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時孫浩然和趙胖子還看的津津有味,那幾盤帶子,都是這個女人在和不同的男人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聽費元武說到陳家,陳江又想起了年前在長安億達廣場遇到的那個陳鼎,那真是個陰沉的傢伙!
費元武又說到去年秋天冀州官場地震等等,說楊文宣的事情,好像並沒有對陳家有多少影響,金四姐沉默一段時間後,現在依然是風生水起。
費元武他們雖然不缺錢,但屬於生存在地下的人,永遠都登不上大璐之堂,沒辦法,誰叫他們從事的行業就這麼個特點暱!
對於金四姐這樣的人,他又是嫉妒又是怕,嫉妒的是人家可以在陽光下活的如此滋潤,怕的是她身後那些有實力的背景!
可以這樣說,長安陳家揮揮手,就能讓他灰飛煙滅,哪怕僥倖逃脫,一輩子也只能躲躲藏藏像老鼠一樣的過日子!
這些年,他也一直想往正道上轉,宋禮多數時間都在忙些這些事情,他投資了房地產,工藝品製作等等,甚至還在雲州與人合夥幹了一個水泥廠。
但做慣了一本萬利的買賣,再去做那些傳統行業的時候,真是無法忍受,所以也只是掛了一個幌子而已,盜墓這行還是扔不下!
最後,費元武說:“陳老弟,不讓你在賭場內部出手,不只是安全問題,更主要的是,金四姐咱們得罪不起,你明白了嗎?”
陳江早就聽明白了,心裡暗自腹誹,沒想到這麼一夥大老爺們,竟然還怕了一個女人,那老孃們沒穿衣服的樣子道爺我都見過,真不知道你們怕些啥?
想歸想,但這話可不能說出來,他也只能聽勸,“放心,費大哥,我自有主意,不費一槍一彈,不驚動任何人,我就能將這四個傢伙交給你!”
費元武見他說這麼肯定,也就不再多勸了,心裡也是暗自琢磨,如果這事真鬧大了,就只能把陳江扔出去了,絕對不能承認他是自己的人。
陳江雖然沒用讀心術去查看他的想法,但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下午兩點多,大夥酒足飯飽,陳江沒心沒肺的回臥室睡覺去了。
洪旗見陳江走了,覺得這幾個人在一起聊天,自己在旁邊不太妥,也尋了個藉口就回了臥室。
費元武就帶着宋禮和馬五去了地下,三個人到地下二層看了一會兒仿品的製作,交代了一些事兒,纔回到負一層的茶室。
“師爺,你覺得這個陳江真是先天巔峰?”費元武問宋禮。
宋禮有些猶豫,想了想,才說:“說實話,我看不出來!”
“哦?”費元武有些費解,宋禮和他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兩個人是發小。
雖然大家都叫他師爺,但這只是他中學開始的綽號而已,實際上他並不是他們團隊的智囊,真正的智囊是費元武本人。
而宋禮的主要角色,就是出面解決他們要面對的各種各樣的問題,對內對外都有點類似大管家的職務,同時他也擔任着團隊的武術教頭一職。
宋禮自幼身體不好,他父親從年輕時就一直以販菜爲生,因爲經常給潭州西峽山法門寺送菜,認識了一火頭老僧,每年寒暑假,就將宋禮送到法門寺。
一開始只是爲了讓這體弱的孩子沐浴一下佛法,沒想到那火頭老僧是一位先天高手,見宋禮機靈,就收了他爲關門弟子。
所以宋禮的功夫屬於佛門,幾年前老僧坐化,宋禮披麻戴孝爲其安葬,倒也是一片孝心。
費元武幹盜墓這行,第一個拉的人就是宋禮,宋禮也是沒二話,就幫他支撐起了攤子。
“怎麼會看不出來?”費元武問他。
宋禮認真的想了想,說:“我看不出來他的門派,另外,他用的不是內家功力,最奇怪的是他那條長鞭,絕對不是俗物!”
“不會內家功力?”費元武驚訝的說:“怎麼可能,他給我媽這些天每天都在用內力調理身體呀!”
宋禮搖了搖胖大的腦袋,“不是,他是用一種很奇特的氣力運行在手腳之上,尤其那條鞭子,因爲那股氣力,竟然可以讓那鞭子隨心所欲地做出伸展,就像他自己的一條手臂一樣!”
“另外,元武,我也是先天級別的程度,雖然還沒有到巔峰狀態,但我知道,自己無法用內力爲伯母調理,我也沒聽說過,有哪位先天高手,可以用內力爲誰調理身體的!”
“如果說爲習武之人打通淤堵的經脈,這個是可以的,但治癒性的調理,我沒聽說過!”說到這兒,他不由自主的又搖了搖頭,“這不是內力,絕對不是!”
房間裡,三個人都有一些沉默,馬五一直沒插話,在爲二人沏茶倒水。
“不管他了,只要能爲我所用就行!”費元武輕輕拍了一下茶桌。
宋禮說:“電話裡我和你說過了,這人身家很清白,冀州三家河縣陳家村人,在冀州做了三年多的保安,聽說是因爲非禮女業主被開除的!”說完他就笑了。
費元武也是啞然失笑,“好呀!有嗜好就好,就怕無慾無求之人!”
“另外,他失手殺人這事,我也是通過朋友反覆打聽,也是真實的,只不過有一點疑問!”
費元武聽他這麼說,就問:“什麼疑問?”
“他一個農村孩子,還是個小保安,怎麼就突然會算卦了,而且還有了這麼高的身手?另外,出事前他在冀州大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怎麼又在錦園小區五樓出租房裡出了這事?”宋禮一邊說,一邊用手敲着茶几。
“另外,停車場還停了一輛他新買的車,那是一輛嶄新的黑色桿馬車,車牌也非常牛!”宋禮又接着說。
費元武聽他這麼說,也是有些費解,就對宋禮說了他和趙飛舟也是朋友的事,因爲這件事也一直讓他感到奇怪。
“大哥,我覺得你們想多了,我覺得就和我認識他一樣,那個趙飛舟與他的相識,就是因爲在冀州勞動公園門前算卦,這個,他在車上也是這麼說的!”馬五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繼續說。
“他幫趙飛舟賺了很多錢,趙飛舟感謝他,給他開了一間總統套,也沒啥奇怪的!至於那輛車和車牌,這點事對於趙飛舟來說,還算事兒嗎?”
費元武和宋禮聽馬五說完,雖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陳江和孫浩然的關係一般人都不知道,也只有身邊的姜萊和楚高歌他們知道一些。
趙飛舟雖然以前名頭很盛,但畢竟家裡老爺子仙逝了,已經風光不在,所以他們雖然驚訝兩個人的交好,但並沒有多少懼意。
又聽說陳江想去洪州投奔趙飛舟,但他拒絕了,所以就更加無視趙飛舟這條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