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網正在鋪開。
妻子王菊花說:“曾憲斌,我警告你,你如果敢胡來,我把你老二給揪下來你信嗎?”
“我信,我信。”
“你如果沒有搞張老二,張老二爲什麼要來說,你搞了他老婆?”
“這也是一種報復,上一次他家的牛不是跑到我們田裡去了嗎,我把他的牛給砍傷了,他懷恨在心。”
“不是我說,你也是一個村支書了,怎麼那麼小心眼,爲什麼要砍他家的牛?”
“他爲什麼不把牛給拴起來?”
當時王菊花也沒說什麼了。因爲今天她也跟範東昇歡樂了一回,也算是報復了曾憲斌了,心裡也找回一些平衡了。至於砍牛什麼的,她覺得這也是小事一樁,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從今天的情況來看,王菊花對曾憲斌的表現還算滿意。就不說什麼了,卻不知道在無形中,曾憲斌已經把一種恐怖的病傳給了她了。
而很快,她又會把這種病傳給校長範東昇呢。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村口又遇到了張老二,王菊花說:
“張老二,我問你,你爲什麼要往我們家曾憲斌頭上扣屎盆子。”
“什麼意思?”
“我問了我們家曾憲斌,他沒有睡你老婆,你卻說他睡了你老婆,這是怎麼回事?”
“你沒有捉姦在牀,他能承認嗎?”
張老二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好笨,本來以爲王菊花是當老師的,智力應該是正常的,沒想到是一個這樣的大笨呢,簡直叫人無語了。
張老二又隨口說出十來個村裡婦女的名字,這些人全部是被曾憲斌睡過的。王菊花說:
“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會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嗎?”
“這——”
王菊花一時無語。看張老二說的那麼一付認真的樣子,又不像是玩笑。不過,說實話,王菊花對曾憲斌的事也是有所耳聞,但是無計可施,畢竟曾憲斌是村支書,如果離婚,王菊花也是離不起的。王菊花也想通了,既然是這樣,還是跟範東昇在一起胡來吧,也算是去曾憲斌一種報復方式吧。
從此以後,只要有機會,王菊花就跟範東昇在一起。
這一天,曾憲斌在鎮上開會,開完會以後,還在鎮上吃飯,也是擺了很多桌,跟曾憲斌同一桌吃飯的也有西臺村的村主任肖偉,肖偉跟曾憲斌關係也不錯。重要的是,肖偉還跟西臺村的校長範東昇有些不合呢,範東昇搞女人的事他也是聽說了一些。現在找準這個機會,當然要見縫下蛆呢。
也是喝了一些酒,灑後,二人站在公路邊,肖偉說:
“兄弟啊,哥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這事不知道怎麼說好。”
“怎麼啦?”
“範東昇你認識嗎?”
“認識,是西臺村小學的校長。”
“他可是跟尊夫人在一起有姦情啊。”
“你他媽的胡說。”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也只是告訴你一下,以後注意點,不要被人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西臺小學,還在西臺村好些人都在傳呢。”
說完,這個肖偉也走了。當時曾憲斌也氣得不行。雖然曾憲斌自己在外面胡來,但是一聽說自己的妻子也在外面胡來,還是接受不了。這說明曾憲斌也是沒有男女平等意識啊。你可以在外面胡來,尊夫人爲什麼就不可以,這不平待嘛。
當天晚上,回到家以後,王菊花也已經下班了,正在做飯。曾憲斌說:
“老王,過來跟你談一件事。”
“我還在做飯。”
“放下,我跟你談事。”
王菊花看丈夫也是黑着臉,有些害怕,最近這一段時間以來,王菊花跟校長範東昇也是天天在一起睡,以前沒睡過不清楚,原來範東昇還是癮這麼大啊,每天大白天要去她寢室裡去,有時是在範東昇的寢室裡,二人要歡樂一回。人家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肯定早晚也得傳出去啊。
而王菊花最怕的就是傳到曾憲斌耳朵裡去啊。曾憲斌說:
“我可是聽說,你跟範東昇有一腿哦。”
“什麼有一腿?”
“他睡了你。”
“這怎麼可能?”
“沒有嗎?”
“沒有。”
“你個賤女人,不打是不是不招哇。”
當時,曾憲斌也是氣極敗壞,這他媽的也太丟人了,西臺村的人都知道了,還是村主任告訴他的,他是東平村的,兩個村子隔得不算遠。早晚這事也傳到他所在的東平村來,這太丟人了。當然,曾憲斌打起老婆來也是不會心慈手軟的,打了女人幾個耳光以後,又踢了她幾腳。
打得王菊花也是鼻青臉腫,樣子相當難看呢。曾憲斌說:
“你說實話,你們在一起弄了幾次,我不計較。”
“沒有弄。沒有弄。”
看來這個女人是死不承認了。這一點倒跟曾憲斌的個性有點相似呢。打死不承認,除非你是捉姦在牀,否則是絕對不承認的。
第二天上班以後,王菊花也是臉腫得像個豬頭一樣,十分難看,上過第一節課後,範東昇主動找到了王菊花,關上她寢室的門,就撲了過來,開始脫她的褲子。王菊花說:
“範校長,以後不要這樣了。”
“怎麼啦?”
“我們的事被會傳到曾憲斌耳朵裡去了。”
“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清楚。”
“這臉上也是被他打的嗎?”
“是啊。”
“來吧,我來安慰一下你,以後我們不來往了,這是最後一次。”
“真的最後一次啊?”
“真的最後一次。”
“好吧。”
女人也不好拒絕的,因爲眼前這個人也是校長,而王菊花也只是一個代課老師,如果還想在這裡工作也得跟校長搞好關係纔好。平時王菊花也覺得自己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呢。
脫了褲子以後,二人正在歡樂。這時,門一下子被人撞開了,一下子進來了五個人,領頭的一個正是曾憲斌呢,當時王菊也懵了,怎麼丈夫會在這裡出現呢。王菊花說:
“曾憲斌你怎麼來了?”
“我如果不來,還不會發現你們之間的姦情呢。”
“我錯了。”
當時王菊花也是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向曾憲斌磕起頭來。曾憲斌可是相當生氣啊,本來以爲妻子跟範東昇沒有事的,沒想到還是讓他捉姦在牀,這下子好了,當時曾憲斌也打了王菊花幾個耳光。
然後,曾憲斌也揮了揮手說:
“打這個範東昇。”
這一羣人也是曾憲斌手下的棒子隊。因爲如今農村的工作也不好開展,修路啊,修渠啊,村幹部的吃喝啊,也是需要錢的,但是這些年老百姓也變刁了,錢不好收了。沒辦法曾憲斌就養了一羣棒子隊,大家平時在村裡打打牌,如果有什麼事,他們手持木棒跟着村支書一起,上去打人就好了。
農民也怕他們,反正打一頓也會打服的,打服了就好交錢了。
來之前曾憲斌也交待了的,這一次範東昇,打個骨折就好了。果然,這一次大家也比較兇,打範東昇兩條腿也打骨折了,範東昇也是哇哇大叫。曾憲斌說:
“老範,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曾憲斌,我錯了。”
“老範,你以爲認錯我就會放過你嗎?”
“可是我腿已經斷了。”
曾憲斌哈哈大笑,雖然自己老婆被人幹了,但是這個大仇也報了,打折了範東昇兩條腿,曾憲斌也覺得挺好的,然後,曾憲斌又讓打了妻子王菊花兩記耳光,說:
“給我先滾出去。”
妻子王菊花這時纔敢穿上衣服,然後了去站在門外。
曾憲斌又讓人關上門,這時,他帶頭掏出小夥伴來,撒了一泡尿在範東昇頭上,當時範東昇也哭了,但是兩條腿也被打折了,也只能在地上爬。曾憲斌拉完以後,又讓跟他來的五個棒子隊成員,大家一起在他頭上撒尿。大家一起哈哈大笑,這羣人平時就是村裡的混混,做這樣的事情也挺開心的。
拉完以後,曾憲斌問他:
“老範,你會報警嗎?”
“不敢。”
“你如果敢報,我就說你*****我老婆。”
“我不敢。”
王菊花是曾憲斌老婆,如果真是報警了,搞不好這樣會倒打一耙,這樣弄得範東昇也挺尷尬,所以,範東昇是真不敢報呢。他還想把這個校長繼續當下去呢。當時範東昇也哭了。
曾憲斌又扇了他幾個耳光:
“我的老婆你也敢上,媽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曾憲斌也是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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