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跪下來求饒,我也許會放過你。否則,我生氣了,後果會是相當嚴重的。”
“哈哈。”
餘漢忠也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笑的事情,他手中持有刀子,可是這小子居然不知死活,讓自己跪下來求他。餘漢忠晃了晃刀子說:
“看了嗎?這是什麼?”
“這是刀。”
“叫我說,跪下來唱征服的應該是你哦。”餘漢忠笑。
“哦,是嗎?”
這時,餘漢忠也是二話不說就上來了,手中持有刀子。劉浪也不再客氣了,直接一腳踢了過去,刀子也踢飛了,然後,把他胳膊也給踢得骨折了。這力量這速度,簡直匪夷所思。餘漢忠倒在地上也是哇哇大哭,劉浪說:
“說吧,什麼來頭,誰請你來的?”
“我不說。”
“好吧。”
劉浪也二話沒說,反正這老小子手也骨折了。再給這小子種上其他的病吧,想了一想,劉浪覺得還是那種中風,跟張軍一個病好一些,癱在牀上,還要人來照顧,這些壞蛋就不會再作惡了。劉浪捻了一個訣,封印在餘漢忠身上,神不知鬼不覺,這病就種上了。同時劉浪把他斷胳膊又捏了一下,說:
“說吧。”
“我說,我說。”
“誰?”
“是張高志副市長。”
“果然是他。”
隨後,劉浪也放了這個餘漢忠,說到底,這個餘漢忠也只是一個打手,如果沒有人請他,他也不會來的。現在既然說出了僱主,以後找張高志麻煩就好了。
餘漢忠本來以爲自己是道上大哥,帶着十個小弟,收拾一個小人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沒想到栽了大跟頭。當天晚上,他也不好意思跟張高志彙報這份工作。
回到市區以後,他又接到張高志打來的電話,問他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老餘,收拾這個劉浪了嗎?”
“這個劉浪不是一般的厲害。”
“這麼說來,你沒能收拾他?”
“沒有,我胳膊也骨折了,還在醫院裡處理啊。”
“啊,這樣啊。我安排你住院。你在醫院門口等着,我讓人過來接你。”
這麼看來,張高志爲人還算是比較厚道的,當然,他妻子李金珍也是市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這年頭去醫院裡看病,也要找關係纔好,否則,一是你沒有牀位,二是讓要多花錢,還把病給治不好呢。說實話,這醫生也不關心你病能不能好,只是按程序來,給你開一點藥,至於你病會不會好,什麼時候好,那不是醫生所關注的呢。
李金珍接到電話,也讓胡小豔去接待,胡小豔給他們安排了病房,餘漢忠手下的一個小弟說:
“忠哥,這個劉浪看起來功夫相當厲害啊。”
“是厲害,我們十個人都不是他對手啊。”
“要不要再多叫一些個兄弟來報仇。”
“還是算了。”
餘漢忠現在也不完全是混混了,他首先是一個商人。他本來跟劉浪也不認識,也可以說是無冤無仇,如果不是張高志說請他打劉浪,他是不會打的。
他是把這當成一個生意來做的。
現在這一萬塊錢到自己手了,這胳膊骨折了,也打上鋼板,估計得三個月養傷才行。當時胡小豔正在爲他們安排病房,還沒來得及離開,聽他們說到劉浪的名字,也呆住了。問他:
“你們去打了劉浪?”
胡小豔與張軍結婚,當時婚禮餘漢忠也參加了,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張高志的兒媳婦,當然可以把一些秘密告訴她喲。餘漢忠嘿嘿一笑:
“是的。”
“把劉浪打得怎麼樣了?”
“我這傷還是被劉浪打的。”
“劉浪沒事吧?”
“他沒事。
一聽說劉浪沒事,胡小豔這才鬆了一口氣。接着,胡小豔又問到,這一次打人,也是張高志請他們去打的。胡小豔雖然很氣,但是這是副市長張高志安排的,她也是無計可施。只好又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給劉浪:
“劉浪,你沒事吧?”
“這麼晚了,我都睡了,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有人打了你。”
“是的,是你公公安排的人。”
“他們這會兒在醫院裡。”
“哦。”
“你沒事吧?”
“沒事。”
這點小事,劉浪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呢。劉浪在修真的過程中,武力值也得到相應的提升了。不要說十個凡人,就是一百個,一千個,也不是劉浪的對手啊。修真的世界和凡人完全是兩回事,對於這些凡人來說,他們是很難想像得到的。
而且,劉浪還留了後手,就是讓這個餘漢忠下半輩子癱在牀上。同時,讓張軍的爸爸張高志也患上絕症,只有用這種方式來教訓這些壞人,這個社會也許纔會好一點吧。
第二天早上,當餘漢忠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下半身沒有了知覺。他哇哇大叫哭了起來。醫生很快過來,給他做了檢查,一查不要緊,原來也是腦梗塞。如果不做手術,有可能危及生命。餘漢忠說:
“如果做手術呢?”
“那就不清楚了,各種後果都有可能發生。”
“我還是保守治療吧。”
醫生也只好遵從餘漢忠的個人意見,給他做保守治療。打了幾針,讓他病情緩解一下。餘漢忠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沒什麼錢。雖然說賺了一些錢,但是手下也有這麼多小弟,這也是要花錢的。餘漢忠讓兩個小弟把他搬到輪椅上,去到張高志家中。
一大早張高志看到餘漢忠過來,胳膊上也吊着吊帶,胳膊也是骨折的,還坐在輪椅上。張高志笑了:
“老餘,這是怎麼一個情況,手骨折了,也不必坐輪椅吧。”
“中風了,腦梗塞,下半身完全沒有半點知覺。”
“不是吧。”
張高志也是半信半疑,後來還是妻子李金珍打電話到醫院裡去,問清楚了值班醫生,真是這麼回事,這張高志纔信了。張高志說:
“老餘,你這病我可管不了啊。”
“張市長你什麼意思?”
“我昨天可是給了你一萬塊錢啊,這樣吧,我再給你一萬塊錢,我真的沒有多的錢了。”
“行,你小子行。”
餘漢忠也很生氣,本來他來找張高志,也只是跟他彙報一下昨天的情況,沒有打算讓他負什麼責的。如果說負責,也只是胳膊骨折這一塊吧。沒想到張高志見到他以後,第一反應居然是推卸責任,也讓餘漢忠這個道上一哥十分難過。餘漢忠接了一萬塊錢,從張高志家裡出來了,對他手下的小弟說:
“看到了嗎,我們在人家眼中,狗都不如。”
回去以後,餘漢忠也決定把手下的小弟先遣散了。他現在已經混成殘疾人了,不能再混江湖了,手下跟這麼多人,也沒必要了,也養不起啊。
張高志也拍着胸口說:
“好險啊,好險啊。”
“怎麼啦老張?”妻子李金珍問。
“看到了嗎?這餘漢忠也癱了,跟兒子的病一模一樣,如果他賴上我了,那可如何是好哇。”
最怕就是這種情況,如果餘漢忠說下半身要靠張高志,那可就完蛋了。張高志不是是一萬塊錢請他打個人,沒想到,人也沒有打着,還把他請的打手弄成個殘疾了。這叫什麼事兒?
張高志還在慶幸的時候,李金珍也在動腦子了,她說:
“你說這個劉浪到底是什麼人啊?”
“怎麼啦?”
“爲什麼跟他接觸的人,會得了腦梗塞,都是癱瘓了。”
“你說這其中有關聯?”
“肯定有。”
這麼一說,也提醒了張高志。張高志當即推開兒子房間的門,問兒子一些情況,兒子張軍的說法也證實了,他在前一天也是跟劉浪接觸過的,當時也是喝酒什麼的。睡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就成了這個樣子。張軍說:
“你說你請的打手餘漢忠也得了我同樣的病嗎?”
“是啊。”
“那還真是怪了呢。”
“會不會是劉浪搗有鬼。”
“可是這是腦梗塞啊。”
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像力,他們實在想不出,這個劉浪是如何讓他們得了這樣的怪病,一輩子癱瘓在牀,不能行走了。除非劉浪是神仙。反正他們在這個現實社會,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呢。張軍說: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來了。”
“什麼?”
“還有一個人,也得了這樣的病,中風,癱瘓在牀了,是我上一次請的打手權老三。”
“真有這樣的事?”
“是真實的,我上一次去醫院複診時遇到他的。”
張軍當時還拍了照的,這會兒把權老三坐輪椅的照片也發了過來,讓爸爸張高志看。張高志也陷入了沉思,這太不可思議了。雖然他暫時不能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中間肯定有某種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