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溼羅巾夢不成,夜深寢宮按歌聲。
“死太監,你使詐。”
隨着賢妃一聲聲嘶力竭的吶喊響徹大殿。
折騰一個時辰,總算風停雨歇。
小蜘蛛依然不敢返回家園,按照經驗,搞不好等會還有第二場地震。
賢妃香汗津津的拱在李賢臂彎裡,峨眉下一雙眼眸還有些紅腫,烏黑青絲隨意散落,眼角掛着些許淚痕,儼然一副被征服的模樣。
一波波正氣光點從頭頂飛出,鑽進正氣碑。
這個操作把李賢看傻眼。
怎麼透人也能獲得正氣點。
此時。
賢妃風情萬種的白了某人一眼,換了個姿勢,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鎖住某人的腰,似羞似嗔道。
“死太監,讓你別用葵花針法,想弄死本宮嘛!”
“嘖嘖,剛剛是誰大呼小叫的要我用針法。”李賢把玩明晃晃的車燈,輕挑的回道。
“哼!”賢妃嗔怒地用玉足在被子下踢李賢,沒踢幾下反被李賢抓到手裡,輕撓幾下,賢妃頓時像抖了骨頭的蛇,渾身癱軟嬌顏酡紅,急促喘息。
咦!
李賢似乎找到了打開賢妃秘密的鑰匙。
狡黠一笑。
抓起賢妃玉足,左右互搏。
賢妃瞬間弓起腰,從沒骨頭的蛇變成一條跳上岸的魚,劇烈掙扎,“不..停...本宮知錯了。”
“在我面前還敢稱本宮?”李賢加大力度。
“妾...妾身...知錯了。”
說完,賢妃感覺全身力氣隨着妾身二字,傾瀉一空。
過了一會。
賢妃再次白了某人一眼,“幸虧你是個太監,要是真男人誰家女子受得了。”
嘿嘿!
真男人,很快了。
想到這裡。
李賢記起塗山晶晶尾毛的事情,“前段時間,冷宮主事榮姑姑是不是送你了一條白狐披肩。”
白狐披肩?
賢妃想了下,點點頭,“是有這麼一條,不過妾身不喜殺生,就讓奴婢將那件披風收進庫房了。”
“快去拿來,我有大用。”李賢急道。
賢妃撿起散落在牀上衣物,娥眉皺起。
好好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不滿的瞟了某人一眼。
“沒關係,過幾天我的店鋪開張,送你十幾套衣服。”李賢訕訕說道。
“你開的店鋪?什麼店鋪?在哪?”賢妃問題一連串出現。
李賢神秘一笑,“到時候你自然知道。”
“哼!”
見李賢不說,賢妃也就不再追問,拿起一襲薄紗披在身上,剛要站起身,雙腿莫名一軟,火辣辣的刺痛讓她再次倒進李賢懷裡。
“怎麼了?”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賢妃黛眉微蹙,銀牙緊咬,輕輕活動雙腿,發現火辣辣刺痛感更加嚴重。
“讓我看看。”
李賢抱起賢妃向傷口處看去。
玩時一時爽,玩後一身傷。
嗯,現在好了吧!
腫的跟發糕一樣。
李賢伸出手指按在傷口處,賢妃嬌軀驚恐的顫抖,以爲眼前這個精力旺盛的小太監準備上演第三場。
“小賢...不,賢爺,夠了。”
“什麼夠不夠,你腦袋裡除了那些,能不能想點好的。”李賢鄙夷的看向這位柔弱無助的賢妃娘娘,接着說道,“我給你治傷,要不然半個月別想正常走路。”
“你...”賢妃黛眉微蹙,霞飛雙頰,如同秋天的蘋果,咬牙切齒,羞怒的目光彷彿要將李賢大卸八塊。
這傷誰敢的。
還不是你。
正當賢妃暗中咒罵李賢,忽然傷口傳來陣陣涼意,轉而火辣辣刺痛感消失不見。
李賢看了看傷口。
還行,消腫了。
“好了,這幾天不要喝涼水,吃刺激食物。”
哼!
賢妃小心翼翼站起身,活動幾下,確實無礙了。
揚起秀頸,氣質變成威嚴與高貴賢妃娘娘,眼神高傲的回望鳳牀。
“還不趕緊起來,等會有奴婢進來,被人發現怎麼辦!”
呦!
渣女,提上褲子不認賬!
用我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用完了就叫牛夫人。
欠收拾!
李賢向前一躍,如蜻蜓點水般出現在賢妃身旁,手臂一攬,又將賢妃抱回鳳牀上。
吱呀!
吱呀!
鳳牀再次響起韻律的晃動聲。
躲在角落的小蜘蛛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大爺猜對了。
這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果然還有下一場。
隨着最後一聲加重拉長鼻音的痕跡聲,鳳牀終於停止晃動。
紗幔吹起一角。
賢妃神情迷離,白皙的肌膚上青斑密佈,兩條大長腿隱約映入眼簾,膝蓋處的破皮讓兩條腿多了幾分殘缺美。
“誰是天,誰是地,服不服?”李賢重重拍擊問道。
賢妃是又怕又愛,臉色酡紅的望着比自己小十歲的李賢,怯怯說道。
“爺是天,妾身服了。”
“那還不爲我更衣。”
“喏!”
賢妃緩緩蹲下,掛着賢妻般柔情似水的微笑,勾眸含情的伸出手溫柔的爲李賢換上衣服,然後扭着腰臀走出寢宮。
過了一會。
正當李賢無聊的在寢宮裡四處轉悠。
寢宮大門外響起一聲呵斥。
“大膽賊子,還敢來韓宮,受死。”
話音未落。
一道猛烈罡氣呼嘯衝進寢宮,沿途絞碎一切阻攔之物。
李賢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腳下步伐向後一踏,整個人閃身躲過這猛烈的罡氣。
隨之皺起眉頭。
這是?
殺人滅口。
提起褲子不認賬。
怕被內廷司知道兩人之間苟且勾當。
思緒之際。
寢宮大門衝進一位宮女打扮的中年婦人,臉上殺氣騰騰,目光看着李賢就像是在看仇人。
手在腰間一抹,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軟劍,中年婦人冷哼到,“賊心不死,原來是個潛伏在後宮的太監。”
說完,快步掠向李賢,軟劍一抖,無數道劍光炸開,銀蛇狂舞。
曹!
玩真的?
李賢繼續向後閃躍,凌空左右手交替向前探出,十多枚星針在蛛絲引導下,刺破空氣射出。
中年婦女臉色驟變,反手收回軟劍,水一般波紋自劍身盪漾開,劍光在身前形成一面劍幕屏障。
叮叮叮!
星針與劍幕屏障撞在一起,發出清脆響聲。
李賢雙手輕扯,星針像迷途知返的孩子,乖巧的回到指間,等待下次射出。
中年婦女用餘光觀察軟劍,不由瞳孔收縮,這把跟隨自己數十年的軟劍劍身上竟然出現密密麻麻細孔。
這把劍廢了!
再次看向不遠處一臉警惕的陰柔俊俏的太監,問道。
“葵花針法,可是冷宮掌印李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