不上兩個紅了眼睛的老爺們的。
村裡,家家戶戶,聽着那動靜,都是開了門。
出來看熱鬧。
“好啊好啊,咱們大土村,終於是有個爺們了。”
有個男人,狠狠的說道。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沒出息?”
說話的他女人白了他一眼。
“嗨,帽子,誰能忍啊,要是是在我頭上,我高低也得是弄死那小子,一個小兔崽子,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走走走,起來,咱們去看看去吧。”兩口子還在屋裡面。
男人想要看看,從一邊拽了一條外套,結果,看到了外套下面的一盒煙,還有打火機。
他愣了一下。
他老婆也是愣了一下。
“老公,你聽我解釋……”
接着,她老婆就是哭了起來。
“我啥時候揣着別人的煙回來了啊,哈哈,沒事,沒事,別哭,哭什麼暱。”
說着說着,男人的眼睛就是紅了。
這下子,外套也是不穿了,就出了屋,在過堂裡的時候,左顧右盼,瞅着一邊鐵杴挺順眼,拿着鐵杴,就是衝出大門去了。
男人沒有去追齊濤,而是扛着拉着鐵杴,從另一邊走了,他抄了近道,準備去包抄齊濤。
本來,他也是想家了。
聽着發小是家裡面出事了,就是跟着發小一塊從城裡面回來了,尋思着接着這個空檔,回來好好的陪陪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