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旗!”
築基初期巔峰的閻羅鬼修毫不猶豫,直接手掌一揮,下令道。
“是!”
煉氣後期鬼修連忙應下。
然後,他轉身,腳尖一點地面,拖着滾滾黑煙鬼氣,向着閻羅基地的一個方向,快飛馳而去。
片刻之後。
閻羅基地上空,忽然出現一面碩大的旗幟,旗幟迎風飄展,表面畫着黑色蛟龍,顯得極爲詭異陰森。
“只要有這面黑龍旗,所有死亡的華夏人靈魂,都將收入其中。”
築基初期巔峰的閻羅鬼修,雙目之中綠色光芒灼灼,蒼白無血的臉頰之上,勾起了陰冷的笑意。
而同樣的一幕,也放生在殭屍國度南越國。
……
伏牛山山頂,陳浩的修煉木屋之中。
此刻。
木屋之中的兩箱人蔘已經見底,即便輔助藥材,也所剩無幾,換來的卻是陳浩身邊,一個個白皙的瓷瓶,以及滿屋的丹藥香氣。
“收丹!”
面前虛空之中,是陳浩用靈力構築的丹爐。
他忽然口中爆喝,劍指一點丹爐,頓時靈力丹爐爐蓋飛起,十幾顆散着藥香的丹丸從丹爐爐口飛出,被眼疾手快的陳浩,凌空虛抓,直接抓在了手掌,收進身旁空着的瓷瓶之中。
“通靈丹已經煉製完畢,該將唐師姐的腳腕治好了!”
陳浩看了一眼木屋內,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手掌猛然一揮,直接將身旁的一瓶瓶丹藥給收入龍戒空間之中。
然後,他身形一躍,從木塌之上站起,推開木屋木門,走出修煉木屋。
在山頂練武場之中,玄女峰的七名女弟子,全部在練習武技,即便斷了腳腕的唐姓女弟子,亦是咬緊牙關,蹦着一隻腳,揮舞着手中的長劍。
在練武場旁邊,蔣麗三女在討論着修真法術,不時地,她們手中會捏出一道道法印。
蔣少平等人,此刻都已經不見。不過陳浩神念之中能夠感受到,他們都進入了修煉木屋之中,正處在打坐修煉之中。
“陳浩,你已經將通靈丹煉製好了嗎?”
藍悅時刻注意着陳浩的修煉木屋,好等陳浩煉製好丹藥,爲唐姓女弟子治療腳腕。
所以陳浩走出木屋瞬間,藍悅就是看到。
她從蔣麗二女身邊離開,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陳浩的面前,眨着雙眸,滿含期待的問道。
“已經煉製完畢。可以幫助唐師姐治療腳腕了。”
陳浩點了點頭,回答道。
“太好了,我這就將唐師姐攙扶過來。”
藍悅臉上大喜,不等陳浩回答,直接轉身,以最快度,到達正在練劍的唐姓女弟子的面前。
對着唐姓女弟子一翻敘之後,就是看到,唐姓女弟子也是臉上驚喜,在藍悅的攙扶之下,向着陳浩所在位置走來。
“陳盟主,謝謝您,讓您費心了!”
和藍悅一起,走到陳浩的面前,唐姓女子對着陳浩輕輕彎了下腰,感激的道。
與之同時,玄女峰的其他六名女弟子,看到這邊情形,亦是停下了練功,緊隨唐姓女子,走到了陳浩的面前。
“陳盟主,謝謝您!”
“您的大恩,我們無以爲報!”
“我們報仇之後,甘願做牛做馬!”
……
玄女峰六名女弟子,面朝陳浩,齊齊的彎下腰,感激涕零。
“這都是舉手之勞。更何況,閻羅鬼修是我們共同的敵人,理當互相幫助。”
陳浩擺了擺手,然後看向唐姓女弟子,道:“唐師姐,現在隨我去別墅,我幫你將腳腕徹底治癒。”
“嗯好。”
唐姓女弟子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在藍悅的攙扶之下,直接轉身,走向山下別墅區,其他六名玄女峰女弟子亦是跟隨。
回到空玄三人所住的別墅。
陳浩讓唐姓女弟子躺在臥室牀上,將她那變了形的腳腕扶正。
然後,陳浩手掌一翻,從龍戒空間之中拿出一瓶通靈丹,交給唐姓女弟子,道:“唐師姐,將這瓶丹藥吞下,我幫你施針,到時你就可以快恢復。”
“嗯。”
唐姓女子毫不遲疑,接過陳浩手中的瓷瓶,打開之後,將裡面的通靈丹,直接倒入了口中。
見此,陳浩運轉體內靈力,在手掌之中凝聚出靈力銀針。隨着手掌一揮,靈力銀針化作無數道光芒,按照神農十八針之中的穴位,一一紮在了唐姓女子的腳腕之上。
“哦!”
當最後一枚靈力銀針紮在唐姓女子腳腕上之後,唐姓女子口中,頓時出一聲輕呼,感覺到腳腕之處,猶如無數螞蟻攀爬一般,鑽心的癢癢。
但是,她卻不敢去撓,因爲這是骨頭在生長,在癒合。
大約十分鐘後。
唐姓女弟子感覺到,腳腕之處的****感覺消失,且腳腕能夠憑藉意識控制,腳趾亦是能夠活動。
頓時,她臉上大喜,呼吸急促,對着屋內的衆人激動的道:“我感覺,我的腳,能動了!”
“什麼?這麼快?”
“乖乖,藥到病除也沒這個度吧!”
“看來修真者的手段,果然不凡,根本不是武者能夠比擬的。”
……
玄女峰的六名女弟子聽到唐姓女子的話後,心中猛然一震,有些不可思議。
池山玄女峰也算是個名門大派,但是,對於跌打損傷的治療,也不會在十分鐘之內就能痊癒,往往都需要十半個月才行。
然而,陳浩的治療度,太過於不同凡響了。
“下來走走試試。”
陳浩聽到唐姓女弟子的激動話語,嘴角微微一笑,對之提議道。
“好。”
唐姓女弟子點了點頭,很是興奮的擡腿,挪到牀邊,將腳掌放在地面之上,然後,雙腿猛然用力,直接站了起來,不用人扶,完全靠着自身之力,兩腳站在了地上。
“我能走了,我完全好了!”
唐姓女弟子喜極而泣。有了活動自如的腳腕,她就能夠進行正常的練功,就能和玄女峰的衆位師姐妹一起,爲滅殺閻羅鬼修而努力。
藍悅七人,亦是高興,與唐姓女子擁在一起,興奮異常,又哭又笑。
陳浩見此,笑了笑,沒有打擾,而是轉身輕輕走出了別墅。
剛在涼亭之內坐下,隨身攜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使得陳浩一怔,感覺已經好久,沒人主動給他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