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武聖天?!”
也不知是誰失聲道出了武聖天的名號,在在場的衆人更是驚恐不已,本來他們還抱着僥倖心理,此時看來卻是如此可笑。
“呵呵,沒想到我的名聲這麼大,到了這裡竟還能被人認出。”
聽到那聲驚呼後,武聖天不由地勾起了嘴角,看着衆人一張張驚恐的面孔,似乎很是驚訝地說了一句。
“不過……這也彌補不了你的罪過。”
武聖天臉色陡然一厲,語氣也變得陰沉,雙目鎖定了一個人,這人便是那個起鬨的。
“武公子……”
見到武聖天看向自己後,那人的小腿肚不由一哆嗦,似乎要說什麼求饒的話,不過隨即卻又想起了什麼,將手在自己的腰刀上一按,再也不畏懼什麼了,當下便暴喝了一聲。
“諸位,他武聖天只有一人,大家一起出手定能打敗他,興許還能弄個西涼三傑噹噹。”
聽到那人說出“西涼三傑”之後,衆人再看向武聖天的眼睛裡,在那恐懼之中隱隱多了一絲的貪婪。
“三傑啊,三傑啊,嘿嘿……”
“是嗎?”
對於衆人看向自己的貪婪的眼神,武聖天依然不懼,而在說出這句話時,他已然來到了那個起鬨的人身後。
“你……破碎虛空……”
感受到身後武聖天的氣息,那人的小腿肚哆嗦的更厲害了,而且此時竟還有一股騷味傳來。
“汩汩……”
一股黃色液體順着腿流出,那人竟然被武聖天嚇尿了。
“這就是枯刀門的弟子嗎?也是個慫包罷了。”
武聖天正在看着那人腰刀,發現那人竟然被自己嚇尿了,厭惡地收回了目光,不屑地說了一聲。
“武聖天!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這把刀!”
聽到武聖天這般莫名其妙的話,那人不知從何處借來的勇氣,暴喝了一聲,“唰”的一聲抽出腰刀,猛地轉過身,雙手合握着,弓着身子,直直地盯着武聖天,猶如憤怒的獅子一般。
“哦,是嗎?無論是你們枯刀門,還是你,都是夜郎自大,以爲這樣便能證明你很強嗎?”
看到那人的模樣,武聖天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根本不把那人放在眼裡。
“本來只是對於你這漏網之魚……哼,現在你想死,我便成全你。”
說罷,武聖天身上突然金色的氣力外放,向周圍震去,那人連反應的時間,便是直接被震去十數丈,口吐鮮血,已然是經脈骨骼盡斷而死。
“你們呢?”
殺死那人之久,武聖天撣了撣本就無塵的衣衫,環視四周,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還請武公子饒命。”
“求武公子饒過我們這會吧。”
“都是我們無知,還請寬恕。”
……
見武聖天有放過他們之意,衆人連忙跪拜在地上,求饒之聲此伏彼起,連綿不絕。
“沙沙沙……”
對於衆人的求饒之聲,武聖天猶如不聞一般,慢慢向那輛馬車的方向走去。
“躂噠噠……”
不一會兒,那三輛馬車再次開始緩緩地行走了,慢慢消失在衆人的視野之中,而這時衆人已是汗流浹背了。
而對於武聖天的來臨,而且還造成了如此自之大的聲勢,陳元清並不知道,當然即使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的,他此時正在那座新闢的洞府裡,與夏戰商量着有關幽冥淵的具體事宜。
“好,就如此定了。”
許久之後,陳元清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至此他們算是定計了,不過隨後他便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夏兄需要將這地圖複製一份給我。”
“複製?這我可不會啊。”
聽到陳元清要複製地圖,夏戰先是一愣,隨後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道,他是修武道的,可以說除了與人戰鬥之外,其他的什麼也不會。
“哈哈,夏兄忘了我的身份了嗎?我修的可不是武道,而是仙道啊。”
見到夏戰以爲要他複製,故而流露出爲難的神色,陳元清忍俊不禁地向夏戰如此說着。
“啊哈哈,我倒是忘了,如此複製這地圖自然是可以了。”
這時夏戰才似乎想起了什麼,大笑了幾聲後,纔不好意思地向陳元清說着。
“那我就複製了。”
說罷,陳元清便是手掌一翻,一卷玉簡便出現了,然後隨手拿來那張古卷,右手玉簡,左手古卷,將兩者放在一起,頓時銀光閃耀了起來。
“好了,這張古卷夏兄收好。”
不久陳元清便將古捲上的地圖複製好了,然後便將古卷遞給夏戰。
“哈哈,仙人的玄功還真是奇妙。”
看到陳元清這麼快便複製好了,夏戰不由得感嘆了一聲,同時也接過了古卷。
“那我就不在這裡叨擾二位了,就先告辭了。”
在將古卷放入懷中之後,夏戰便長身而起,然後抱拳向陳元清說道。
“那就恕不遠送了。”
陳元清在翻掌收了玉簡之後,也是長身而起,對着夏戰供着手,一旁的朱瑩亦是如此。
“走。”
夏戰收了拳頭,將周身氣力外放,包裹着自己,化作一道金光遁走。
“瑩兒,你看哪處比較好,自己給自己開闢一間內室吧。”
見夏戰那道金光消失於天際之後,陳元清也便轉過了身,回視着朱瑩,抿嘴一笑,對着後者說道。
原來由於剛纔要與夏戰商量要事,只是草草地開闢了一間大廳,其餘的皆是沒有開闢。
“嗯。”
朱瑩螓首輕點了下,隨後玉手一揮便召出了離火蛟龍劍,選了一處,自行開闢洞府了。
而此時陳元清也沒有閒着,召出了金銳劍氣,開始完善洞府了,他雖然沒有真正的開闢過洞府,但是也是曾在古籍上看過的,故而知道洞府的大致佈置的。
“煉丹室,好了……種藥園,好了……練功室,好了……”
在陳元清的金銳劍氣之下,一間間石室已然開闢出來了,看着自己的成果,陳元清不由得面露滿意笑容,不過旁邊的朱瑩,卻是微擰着蛾眉。
“師兄,你開闢的這些石室,像煉丹室之類的,我們要用到嗎?”
聽到朱瑩這句話,陳元清似乎想起了什麼,不禁覺得尷尬非常。
他自己不是煉丹師,而朱瑩,她也不會煉丹。
“呃,似乎還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