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不解風情,依然在無情拂動少女的滿頭青絲,揚起的長髮擋住了那雙水藍色的眼睛,讓楊樂不知道面前佳人的真實想法,甚至連一點苗頭都看不出來。
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過了半響,燕雨瀟突然擡起臻首,展顏一笑,即便四周光線昏暗,仍然難掩麗色!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
這樣的詞句中形容的或許就是這樣的女子吧,楊樂癡癡的想着,他遍閱花叢,不知擁有多少風華絕代的奇女子,對於麗色早已經有了非常高的抵抗能力,但是在這一刻他仍然有種驚豔的感覺,那是一種無可阻擋的魅力,顛倒衆生,萬千粉黛無顏色,只要是個男人恐怕就不能自已。
“我願意。”
毫無徵兆的,燕雨瀟開口了,字字鏗鏘,落地有聲,水藍色的眼中透出一抹堅強,點點水光在閃爍,悽楚動人。
她本是個風華絕代的女子,顧盼傾國亦傾城,負有才名,美的幾乎不屬於人間所有,石榴裙下也不知拜倒了多少大好兒郎,迄今爲止,她早已數不清究竟有多少男人向她表露過愛意,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願意用不甚寬闊的胸膛承載她的快樂憂傷,爲她阻擋風雨。
只是這一切全被她拒絕了,鬚眉自古丹青卷,這個浮華的世界中,究竟還有幾個男人有那種大氣魄?她看不上那些男人,所謂死生契闊的情,她不屑一顧!
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在兩年前愛上了一個平凡的男子,一個窮困潦倒的學生,死心塌地的愛上,從此日夜心中有所念想,甚至甘心用那雙只能彈琴書法作畫的纖細妙手爲那個男子織圍巾,以求冬日中的點點溫暖能讓那個男人想起還有一個女子深深愛着他。這在當時很多人都無法理解,在那些外人眼中,她就是一隻高高在上的高貴天鵝,而楊樂……只是個蛤蟆,那些人或許不認識楊樂,也沒必要在這個虛浮的社會中用心去相處什麼,那些人也不知道楊樂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而這一切,只有她那雙似乎能洞悉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的乾淨眼眸能看的出來,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看出了楊樂那雙深邃眼睛中掩藏的野心,只是因爲身世問題,這一切都被那個男人深深的掩埋在了心底,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她堅信,遲早有一天,這個男人會攪得天下風雲皆動!
僅是驚鴻一遇,卻帶給她一生惘然,那雙燃燒着野心的眼睛讓她深深沉醉,志吞天下,任由豪傑無數也僅是輕蔑一瞥,好兒郎,當如此!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她深深愛上。
只是這一切她沒必要對其他人說,面對着很多人的疑問,她當是只是一句輕輕的我願意便揭過了,她清楚的記得當時人們那看戲一般的眼神,而她的心底卻在冷笑,這個世界上總是庸俗的人佔了絕大多數,這些人總是用他們那被蠅頭小利污濁的雙眼看世界,其實他們自己纔是真正的蠢貨。
現在,她面臨着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但她仍然是短短一句“我願意”表明了心跡,從始至終,她從未改變,即使楊樂白頭換黑髮,滄桑改變了陽光,早已不是從前的楊樂。
楊樂被震驚了,凝視着面前的女子,卻發現對方眼神堅定無比,他知道對方付出了什麼,心中憐惜,卻只能輕聲一嘆,將對方攬入懷中。
夜色如水,秋日的冷風緩緩滑過,帶給夜色絲絲漣漪,似乎是因爲冷的緣故,燕雨瀟在微微發抖,楊樂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對方身上,道:“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什麼也不要說,你只需要記住我那句話——雖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我,卻能給你一份完整的愛。”
燕雨瀟搖了搖頭,道:“不要送我回去,今天晚上你陪着我好嗎?只有這一個晚上,你是屬於我的。”
看着對方祈求般的眼神,楊樂只能一嘆,點頭答應了下來。
帝龍大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內,楊樂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肚子抽菸,突然的相遇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不過結果總是好的,破鏡重圓,他與燕雨瀟總算是有了後來的故事。
燕雨瀟風華絕代,在他貧困的時候對他又是百般照顧,如果說他沒有想法的話,那恐怕真的是鬼都不會相信,只是他當時已經有了凪凝,再加上自卑,怎麼可能厚着臉皮伸出狼爪,其實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爲他的大男人主義在作祟。
浴室中傳來“嘩嘩”的水聲,將楊樂拉回現實,浴室的簾子並沒有拉上,透過玻璃他仍然能看見一道朦朧的影子,身材窈窕,讓人血脈噴張,他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早已經是高高翹起在反抗了……
不得不說,我們楊某人雖然現在有不少女人了,卻走到哪裡也總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特殊的體質,特殊的功法給了他特殊的苦難……如弗洛伊德博士所說,男人總是對尺寸非常敏感,當然除此之外,戰鬥力也是非常重要的,這兩點是普天之下的男人共同喜歡的,而我們的楊某人也全部擁有了這兩點,甚至猶有過之,卻帶給了他苦難……
想想吧,衆女全部上陣也只能讓我們楊某人歡
樂一次,而衆所周知男人辛苦奮鬥上天只會給一瞬間的快感,這讓體質本就特殊的楊樂情何以堪?
楊樂悻悻閉上了眼睛,可越是不讓自己想,心裡就越是想着浴室裡的滿堂春色,褲襠裡那玩意也就越不老實,他只覺都快憋炸了!
何謂慾求不滿的男人的悲劇?看看我們楊某人發黑的臉就知道了。
終於,浴室的門終於在楊樂心中呼喊了千萬遍之後打開了,燕雨瀟緩緩走出。
她沒有穿拖鞋,*的腳丫子多一分顯胖瘦一分難看,尺寸正好,白皙的刺眼,安安靜靜的踩踏在地上。
小腿渾圓結實,腰身纖細,胸部飽滿而曲線玲瓏,臉蛋被水汽蒸騰的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恍若九天神女墜落凡塵,隨意的一個動作就能引得天下羣雄並起相爭。
“這是撒旦的誘惑……”
楊樂無力的呻吟,眼中淡淡紅光一閃而過,慾望終是衝破了理智的防線,起身猛的撲了過去。
激吻,相擁,糾纏,衣衫亂舞……
不過瞬息兩人便出現在了牀上,僅僅裹着浴巾的燕雨瀟被楊樂扒了個精光,細膩的肌膚散發着乳白色的光暈,差點刺瞎那雙狼眼……
*,分腿……
一切過程都非常順利,在楊樂熟練的手法下燕雨瀟根本毫無反應的餘地,只能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一切準備就緒,楊樂猛的腰身一沉……
“嗷嗚……”
預料中的溫熱包裹並沒有到來,楊樂一聲慘叫,眼淚差點沒出來,低頭一看,原來在最關鍵的時候,一雙略帶冰涼的小手擋下了他的最後進攻。
“差……差點斷了……”
楊樂慘叫,無力的躺倒一邊……
“人家……那個來了。”
燕雨瀟小聲的解釋着,看到楊樂一臉的慾求不滿,咬了咬銀牙,紅着臉道:“要不……我拿嘴……幫你解決吧……”
“啊?”
楊樂還沒反應過來,懷中佳人就開始輕輕向下移動,緊接着剛剛受了重創的小兄弟便被一片溫熱包裹,讓他忍不住呻吟一聲。
“慢點慢點……不是咬……對對……就這樣……”
燕雨瀟終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有些事情她只是聽過,於是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我們楊某人的苦難再次到來了,那簡直就是噩夢,想想吧,差點折斷的某根東西和牙比拼硬度,那是怎樣一種感覺?無奈之下楊樂只能一邊教導,一邊閉着眼享受着,算是痛並快樂着吧。
……
春宵苦短日高起,一夜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度過了。
清晨,明媚的陽光打破了天地中的黑暗,楊樂也從沉睡中醒來,轉身抱住了枕邊佳人,肌膚碰觸之間傳來陣陣滑膩,他輕輕閉上眼享受着這種感覺,舒適無比。
“只要不是性冷淡,應該沒有人會討厭這種感覺吧。”
楊樂心中如此想着,一雙大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裝睡是裝不下去了,燕雨瀟索性睜開了雙眼,有些無奈的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對玉兔不斷在楊樂手中變換着形狀,狠狠一把拍掉了那對鹹豬手。
“哎喲,醒來了啊?”
楊樂一臉戲謔的看着對方,眼睛色迷迷的瞅着對方性感豐潤的雙脣,調笑道:“怎麼了寶貝?嘴還在難受嗎?”
“呸呸呸……噁心死了……”
燕雨瀟一臉嫌棄,不堪嬌羞,索性直接鑽到被窩裡去了,不在看某人。
楊樂嘿嘿的笑着,不由自主的有些懷念昨夜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燕雨瀟也夠堅強的,一直堅持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是幫我們楊某人解決了生理問題,當然毫無經驗的她哪裡能感覺到什麼發射信號啊?再碰上狹促的某人,自然被弄了個滿嘴開花,而且一張小嘴到最後都發麻了。
“哈哈……”
楊樂仰面而笑,道:“那可是大補啊,能養顏的,你居然嫌惡心……”
聽到這話,燕雨瀟滿臉好奇神色的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認真的問道:“真的嗎?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楊樂挑了挑眉角,嘿嘿一笑,就像餓狼碰到了小白兔一樣,滿臉猥瑣的說道:“不信你再試試唄……”
“去死!”
迎接他的是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子,楊樂一笑,一把抓住迎面而來的玉足,拍了拍燕雨瀟的粉臀,道:“好啦,起牀吧,跟我會基地去吧。”
兩人再次膩歪了一會兒便起牀穿衣,剛剛走出房間,卻看到影一臉冷漠的站在門外,躬身道:“任務完成。”
楊樂點了點頭,道:“OK,咱們現吃早飯去。”
說罷率先走出了房間,昨天晚上爲了讓影答應他和燕雨瀟的同住,楊樂可是着實費了一番心思,還專門挑了一間有兩間臥室而且還相距很近的房間,最後費了好大一番口舌才終於搞定,讓他在心裡將馮默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吃過早飯三人隨意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趕往基地。南山基地依山而建,本來是作爲富人的別墅區,卻被楊樂
買下來當成了軍事基地用,雖然平日間這裡殺氣震天,但景色還是非常秀美的,再加上現在黑色軍團正在J省四處征戰,這裡平靜了許多,山林秀美,自然風光非常迷人,讓第一次來這裡的燕雨瀟着實高興了很多。
不過走到裡面之後,楊樂的麻煩來了,看着一排排裝甲車以及戰士們練槍的靶子和機槍,小丫頭瘋狂了。看着眼睛裡不斷冒着小星星的燕雨瀟,楊樂頓時頭大無比……
“楊樂,讓我玩玩唄……”
果不其然,燕雨瀟提出了自己的請求,與其說是請求,還不如說是說一聲罷了,說話之間就已經衝到一輛裝甲車旁,躍躍欲試。
“楊樂你不知道,我平時就特別喜歡這東西,只不過只能在書裡和電視裡看到,這還是第一次在現實裡見到啊,真的和做夢一樣……”
“好吧,你既然喜歡我一會兒就讓人帶你到武器庫裡讓你選兩件你喜歡的武器。”
楊樂苦笑一聲,看着對方眼裡的小星星,慌忙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只能在基地裡打靶子!”
“好好,打靶子就打靶子。”
楊樂頭大無比,他實在沒有想到平日間看起來非常文靜的燕雨瀟居然是個軍事發燒友!不過他也沒辦法,最終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找了一個基地裡熟通軍火的戰士在一旁照看着,這才放心的走了。
他穿過基地,一路到達了衆女所在的那幢別墅,推門進去的瞬間,頓時有數道怪異的目光投了過來。
林佳怡陰陽怪氣的說道:“看來又有一名無知少女被迫害嘍……”
楊樂苦笑不已,訕訕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嘿嘿……”
最終還是白潔站出來解了楊樂的圍,將一份報紙丟到楊樂面前,道:“樂樂,你先看看這個吧。”
說罷,她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坐在另一旁角落裡的柯老師,意思不言而喻。
楊樂挑了挑眉,認真看起了報紙,其實他早有猜測,看也不過是爲了確定心中想法而已。
果然,報紙上報道的消息確實是楊樂猜到的,昆城某高校校長昨夜一家十四口人全部都被殺害,全家無一生還,全都是被折磨致死。那位校長的兒媳婦更是被數人輪暴,這是來自驗屍官的報告,而那位校長的性器官則被割了下來,甚至塞到了他兒媳婦的*。
報紙上的報道很長,是一位去過現場記者寫出來的,無非是認爲什麼現在社會是非顛倒,教育界的泰山北斗居然被公然殺死全家,認爲政府應該徹查云云,而那位校長也被說成了一位和藹可親的長者形象,對於那位校長過去的種種惡行從來都沒有提過半個字。
待楊樂看完之後,柯老師才終於開口了,問道:“這一切……都是你乾的?”
楊樂聳了聳肩膀,不可置否,其實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柯老師對於他的看法如何他是不會管的,他只要做到保護好對方,不讓這個曾經的恩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如對方曾經做的那樣。
柯老師嘆了口氣,已經知道了她想知道的答案,道:“那這裡又是?我聽說你現在已經開始混黑了……”
對於這一切,楊樂全部都沒有否認:“沒錯,你所聽說的全都是真的……”
“那你那個少將的身份……”
“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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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老師疑惑了,過了半響,才問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樂道:“我是共和國少將不假,我是J省的黑道頭子也不假,一切都只是因爲國家的命令而已,這就是那個秘密任務。”
楊樂說的都沒錯,字字屬實,他不想騙曾經的恩師,只是有些事情他沒有說而已……
柯老師嘆了口氣,只是說了一句:“校長確實該死,但因爲一人而殺其全家,未免太無法無天了些。”
說完這些,她起身離開了別墅,臉上一直很平靜。從始至終,兩人說好的事情都算數,但是楊樂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和自己的這位老師之間已經產生一道很難癒合傷口。
“無法無天麼?其實是斬草除根永絕後患罷了,不過就算是無法無天又能如何?”
楊樂苦笑一聲,陷入了沉默。
第二天,那位寫出這則報道的記者憑空消失,被拋屍於京杭大運河。
第三天,數名那位記者的同事跳出來大聲斥責兇手,讓政府還民衆一個公道。
第四天,同樣的慘劇上演。
……
最終,所有的聲音都平息了下去,整個輿論界都在沉默中顫抖,似乎有一位蓋代王者出世,普天之下只能讚美,不能怒罵!
不服,就打到你服!
這就是楊樂的原則,記者、輿論界素來都被稱之爲無冕之王,但是他用鮮血和強硬作風生生堵上了這些人的嘴。而作案的現場也都非常乾淨,乾淨到了讓那些不知在崗位上呆了多少年老警察都爲之嘆服,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除了鮮血和屍體,什麼都沒有留下。當然,即便留下了什麼,那些警察一路查上去恐怕到了最後關頭也會沉默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