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此刻焦急萬分,因爲在不久聽到傳言,那德林先生要對付自己,這可是將喪狗給焦頭爛額了許久,畢竟那德林所掌控的社團可不是喪狗這種小小的縣城混混可以比例的,此時喪狗沮喪的坐在了賭場的辦公室之中,雙手不斷的抓着自己的腦袋,以往油光的頭髮,此刻也變得凌亂不堪;
辦公室的文件等資料此刻也是四處散亂在地,喪狗的雙眼也都佈滿了血絲,此刻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自己所做的事情,確實已經做過,那德林的護短雖然喪狗沒有領教過但是可是聽說過的,一次僅僅爲了一個貼身的保鏢居然將一個場子給砸了,並且還將那老闆給殺了,這是黑道中人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當時人人都說,僅僅爲了一個保鏢值得搞得如此大的動靜嗎?
但是德林卻不在乎的說道:“我的人,我不想看到他受欺負!”一句簡短的話,將所有黑道議論中的人堵住了嘴巴,從此沒有一人議論德林所做的事情,因爲都知道,他這是護短,即使人家護短又怎麼了,目前位置還真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除了ZY政府的人員,但是誰會願意去告訴政府而去得罪了一個不僅僅擁有黑道並同時還擁有商業的大頭呢?
喪狗越想越是氣憤,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咚”“咚”“咚”,喪狗淡淡的說道:“進來吧!”此時只見林鷹一人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連忙說道:“老闆,不好了,剛剛在東面的場子和酒吧被人給砸了!”
“什麼?”喪狗使勁拍了桌子一下,猛的站了起來,雙眼怒視着林鷹,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前面兩次也分別被砸了幾個場子,但是在追查的時候居然發現全部都是德林的人,這可是讓喪狗徹底的沒有了底氣,新聞也接二連三的報道這類的事情,警察也增加調查,但是到最終抓了幾個代罪羔羊,也不了了之,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居然東面的場子又被砸了,喪狗此時簡直是怒氣沖天了,因爲東面的場子也是喪狗重要收入的一個來源,如今這樣下去的話,那喪狗以後將如何做下去呢?
憤怒中的喪狗猶如一條發瘋的野狗在辦公室之中胡亂的砸着東西,林鷹在一旁卻不敢出一聲,過了一會喪狗停止了打砸,然後喃喃的道:“不要把老子給惹急了,不然狗急跳牆,就算老子死也不會讓你好過!”喪狗惡狠狠的說道,雙手的拳頭也越捏越緊了;
此刻在繁華的N縣之中,南面的一家地下酒吧裡面,流行的搖滾音樂在整個酒吧裡面顯得特別的刺耳,在一個單獨的包房之中此時有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此刻左右擁抱着一個舞女,那兩個舞女臉上有一絲紅暈,似乎喝酒造成的,兩舞女的中間那男子有點瘦瘦的,但是左臉上卻有一道清晰可見的刀疤,濃濃的眉毛之下有着一副嚇人的鷹眼,此刻敏銳的在四周環顧;
“峰哥,來喝酒!”右邊哪個舞女嬌聲說道,舉着一個酒杯在那男子的下巴處遊晃,這時那男子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道:“阿蘭,你喝吧!一會兒好好的伺候我呢?”說着,雙手還不停的那女子的身上來回的遊走;
“不嘛!峰哥你好偏心,你就只和阿蘭說,都不理人家!”另一女子見那峰哥挑逗阿蘭,於是也撒嬌的說道
“哎喲,我的好阿琴,我怎麼可能偏心呢?我可是非常喜歡你們兩個的!別生氣了!來……來我親一個!”說着峰哥便湊過嘴巴在那阿琴的臉上親了一個,這時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看了看門口的來人,那峰哥慌忙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立即恭敬的道:“成哥!”
話因剛剛落下,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來人正是德林的管家鬱志成,這時在鬱志成的身後除了剛剛開門的那個年輕男子,身後還跟着4箇中年男子,這時隨着鬱管家的步伐走了進來,這時鬱志成淡淡的對那兩個女子說道:“你們兩個先下去!”
那峰哥也示意讓兩人下去,兩女子見狀快速的離開了包房,這時鬱志成淡淡的說道:“秦峰我給你介紹一下!”說着指着身後那四個中年男子其中一個教矮的人道:“這個是N縣的縣委書記,林德平!”說着又指着第二個高高瘦瘦的男子道:“這個是N縣工商所所長,陳開!”
“這是N縣縣長餘平!”說着,鬱志成看了看最後一個道:“另外一個就不用介紹了,跟着我一起過來辦事的!”說到這裡,對着衆人點了點頭,然後都坐到了沙發之上,然後淡淡的說道:“恩,這次叫你們大家一起過來呢?想必你們在電視上也看到了最近一連串的新聞報道,都是關於喪狗的場子被砸事件,今天我不怕在你們這些官員的面前挑明瞭說,正是我派的秦峰乾的!”
鬱志成的話,讓三個當官的官員一驚,他們實在是想不到,同樣是黑社會的勢力,怎麼會去砸喪狗的場子,並且三個官員那也是收過喪狗不少好處的人,要不是他們三人的幫忙,喪狗的一些地下場所也不可能開得如此的紅火,但是現在,現在鬱志成的話,讓三人徹底的感覺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時鬱志成看了看三人那驚訝的表情,然後淡笑道:“這可是我們家社長的意思,當然我知道你們也收了喪狗不少的好處,但是你們應該是很明智的,誰利誰弊,我想相信你們三個舊混官場的人應該是很瞭解的吧!”
三人不由的相視一笑,三人也都明白,與其得罪德林哪個巨頭還不如直接對付喪狗,喪狗的勢力在N縣再狂再大,也抵不過德林先生的一句話,再說了在N縣還不是由三人說了算,想到這裡的三人,相視點了點頭,這時那林德平站了起來,雙手背在了背上,皺了皺眉頭然後淡淡的說道:“鬱管家,可不可以讓我們知道,德林先生爲什麼要這麼做,你要知道,喪狗這條路可也是我們的一條財路,如果就這樣毀去的話,那麼對與我們來講也沒有什麼好處呀!”
“就是呀!鬱管家,不管怎麼樣,你至少得讓我們知道,德林先生爲什麼會如此之做呢?”縣長餘平也開口問道,只有那工商所的陳開沒有發表任何的一句話,而是靜靜的在一旁聽着幾人的談話;
這時鬱志成看了看兩人一眼,然後咳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恩,至於這個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們,只是告訴你們之後我希望你們能夠給我一個答覆,當然這個也不會少了你們的好處!”
幾人一聽,依然還有好處可拿於是紛紛的點了點頭,這時鬱志成嘆了一口氣道:“要怪,只怪那傢伙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他居然敢冒犯社長的乾女兒!”
“什麼?冒犯餘小姐?”林德平驚呼道,他作爲縣委書記,每一次的省會大會,都會去參加的,德林屬於商業巨頭也是有權利參加會議的,在參加會議的同時,德林曾經帶餘靜去過,所以他們這些當官的人能夠認識餘靜那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時鬱志成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餘小姐,你也是知道的,社長一輩子在黑道上混,根本沒有妻兒,在年邁退休之時收的一個養女,從小將她養大,社長可是非常的寵愛她的,如今卻讓喪狗那傢伙給冒犯,你說社長能不給自己的乾女兒報仇嗎?”
林德平點了點頭,但是內心卻暗道:“不就是冒犯一下,又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還不是那傢伙護短,可憐的喪狗呀!這次我們也幫不了你了!”雖然這麼想到,但是林德平還是點了點頭道:“恩,不錯,那喪狗也真是的!竟然敢冒犯餘小姐,確實是不可饒恕!”
鬱志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其他的兩人,只見餘平在一旁沉默着,陳開也安靜的坐在了沙發之上,靜靜的端着紅酒獨自一人慢慢的品嚐着,這時林德平走到了沙發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端起桌子上的紅酒道:“鬱管家,我們可是很久沒有喝酒了!自從上次在省城開會之後可是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這次你到我們N縣來,今天就我做東,今天的算我的!”
“呵呵,林書記太客氣了,這次讓你們幫忙怎麼可能讓你請客了,剛剛我也說了,做這個事情,當然還會有些好處的!”鬱志成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陳開,這時卻咳了一聲,然後道:“鬱管家,有件事情我還告訴你,就是你讓我們幫忙,我們卻…….!”說到這裡,陳開的眉頭皺了皺,鬱志成的眉頭也皺了皺,但是還是客氣的說道:“陳所長請說!”
這時陳開嘆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道:“鬱管家你也知道的,我們也是拿了喪狗不少好處的人,如果我們就這麼直接的出手幫你們,這樣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這樣確實有點違背了我們當初的承諾!”
“哈哈哈哈,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事情呀!陳所長你言重了,這次主要找你來呢?不是要你幫我這個事情,而是後面還有事情!”說到這裡看了看三人然後繼續說道:“叫你們三人來的原因並不是要你們幫忙破壞喪狗的場子,只是讓你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任意讓我們的人動手就可以了!”
“什麼?不讓我們動手?”三人都張大了嘴巴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