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子戴着面具,雖然穿着緊身衣,將她的身材勾勒的讓人血脈噴張,可是江小風現在一點都沒有欣賞美女的心情,他只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敵人,她在手腕上靠着鎖鏈,看起來竟然像是被囚禁了很長時間的人。
江小風搖了搖腦袋,現在可不是對敵人仁慈的時候,面前這個人肯定不會放他如此簡單的通過的。
果不其然,那個女子手腕一甩,原本拷在她手上的手鍊就被當做武器朝着江小風揮舞的過來,江小風和趕緊就拿自己的冰霜劍格擋開來,那鎖鏈也不知道到底是由什麼東西製成的,砸在冰霜劍上的那一瞬間,江小風覺得自己虎口一麻。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江小風想要抓住那個鎖鏈好好的看一看,可是那鎖鏈又靈活的如靈蛇一樣纏繞在他的身邊,卻沒有辦法抓住江小風江小風出自己懷中的符咒,朝着面前的那個女子攻了過去,可是福州還沒等到那個女子的面前,就已經軟軟的掉下來了。
那女子想都沒有想一腳就踩在符咒上面,直到將整個符咒都碾碎之後,再擡頭看向了江小風。
“遭了,這可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江小風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可是無論如何他要把周綰綰救出來,這是江小風到這裡來的唯一目的,可是那個女子不斷揮舞着鎖鏈,破壞着周圍的一切,也不斷的奪取江小風想要逃出去的路線,江小風被逼無奈,他直接拿着冰霜箭朝着那個女子砍了過去,那個女子在江小風靠近的那一瞬間脣角彎了一彎。
“求你……殺……了……我……”
江小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懷疑自己耳朵出了什麼問題,可是鎖鏈朝着他急速的衝了過來,江小風別無他法,只好猛然一揮冰霜劍,想要格擋開鎖鏈,朝他過來的攻擊的冰霜劍的氣流朝着那個女子急衝而去,那名女子再一次站起身來的時候,她臉上的面具已經有了一條裂縫。
面具碎裂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醒目,江小風舉着自己的冰霜劍,用冰霜劍的光華照亮前方的道路,女子臉上的面具隨着他朝前面走動碎裂了開來,露出了那章江小風無比熟悉的臉。
“夏安然,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安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只是淡然的朝着江小風揮舞着自己手腕上的鐵鏈,江小風格擋着鐵鏈感覺自己整個手掌都被震的發麻,像這樣的鐵鏈一根至少有幾百斤重,像夏安然這樣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又爲何能將這兩個鐵鏈揮舞得虎虎生威?
難不成是她體內的狐狸精又復甦了?可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呀,如果狐狸精又復甦了的話,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夏安然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江小風啊!”
夏安然依舊是面無表情,他的瞳孔裡面映照不出任何的光采,他只是機械的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她只要遵照主人的命令,將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殺掉,這就是它所存在的意義。
“夏安然!”
江小風放下了手中的冰霜劍,用盡自己渾身上下的力氣接觸了朝着他甩過來的兩條鐵鏈,兩條鐵鏈的末端,被江小風同一時間就抓在了手上,江小風看向了夏安然的手腕,夏安然的手腕早就已經紅腫不堪了,鼓得跟個包子似的,說不定早就已經骨折了,可是他還是在揮動着鎖鏈,這或許是被人操控了的原因。
“夏安然我是江小風,你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小風說着這樣的話語看向面前的夏安然,可是夏安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彷彿剛剛江小風在接近它的那一瞬間,他說的那一句話就是江小風的幻聽一樣。
夏安然用力的想要把鐵鏈拽回來,可是江小風說什麼也不放手,將鐵鏈纏繞在自己的手腕,纏繞了幾圈之後,猛然一個用力,夏安然的腳尖就偏離了地上。
江小風在一個使勁手腕一個翻轉,夏安然就被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
江小風鬆開了鐵鏈,然後急急忙忙的朝着那個方向跑了過去,可是讓江小風沒有想到的是他也跑過去兩把飛刀就直直的朝着他的門面衝了過來,江小風別無他法之後,撲倒在地上,往前一閃,他閃避的位置依舊是夏安然,所在的位置就正中下懷。
夏安然將別在發間的長針抽了出來,看着面前的江小風想都沒有想,徑直朝着江小風刺了過去。
原本夏安然對準的是江小風的心臟,江小風勉力將自己的身子向下移,最終那一根銀針刺中的是江小風的肩膀,刺破皮肉的聲音,聽在耳朵裡面格外的刺耳。
江小風輕輕倒吸了一口涼氣,想着要將銀針抽出來,可是夏安然就彷彿用盡全身力氣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夏安然站起來離開江小風的身邊,然後再將銀針抽出,江小風一邊推拒着夏安然,可是一邊又掌控着小心翼翼不會將他弄傷的力道。
“你還真是溫柔啊。”
一道聲音從洞穴的最深處傳了過來,江小風愣了一下,夏安然又毫不猶豫的將銀針朝着裡面遞進了一份,江小風疼得齜牙咧嘴,又聽到陳子軒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她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着很多禁術,就比如說是傀儡控制,而且這個女人對你有着無比執著的願望,我雖然也有對她下過命令,可是普通的傀儡根本就不會有如此深的執念。”
陳子軒說這話的時候就彷彿像是在自嘲,又彷彿像是在陳述什麼事實一樣,江小風使勁掰開了夏安然的手指讓他往後退了幾步,江小風這纔將插在自己肩膀處的銀針一下子就拔了出來,鮮血滴落在了地上。
“你們爲什麼要殺了她?”
江小風握緊了自己手中那根入手冰涼的銀針,朝着不知名的空氣問道。
“爲什麼要殺了他?這種事情還有爲什麼嗎?我們甚至連整個世界的人都要殺掉,那又何必在乎他一個小小的普通人呢?”
陳子軒說的這樣的話語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彷彿江小風提出的問題真的就像是在搞笑一樣,江小風忍不住的握緊了自己的手掌,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皮膚,劇烈的疼痛傳遞到了他的大腦。
“陳子軒,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