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涌的靈火,從陳浩手指之上,疾射而出,直接將躺在地面之上,陷入昏迷之中的鐘飛天包裹。
登時。火勢猛漲。
鍾飛天在瞬間,即被燒成灰燼,化作一縷縷青煙,散入無邊黑夜,消失在稻田之中。
隨後。
陳浩又揮出靈火,將四名一流巔峰的屍體,亦是燃燒,消除乾淨。
這時,他才轉身,向着寶車走去。
距離寶車五米。
一股刺鼻,令人作嘔的氣味,從寶車車旁洶涌飄來,鑽入鼻孔之中。
瞬間。
陳浩鼻頭猛然一皺,眉頭更是一蹙,臉色黑黑,快步走到寶車之處。
“嘔……我的媽呀,吐死我了。”
“嘔……陳浩你個該殺的!”
“嘔……早知道我閉上眼,哎喲,難受死我了。”
一道道嘔吐之聲,一聲聲咒罵,裹挾着刺鼻的味道,從寶車副駕駛門旁,飄蕩而來。
頓時。讓得陳浩嘴角一抽,額頭飄過三條黑線。
旋即。
他伸出手掌,拉開駕駛門,坐入車內。
正見到。
莊華坐在副駕駛座上,頭卻伸出車外,瘋狂的嘔吐。
“莊哥,你這是懷孕幾個月了?男孩還是女孩?”
陳浩嘴角一撇,眼珠一轉,露出一抹壞笑,陰惻惻的戲笑道。
“啥?”
莊華眼珠猛然一瞪,將腦袋縮回,轉動蒼白無色的臉頰,看向陳浩:“你小子才懷孕。”
“不是懷孕?”
陳浩佯裝吃驚,目光落在莊華蒼白的臉上,奸笑道:“可是,你這個反應,比之孕婦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滾蛋,少給老子嬉皮笑臉。”
莊華瞪了陳浩一眼,氣憤的說道:“你小子下手未免太狠了吧,那可是上百條人命。臥靠,不能說,一說我就……嘔……”
話到一半。
莊華直接扭臉,再次將腦袋伸出窗外,吐得膽汁都溢出口外。
雖然他曾經是軍人,但是,卻並沒有殺過人,更是沒見過殺人。
然而今天。
他卻是親眼看到,不是一個人死,而是上百人死,那場面,頓時讓他想起早上吃的豆腐腦,直接吐得稀里嘩啦。
“行了。”
陳浩撇撇嘴,擡起手掌,靈力注入手掌之上,按在莊華後背:“我送你回酒店,你好好休息一下。”
“嗯,好。”
莊華再次將頭縮了回來,點了點。
然後,面色古怪的看着陳浩,感嘆的說道:“陳兄弟,雖然我知曉華夏有奇能異士存在,但是卻沒想到,奇能異士的力量,竟然乎凡俗之人想象。”
“以前只知曉你能捉鬼拿殭屍,以爲和林正英之流相似,哪知竟是完全想錯,若不是親眼見到,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能一人滅殺上百人,更是不懼槍炮。大開眼界,今天我是大開眼界。”
話罷,莊華目光灼灼,盯着陳浩。
“咳咳。”
陳浩收回手掌,賤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我很帥,很瀟灑?”
“說你胖你就喘。”
莊華撇撇嘴,揮手催促道:“趕緊開車,送我回酒店,我要大睡一晚上。”
“好嘞。”
陳浩應了一聲,靈力運轉,注入車身。
旋即。
寶車化作一道幽光,呼嘯着,疾馳遠方。
與此同時。
一條清幽,通向濠島松山半山別墅的柏油路上,一輛加長林肯,疾奔馳。
車內。
何建舒左擁右抱,在兩名風子服侍之下,吃着葡萄。
“何爺,人家想要一串項鍊。”
“何爺,倫家想要一個包包。”
兩名身着暴露的風子,在何建舒口中塞了一顆晶瑩葡萄之後,儂聲儂語的嬌吟道。
“好好好,只要把陳好那小子抓來,奪了他的翡翠,我給你們一人買倆。”
何建舒雙手亂摸,一臉陶醉,哈哈大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謝謝何爺。”
“何爺,您最帥了。”
又是兩聲令人酥軟的貓叫,把何建舒的骨頭都給酥掉。
登時。
何建舒嘴角泛起一絲淫笑,眼中出熾熱的銀光:“今天晚上,你們將我伺候好了,咱明天就去買。”
“何必晚上,人家現在都願意伺候爺!”
“倫家也是。”
兩個風子媚眼頻傳,儂聲儂語。
“哈哈。”
何建舒聽得大笑,手掌再次在兩女身上揉搓兩下,還是忍住,說道:“回到別墅,再戰不遲。”
“嗯!”
兩名風子點了點頭,腦袋放在何建舒胸膛之上,任由何建舒雙手遊弋。
兩分鐘之後。
加長林肯開上半山腰,一棟宮殿般的半山別墅,出現在視線之中。
車子不停,徑直向着緊閉的別墅大門開去。
當到大門前。
大門猛然啓動,向着兩邊,自動打開。
登時。
廣闊寬敞,綠草如茵,花香四溢的院子,以及高聳挺拔,美輪美奐的別墅,一一展露出來。
加長林肯繼續前行。
進入大門,進入院子,停在別墅門口。
迅即。
侍立在別墅門口的黑西服男子,急跑到車門前,輕輕拉開車門,彎身鞠躬:“何爺!”
“嗯。”
何建舒雙手摟着兩名女子,點了點頭,然後擡腳,走出林肯車內,兩名女子,緊跟着,亦是下車。
“何爺,我們?”
兩名風子對着何建舒拋了個媚眼,輕聲開口。
“哈哈……我們走。”
何建舒見此,大笑一聲,一雙手臂伸出,直接攬着兩名女子的纖細腰肢,正要前往別墅之內。
卻在瞬間。
他擡起的腳掌,落回原地,轉臉,對着身旁那名開門的黑西服男子說道:“杜老大和鍾飛天長老的訊息一旦到達,通知我。”
“是,何爺。”
黑西服男子連忙應聲。
聽到此聲後。
何建舒扭臉,摟着兩名風子,滿面春光,走向別墅門口。
伸手推門,門開。
“呼!”
一股陰寒冰冷的氣息,在門開瞬間,直接從別墅之內,撲面而來。
“嘶,怎麼回事?還未冬天,怎麼就會這麼冷?”
何建舒身體一顫,眉頭皺起。
其懷中的兩名女子,亦是身體顫抖,全身雞皮疙瘩鼓起。
“何爺,好冷。”
兩名女子嚶嚀一聲,往何建舒懷中擠了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