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以前王婷當一名新聞中心主任,李剛對王婷也是態度極不友好,還說什麼王婷的能力不足以勝任新聞中心主任,想讓王婷就當一名普通記者。
這讓王婷心裡也是極度不爽,現在好了,終於有機會來報復他了,當然要報復嘍。
“你從臺長的崗位上下來,也沒有安排具體的工作,你是怎麼想的?”王婷。
“我不清楚,我聽從領導安排。”
“你能服從領導安排嗎?”
“當然,我會服從領導安排的。”
“好的,我打算讓你從基層鍛鍊起,到新聞中心當一名記者。”
“啊?”
這麼一說,李剛也是大吃一驚,心裡也是極度失落。剛纔王婷跟他談話,說到什麼具體工作安排,李剛還以爲是給他安排個什麼職務,心中還在暗喜呢。
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不但是空歡喜一場,而且簡直是報復性打擊啊,現在讓他來當一名普通記者。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當時李剛就哭了。王婷說:
“老李,你怎麼還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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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長,我知道我以前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我這樣做是在故意整你似的,我是這種人嗎?”
“不是,不是。”
“就是啊,就這樣安排吧,你剛纔也說了,服從領導安排的。”
“我我——”
“行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這樣說完,王婷也把李剛給趕了出去,她要去見一下劉浪。現在當了臺長了,得到這份職位也跟劉浪有關係吧。如果不是劉浪在幫她,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當上臺長的。
現在不一樣了,她纔在電視臺工作半年不到,就從一名普通的記者混成了電視臺臺長,這個進步也是相當大的,王婷也有些暗暗得意呢。
看來,找一個靠山還是相當重要的。
當時李剛從王婷的辦公室出來,也是哭得厲害,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從臺長的位子上下來,又當記者了。
現在記者的崗位,要求一個月完成二十一條稿件,光這一項任務,他就完不成呢。
現在他的身體又成了這個樣子,是一個剛做過腎移植手術的人,每天還得吃藥呢,這樣如果過於勞累的話,肯定病體會復發,搞不好就會死掉呢。
王婷還是很快找到了劉浪,劉浪幾天不在,他是醫院裡也是副院長,也會有許多事情呢。王婷來了以後,關上門,也是一下了撲了過來,抱住了劉浪,劉浪說:
“這是幹什麼啊?”
“我當上臺長了。”
“不是吧,這麼快啊。”
“剛宣佈的。”
“怎麼樣,感覺好嗎?”
“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因爲當上臺長了,王婷也是心情大好,而且,剛纔也趁機報復了李剛。這事也是值得與人分享的,所以,王婷把這個事情跟劉浪說了。劉浪說:
“你讓他當記者,恐怕他每個月的採訪任務也完不成。”
“這一次新聞中心主任也由我來提拔,我還得跟他說,不給他安排採訪,就要讓他完不成。”
“完不成又如何?”
“當然是扣發工資哦。如果兩個月完不成,年終考覈不合格。”
“這麼狠啊?”
“必須這麼狠。”
劉浪也笑了。王婷又跟劉浪說了,這些制度當初就是李剛制定出來的,制度出來以後,也是坑了大家。現在好了,把李剛安排在這樣的位子上,對他進行打擊。
這麼說來,還是當臺長感覺好一些啊。
2.
“我要好好謝謝你。”王婷說。
“不是以身相許吧?”
“我也知道你不差錢,當然是以身相許嘍。”
“還是省省吧。”
“你不想睡我?”
“至少今天不想。”
“好吧。”
王婷也清楚,這幾在劉浪跟葉飛在一起,肯定也是天天在操勞,當然,是在牀上操勞的。肯定身體也是有些累的,就讓劉浪歇一下吧。王婷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雖然劉浪與其他女人在一起,但是王婷也沒有生氣的意思,人家這麼優秀的男人,有幾個女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總之,這事女人也得看開一些呢。
3.
當時劉浪又提議去看一下陳澤峰。王婷說:
“爲什麼要去看他,我恨死他了。”
“爲什麼啊?”
“這小子跟李剛一樣,也不是好人。”
“哦。”
“也是一個好色的傢伙。”
這事以前王婷也跟劉浪說過的。自從陳澤峰當上臺長以後,也是利用自己的地位來要挾王婷,如果王婷肯陪她睡一次。他可以讓她繼續當這個新聞中心主任,否則就從這個職位上退下來。
當時陳澤峰還說了其他一些過分的話。王婷說:
“你說這個陳澤峰知道我現在是臺長嗎?”
“應該會知道。”
“爲什麼?”
“他們這種人,一門心思在鑽營,肯定會四處打聽,消息也比一般人要靈通一些吧。”
“好,好。”
王婷當時也覺得不錯當了官,當然要報復從前這些仇人,關鍵還在於,這個陳澤峰也說她能力不行,不適合當新聞中心主任,現在好了,自己當上臺長了,她說什麼都是對的嘍。
二人一起來到了陳澤峰的病房裡,看到只有陳澤峰一個人,王婷說:
“老陳,你怎麼才一個人啊你老婆沒有過來照顧你啊?”
“快別提了這個女人太勢利了,又跟我提出離婚了。”
“不是吧,這剛結婚,又要離婚啊?”
“是啊,是啊。”
這時,陳澤峰也哭了,樣子還十分難看呢。看到這個陳澤峰哭成這個樣子,王婷是沒有絲毫同情心理的,反而開懷大笑。
這小子的情況劉浪也清楚,陳澤峰之前也是在李剛面前裝孫子,結果,這小子又偷偷睡了李剛的老婆,而且,給人戴綠帽也就算了,這小子還過分,李剛替他養了十幾年兒子呢。陳澤峰說:
“王臺長,你笑什麼啊?”
“你小子不笨啊,知道我是臺長啊。”
“我知道我錯了。”
“你什麼錯了?”
“我以前不該那樣對你。”
“你小子這時後悔了嗎?”
“後悔了。”
“讓我打你幾耳光?”
“不要,不要。”
但是不管陳澤峰怎麼哭,王婷還是上前去打了他十記耳光,這才解了心頭之恨啊,王婷是女人,女人心眼小一些也是正常吧。打完之後,王婷也是心情大好。
當時劉浪也是站在一邊,他記得以前施仙力的時候,是讓這小子變成話也說不出來的,但是現在這小子居然還能如此清楚流利地表達。有些意外。
後來劉浪瞭解到,這小子做了手術,也可以說話了。
“你小子做手術了嗎?”王婷問。
“做了。”
“手術也做了,快些出院吧,否則,醫藥費我們也不會爲你報的哦。”
“我這做了手術,也只是比以前好一些,但是還沒有完全康復啊。”
“反正早些出院吧,你個人渣,死也就死了,這麼貪生怕死啊?”
“這——”
當時也是氣得陳澤峰說不出話來了,自己不當臺長了,簡直是一條狗也不入了,這個女人來了不但打了他的耳光,而且,還用這種語言來羞辱他。陳澤峰也是要面子的人,這些事與湊到一塊了,當時他心裡也挺過的,也哭了起來。
看到這小子哭,劉浪打算退出去。這時,陳澤峰說:
“劉院長,我知道我的病也只有你能治好,你可以救救我嗎?”
“我雖然是治腦梗塞的專家,但是對不起,我不治人渣。”
“我不是人渣啊?”
“你不是人渣是什麼?”
“這——”
這懟得陳澤峰也說不出話來,按人渣的標準來看,自己還真是一個人渣哦,混了這麼多年混下來,自己居然成了一個人渣,這是陳澤峰比較意外的,但這也是事實。一想到這些,陳澤峰心裡也難受,也是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