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cg進行談判之後,雙方簽訂合同,馬上開始校園建設,半年之內完成裝修和師資力量派遣,然後在今年下半年進行第一批次招生。
又有工程隊進入小鎮,不過這次是acg進行負責。
學校地址同樣選在了小鎮南區,也就是八號公路以南,初始計劃佔地面積200英畝,不到一平方公里的一半,但也是一座很大的學校了。
acg注重素質教育,一到八年級甚至沒有課本,他們校園裡會有農場區、牧場區甚至是菜園,王博不知道這學校是不是要培養工人,反正這是他們的模式。
他覺得這樣也好,他的牧場和菜園可以不用招人了,以後用這些孩子做免費勞動力就行了。
談完了acg的合同,小鎮的醫院開始投入使用,王博將容心之盒中的醫院之心放了進去,完美契合!
醫哥坐鎮的醫院不光是面向小鎮,還負責整個八號公路的落日鎮一段,爲來往的行客們提供醫療服務。
但他一個人不夠,除了醫生還需要護士,這個得面向社會招聘,醫哥將要求給他送來,他交給了基德,讓他去招聘兩名護士。
基德拿着招聘書出門,墨西哥靚仔正好遇到他打了個招呼。
得知他要招聘一名護士,靚仔眼睛頓時亮了,他拿走招聘書說道:“這件事交給我,夥計,你去忙吧,這件事我來搞定。”
基德沒有多想,眉開眼笑的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了,胡安,但你得承諾搞的好點,我可不想到時候背黑鍋。”
墨西哥靚仔信心滿腹:“沒問題,肯定不會讓你背黑鍋,馬上就能招聘到護士。”
基德準備回去,這時候有人怯生生的敲門,說道:“您好,我想要報警。”
來人是一名穿着藍色清潔工制服的黑人男子,他站在辦公樓門口看起來滿臉着急,讓基德也着急起來。
熱血青年是個很好的服務者,他陪同男子敲門進了王博的辦公室,說有人報警。
老王皺眉頭,有人報警得去阿土魯的綜合服務窗口,雖然他是警長,但有流程還是應該按照流程進行。
不過他沒什麼事,所以可以招待,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夥計?彆着急,你在鎮子上工作?”
黑人點頭道:“是的先生,我叫蘇拉迪-埃弗亞,是一名垃圾車司機,負責鎮子垃圾的輸送,已經幹了一個半月了,我覺得很好……”
顯然黑人情緒有問題,說話顛三倒四。
王博辦公室裡正好有靈泉煮的咖啡,他倒了一杯給黑人男子,說道:“別急,你平復一下情緒,然後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蘇拉迪抽了抽鼻子,說道:“昨天中午,我收到了一個電話,從手機上顯示,這個打電話的是新西蘭移民局辦公室。哦,我是去年來到新西蘭的,我是索馬里人,你知道的鎮長,索馬里糟透了,我不想看到我的孩子某一天橫屍街頭,然後經過努力,移民到了新西蘭。”
王博點頭,這黑人英文口音很不標準,他聽起來有些吃力,示意他慢點說。
蘇拉迪很着急,說話還是很快:“是這樣的,在電話裡,有個人自稱是移民局的檢察人員,他說我去年入境時填寫的入境卡有信息錯誤……”
王博大概猜到了,然後問道:“然後,他們威脅你要將你遣返是嗎?”
蘇拉迪垂頭喪氣的說道:“是的,他給了我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當晚立即返回索馬里,等到什麼時候入境卡信息齊備後再回來……第二個選擇是付錢。”
王博讓基德去叫阿土魯,這個案子是詐騙案,需要進行立案。
這種案子在發達國家和移民國家很常見,詐騙犯告訴受害人違反了法律或者有什麼問題,然後以遣返爲名嚇唬他們,通常套路就是花錢消災,否則將面臨上庭以及進一步費用。
王博很清楚,新西蘭移民局、稅務局從來不會通過電子郵件、電話或發短信要求人們提供現金轉賬服務,所以只要涉及到轉賬,那就是詐騙。
“你知道,我不能回到索馬里,那是個地獄!我的孩子要是回去,他們可能再也出不來了。鎮長,你不知道,我們那個該死的地方,很多人在抓娃娃兵,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去吸着毒然後抱着ak-47去衝鋒陷陣,那些壞蛋在享樂,孩子們卻死的像條野狗……”
一邊說着,蘇拉迪一邊都要哭了,王博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將咖啡換成了啤酒,這時候酒精更能穩定人的情緒。
蘇拉迪繼續說道:“那個檢察人員說,我的問題不算很大,他可以幫我,前提是我不能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他說他知道我這種人的爲難之處,讓我將2080紐幣通過轉賬給兩名律師,他讓律師幫我從私底下取消這個遣返,這樣我就不用回索馬里了。”
是ey-graional的縮寫,翻譯過來就是國際速匯金,是一種國際匯款渠道,王博給父母打錢,有時候也通過這個。
“2080紐幣,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恰好有這些錢,我才工作了不到兩個月,我的妻子沒有工作,這是我唯一的存款。但我當時很害怕被遣返,因爲我身邊確實有很多人被遣返了。”
王博說道:“他們被遣返,是因爲他們是偷渡來的,你是簽證來的不是嗎?”
蘇拉迪沮喪的說道:“是的,我是簽證來的,但我不瞭解什麼情況下會被遣返,我擔心會被遣返!”
“我將錢給了那個檢察人員,以爲沒事了,結果後來,他又給我打電話,說還需要一點保證金,說事情辦完後會將保證金還給我,但是保證金需要五千塊。”
“我沒有那麼多錢,我只能借錢,瞞着我的妻子和孩子來借錢。我找了同事安德,我希望他能幫我,但他告訴我說我可能被騙了,讓我來報案,鎮長,我真的被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