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吃完早餐,陸子銘又隨手點了幾個菜打包帶走,這才心滿意足的帶着郝鵬悠準備上工。
郝鵬悠此時已經有些麻木了,就在剛剛,陸子銘讓他知道了一個詞語,光盤行動。
當真是光盤,不打半點折扣的那種。
彷彿想到了什麼,他試探着問道:“那個,陸兄弟你飯量如此之大,可是武者?”
他不得不這麼懷疑,尋常人哪有這般好的胃口,只有武者才如此能吃,昨日沒反應過來那是因爲他以爲陸子銘幾人都餓壞了,所以才敞開了暴飲暴食。
可今日這頓早餐就不一樣了,還這麼能吃,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陸子銘有些詫異,這傢伙反應還不算太慢,點頭承認道:“沒錯,會那麼一點武功。”
“幾品?”
“極品!”
郝鵬悠:(°ー°〃)
神特麼極品,你還真是個極品啊!
“不是,我是問你是幾品武者。”
陸子銘很是傲然的說道:“沒錯啊,我就是極品武者,不是尋常等級。正所謂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形容的就是我了!”
郝鵬悠見陸子銘顧左右而言他,似乎不願意告知自己武功品級,也不再追問,十分自覺的轉移了話題。
小樣,這就來探我的底了?
能這麼快便尋到破廟,陸子銘不信郝鵬悠沒有查到他與劉三、烏海他們的衝突。
此刻問起自己是幾品武者,不就是想探清楚他的底麼。
不過作爲大老闆,陸子銘也不想騙他,就直接說自己是極品。
反正老頭子和師姐就是經常這麼形容他的。
兩人來到陸子銘的地盤,只見韓豐收三人已經到了,將打包的飯食交給他們。
自己則是走到一旁,從懷裡拿出那塊五尺見長的破布往地上一攤,破碗一擺,然後便盤腿坐了下來。
想了想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似的,左右看了看。
看到了身旁尷尬站着的郝鵬悠,頓時瞭然。
起身朝他露齒一笑,然後在其驚愕的目光中一個掃腿將他放倒,然後推着他在地上滾了幾圈。
又將他整齊的頭髮稍稍弄得散亂一些,看了看之後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滿意的回到座位上。
郝鵬悠在這個過程中完全沒有發出聲音,因爲他整個人都傻掉了。
在這烏鳴城之中,從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反應過來後陸子銘已經弄完這一切,就在準備暴怒罵人的時候,陸子銘開口道:
“快過來坐好,剛纔是給你上的第一課,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嘿嘿嘿,小夥子,想學人挖牆腳,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
郝鵬悠聞言一愣,立即恍然。
既然要當乞丐,自己這一身行頭肯定是不行的,剛纔這是給自己打扮呢!
尤其是將頭髮弄亂,披下來的幾縷頭髮將面容隱隱遮住,就沒人能認出他是郝鵬悠了。
畢竟在這烏鳴城之中自己多少也算個名人,認識自己的不少。
要是見到了自己在這行乞,還不知道要弄出多少風波來。
見郝鵬悠一臉的沉思,繼而又恍然的表情,陸子銘心中暗笑。
聰明人就是好忽悠,自行腦補去吧,腦補怪!
隨着太陽漸漸的升高,街道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陸子銘的攤位前偶爾也會路過幾個老顧客,算是回頭客了,有故意想逗弄他,放上半個饅頭的。
陸子銘立即大怒,破口大罵道:“小娘皮,有種你別跑,讓小爺我逮到褲子都給你扒嘍!”
“我是女人,哪來的種?有本事就來追我,追上我,我就讓你扒~”
遠處傳來婦人的聲音,陸子銘氣的眼皮子急跳。
“呸!你想的美!居然覬覦我的美色,小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
也有想聽陸子銘說好話的,直接兩個銅板扔到破碗裡朝他挑眉。
陸子銘立馬眉開眼笑的奉承道:“仙女姐姐當真是菩薩心腸,佛祖定會保佑你和你的家人,瞧您這身段,嘖嘖嘖,定是個好生養的,男娃不斷,人丁興旺……”
女施主聽足了好話,心滿意足的離去,那小腰一扭一扭的,直將陸子銘和他的好朋友看得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這個期間陸子銘一句話也沒跟郝鵬悠說,全讓他自己領悟,能學多少是多少。
開玩笑,這麼一個大金豬,若是一兩天就包教包會了,自己還賺個屁的錢啊。
要充分挖掘城主兒子的價值,能榨多少油就榨多少,決不能讓其輕輕鬆鬆的學會。
一天五兩金子啊!一兩金子等於八兩銀子,這等於一天的工錢就是四十兩銀子,要是這郝鵬悠學上個十天半月的。
再加上他答應的事後百兩黃金,自己豈不是發達了!
想想就好雞凍,陸子銘已經決定了,做完這一筆大生意如果那烏海還沒來找自己麻煩。
自己就找上門去,順便見識一下古代的文化產業,青樓。
自從荷爾蒙開始分泌以來,以往的那種悸動感又出現了。
苦苦熬了十六年,他覺得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壓箱底的一條鞭法是時候重現江湖,殺出一條泥濘大道。
就在郝鵬悠獨自沉默思考,陸子銘幻想未來美好日子的同時。
離他們不遠處的一條暗巷裡,劉三正死死的盯着他們。
之前的種種,包括陸子銘將郝鵬悠放倒在地,弄亂他頭髮,然後調戲大小娘們將郝三公子晾在一邊,這些全都被他看在眼裡。
他完全搞不懂這郝鵬悠爲啥不發飆,還一副虛心的樣子坐在一旁安靜的看着。
這特麼的怕不是個傻子吧?
越看他就越氣,一個小乞丐憑什麼能結交城主府的公子,憑什麼得罪了他劉三依然能活的逍遙自在。
他沒注意到的是,他的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影。
忽然,人影從他身後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然後用另一隻手握着一把匕首在其脖子上輕輕一劃。
血水瞬間狂飆,盡數噴灑在了暗巷的牆面之上。
任憑劉三如何掙扎,那隻捂在他嘴上的手都沒有半點挪動,死死的將其固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片刻後,劉三的掙扎越來越弱,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隱約間,他聽見了身後之人輕聲的說了一句:“有些人,不是你這種渣滓能監視的。”
而後,劉三便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