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姓蕭名寒煙,你給本小姐記着,還有你說過的話也不要忘了,否則有你有你好看的。”
蕭寒煙咬牙道,“我就是你老師的外甥女!”
“哦,小生記住了。”
“走,回去吧,他們怕也等急了。”說完徑直向前往回走。
秦飛走在蕭寒煙身後,眼睛一直在蕭寒煙身上亂瞟,嘖嘖,這身材,這大長腿......,看得秦飛心癢癢的。
蕭寒煙走在前面似有所覺,轉過頭嬌叱道:
“你那眼睛不看路,亂瞟什麼,小心我給你挖下來,你給我走前面。”
蕭寒煙讓過身,走在秦飛後面,看着秦飛偉岸強健的身材,想起先前那羞人的一幕心裡砰砰直跳,彷彿心肝要跳出胸腔一樣難受,臉色更是紅得像晚霞一樣。
呸呸呸,自己怎麼這樣不要臉了,太羞人了。
“秦飛,你一個學子又是怎麼當上錦衣衛的呢,快把你的一切都給本小姐說說吧!”蕭寒煙疑惑道。
秦飛一想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乾脆把自己這幾個月的事情都與蕭寒煙一一講來,連顧橫波一事也沒有隱瞞。
“秦飛,你不錯嘛,本事挺大的,居然連得江南三大美女的其中兩位女子的芳心,是不是想湊齊三大美女呀!”蕭寒煙一臉戲謔。
秦飛平時在楚月馨顧橫波身邊只感受到她們驚人的美麗,也沒有注意她們是不是江南三大美女這回事,更沒有關注剩下那個美女是誰,“我也想呀,只是另外一個不知道是誰而已!”
“哼,你還真敢想呀,還有一個當然是本小姐了,要得本小姐芳心你可得要加把油喲。”蕭寒煙傲然道。
“嗯,哦,是你呀!”
秦飛也是一驚有點意外,“我會努力的......。”
隨後秦飛又打了兩隻山雞,一隻灰色的野兔同蕭寒煙一起回到露宿的地方。
“公子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我還以爲你們失蹤了呢!”
唐磊看見秦飛回來迎上來問道,“咦,蕭小姐你喝了酒嗎,怎麼臉那麼紅。”
“誰喝酒了,我只不過是跑得急了一點而已。”蕭寒煙辯解道。
“哦!”
唐磊不疑有他。
秦飛看大家都有點餓了,便讓唐磊去溪邊把山雞和野兔打理乾淨在火上烤了起來,留下一隻山雞也不拔毛直接用溪邊的軟泥裹起放入火中。
“秦大哥,你在幹什麼,這樣能吃嗎?”蕭敬遠滿臉疑惑。
“當然能吃,我這種做法呀叫做叫花雞,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江斌疑惑道,“秦大哥?敬遠你知道秦大人的名字了?”
秦飛一陣苦笑,“嗯,先前露餡了,這位蕭寒小姐本名叫蕭寒煙。”
“蕭寒煙?”
江斌聞言大吃一驚,對於錦衣衛出身的他來說,官員的家眷也有所關注,先前似覺得蕭敬遠的名字他在哪兒聽到過,只是有些模糊,他也並沒有在意,現在聽到蕭寒煙這三字才猛然想起,“你是首輔蕭大人的女兒?”
“首輔的女兒?”
秦飛更是驚的嘴都合不攏,他想過蕭寒煙可能是高官顯貴的女兒,只是沒想到是首輔的女兒,怪不得如此冷傲,怪不得能在無錫輕鬆存放馬匹,誰敢黑了首輔女兒的馬匹,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怪不得能像沒事一樣一劍斬了地痞的手腕。
首輔是個什麼概念,那可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存在,他的女兒且可嫁與人作妾?看來自己先前那句半真半假的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正是家父,小女子蕭寒煙重新見過二位。”蕭寒煙一禮道。
江斌,唐磊一看首輔女兒的身份與自己等人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在首輔眼中自己或許連螻蟻也算不上,當下慌忙還禮齊聲道,“豈敢受蕭小姐如此大禮!”
秦飛見江斌唐磊如此拘謹,“大家還是像先前那樣相處吧,這樣多不和諧。”
蕭寒煙也道,“二位不必太拘束了,隨意就好。”
二人急忙應聲稱是。
唐磊也不傻,一看情形便知道秦飛和蕭寒煙發生了不爲人知的密事,於是在秦飛耳邊小聲苦笑道:
“公子你怎麼勾搭上了這麼一位大神,家裡那兩位怎麼辦?小的回去怕是要被楚小姐打死的。”
“什麼勾搭,你會不會用詞,說得這麼難聽!回去一切推在我身上便是。”
秦飛正色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只是公子回去怕有得書背了!嘿嘿嘿!”唐磊一臉幸災樂禍。
蕭寒煙一看秦飛和唐磊詭異着神情在那兒竊竊私語,就知道兩人沒有說什麼好話,鳳眼一瞪,唐磊臉色一寒趕緊道:
“你們聊,我去弄點乾草來打地鋪。”
說完一溜煙跑了開去。
秦飛訕訕一笑,“我來翻一下叫花雞。”
不多時唐磊抱了一大捆乾草回來,秦飛一看叫花雞的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從火堆裡取出叫花雞,待到已經變硬的軟泥半冷,用刀一拍泥巴,幾下掰開泥土,只見雞毛便一起被泥土粘住,一塊兒脫落下來,只剩下一個金黃色,油光可鑑的山雞來。
隨之一陣無比誘人的清香撲鼻而來,此時衆人也都是極餓,聞到如此誘人的香味都不由得偷偷嚥了一下口水。
秦飛用刀剔下兩隻雞腿,一隻遞給蕭寒煙,一隻遞給了蕭敬遠,剩下的三人也一人一塊。
蕭寒煙畢竟是大家閨秀,吃相斯文,蕭敬遠那可是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幾下就消滅了整隻雞腿,看着姐姐手中雞腿直流口水,“這叫花雞太好吃了,雖然沒有佐料,但勝在清香酥軟,太舒服了。”
唐磊,江斌都紛紛讚歎不已,蕭寒煙也遞過一個你還不錯的神情。
秦飛心裡一陣得意,這叫花雞可是一個流傳很久的做法,是經過長時間檢驗總結而來的,也是特種部隊野外求生的課程之一,秦飛此時用來還不手到擒來。
隨後幾人陸陸續續的開始吃生烤的山雞和野兔,幾隻山雞,一隻野兔吃完,衆人莫不吃得打嗝連天,蕭敬遠更是捂着肚子直呼太脹受不了。
吃完以後,大家在溪邊洗漱了一下,秦飛便拿起乾草給蕭寒煙在火堆旁,厚厚的鋪了一個簡易的草牀,隨後又給其他人草草的鋪好草牀。
衆人累了一天很是疲憊,紛紛倒在自己的牀上準備睡覺,秦飛也閉上眼睛迅速入睡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