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緝犯!
特麼的,老子還真成人民幣了啊,通緝犯都找上自己了。
陳浩驚愕的想到。
“那這次事件,定性爲謀殺沒有問題了。而陳浩,也就是受害者,殺人只是正當防衛。”
蔣麗點了點頭,給這個案件定性。
“應該是正當防衛。”趙誠看了一眼陳浩,撇撇嘴說道。
“行,你帶着人回局裡吧。”點了點頭,蔣麗對着趙誠說道。
然後猛地一拉手銬,讓陳浩一個趔趄,冰冷的說道:“走,跟我回局裡做筆錄。”
“哎,我不是正當防衛嗎?爲啥還去警察局?”
陳浩不幹了,雙腳釘在原地,任憑蔣麗如何拉扯都沒法拉動。
“你走不走,不走老孃踹死你。”蔣麗橫眉冷臉,語氣不善的說道。
這話讓陳浩嚇了一跳,他算是知道,蔣麗這娘們是典型的踹襠專業戶,一說踹死你,那極大可能給你褲襠來一下。
陳浩可不想再嘗試斷子絕孫腳,立馬挺胸擡頭做真男人,只不過說的話,卻是很賤。
“走,走,怎麼會不走呢,你說啥就是啥,你說你是我老婆,我絕不說是小三。”
蔣麗聽到這話,臉色一黑,擡起腳給陳浩屁股上來了一下。
“哎呀,疼死了!”
陳浩佯裝很疼,大聲慘叫。
“老孃踹的很疼嗎?”蔣麗聽到陳浩的叫聲,滿含煞氣。
“不疼,不疼,爽死了,就像按摩店的小姑娘小手按摩一樣。”陳浩依然貧嘴。
“你再胡說八道,老孃給你閹了。”
蔣麗恨得咬牙切齒,這混球竟然說自己是按摩師。
“別,我不說了,不說了。”
陳浩嚇了一跳,連忙住嘴。
就這樣,兩人打打鬧鬧的走到蔣麗的現代旁,蔣麗將陳浩按進車裡。
還好,到了車上蔣麗給陳浩打開了手銬。
隨後蔣麗坐到駕駛位,一踩油門,向着商城市公安局駛去。
看到兩人離開,趙誠本來掛滿微笑的臉上突然陰沉下來,隨後掏出手機,走到一個無人地方。
“那四人已經死了。”
撥了一個號碼,接通後,趙誠對着電話說了一句。
然後電話裡傳來:“你可以將那小子抓捕,直接扣他一個殺人罪的罪名,做成死案,應該沒問題吧?”
“恐怕不行,蔣麗也得到消息到現場了,並且作了證,而現場謀殺的證據又太明顯,做不了。”
趙誠搖了搖頭,對着電話說道。
“好,我知道了,既然做不了,那你就按正常程序走吧。”電話裡面傳出這句話後,頓時掛斷了電話。
趙誠將手機裝進口袋裡,然後帶着特警和民警坐上車,跟隨着蔣麗的現代,向着商城市公安局而去。
到了公安局,陳浩被帶進一個問詢室,做了筆錄,按了手印。
隨後蔣麗領着陳浩出了警察局。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陳浩跟在蔣麗身邊,對着蔣麗問道。
“帶你去睡覺。”
蔣麗頭也不回的說道。
啥?一起去睡覺!
陳浩一驚,隨即臉上大喜。
搓着手掌說道:“這,這,這不太好吧,我們三個一起睡,我還沒心理準備。”
陳浩以爲蔣麗要將他帶到盛隆小區去睡覺。
心中很是興奮,而且他還知道,金珊也在那裡。
正在前面走着的蔣麗,聽到陳浩的話,頓時一個趔趄。
轉過身,一腳踹向陳浩,惡狠狠的大罵道:“混蛋,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老孃是帶你去賓館開房。”
蔣麗的聲音足夠大。在這話說出口後,本來因爲陳浩案件而噪雜無比,進進出出的警察局突然就是一陣寂靜。
只見那些忙碌的警察突然之間愣在當地,不可思議的目光落在蔣麗身上。
“剛剛我聽到什麼了?蔣隊長要帶着這小子去開房?”
“臥靠,一朵鮮花啊,今晚難道要被豬啃了?”
“我的夢中情人,我的夢中仙,我的制服美女,難道今晚要給我一個致命打擊嗎,公開叫着去開房,受不鳥了!”
“這個混蛋是誰,憑什麼還是蔣隊主動,憑什麼?”
……
霎那間,衆多警察局的警察心中咆哮,看向陳浩的眼睛都帶着殺氣。
畢竟蔣麗是商城市公安局的警花,是萬千警察的夢中情人。
然而,今天這個夢中情人要帶人去開房,而且看樣子,還是強迫那小子開房,這讓哪個警察受得鳥,哪個警察不憤怒。
“麗麗,不用這樣吧,開房我們私下說,你看,讓你的同事們都聽到了,我會害羞的。”
蔣麗驚愕了一笑,然後壞笑着走到蔣麗身邊說道。
嗯?
蔣麗一愣,轉臉看了一下四周,頓時滿臉通紅。
此時,她終於想到了開房的含義。
霎那間,蔣麗對陳浩恨得咬牙切齒。
惱羞成怒,一把揪住陳浩耳朵,狠狠的說說道:“都是你,你這個混蛋,讓老孃以後怎麼在局裡混,趕快給我走。”
被揪住耳朵,陳浩慘叫一聲,然後很快被蔣麗給扯出了警察局。
衆警察看着蔣麗那麼的急切,想死的心都有了。
“哎呀,我的警花啊!以後我還有心情擼嗎?”
“警花跟人去開房了,我的人生啊!徹底坍塌了!”
“以後還有什麼心情上班,還有什麼動力表現,警花都是人家的了,這警局還有什麼留戀。”
……
看着消失在警局門口的陳浩二人,所有警察都是一臉的哭喪,如同被爆了菊,又如被輪了一般。
將陳浩踹進現代車裡,然後蔣麗開着車一溜煙的跑了。
很快,蔣麗帶着陳浩到了一個叫做富豪村的酒店。
兩人下車,蔣麗領着陳浩到了酒店的前臺。
前臺是一個身穿制服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
“服務員,開一間房。”蔣麗走到前臺,對着那名女子說道。
“好的,我們酒店有888一天的普通房,有1888一晚的套房,還有18888一晚的總統套房,不知道你們需要哪一種?”
前臺面含笑容的看向蔣麗和陳浩。
臥靠,這麼貴?
老子上大學的時候,大學城裡的小旅館才三十塊錢一晚。
頓時陳浩就是大叫:“這麼貴?有便宜的嗎?三十塊一晚的?”
陳浩話音剛落,蔣麗就是滿頭黑線。
即便是那名前臺,也是一臉驚愕。
三十塊一晚?
他麼的,那是小旅館好不好。而我們這裡是星級酒店。
前臺還是素質不錯的,沒有噴陳浩一臉口水,而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先生,如果你要住三十塊一晚的,可能城中村有,您可以找一下。”
聽到前臺的話,陳浩撓撓頭:“沒有啊,那好吧。”
“給我來個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