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淡淡紅色的岩石般的東西,正是大熊貓碰碰爪子裡抓着吃的玩意兒。
那小女孩子渾身上下未着衣衫,卻裹着一個紅肚兜,膚白如凝脂,煞是可愛,此刻正閉着雙眼呼呼大睡,那睡姿可愛的,連白衣都不忍心去叫醒她。
白靈眼中愛憐地看着那小孩子,輕輕走了過去,素手輕揮,打開了那層包裹着她的岩石一樣的物質,輕輕抱起了那個小孩子,興許是感受到了白靈的善意,那小女孩子在白靈的懷裡拱了拱,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呼呼大睡。
白衣看着那小女孩子還在睡,皺了皺眉頭,疑問地看着白靈像個母親一樣抱着個小女孩子。
“看什麼?主人,讓她再睡會兒吧!”白靈笑着道。
“呃!那好吧!”白衣無奈地道。
白衣看着白靈抱着個孩子,臉上竟然盪漾着一種奇特的光彩,不由地一呆,隨即微微搖了搖頭,跟碰碰又說起話來,主僕十萬年沒見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題。
就這樣在這特殊的空間之內,等待着那小女孩子的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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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藏平山!
藏平山,一個繁華的所在。
藏平山並不是山,而是一座城!
因爲這城裡有一個人,所以這座城就叫藏平山,這個人就是藏平山。
藏平山,東海本土人士,曾因惡戰蛟龍而出名,後在一次跟一隻危害人間的海獸搏殺中,奮力擊殺了海獸,卻因傷重不治而亡,人們爲了紀念他,將此地命名爲藏平山。
玉墨染在兩女相陪之下,來到了藏平山。
這裡繁華異常,商家無數,車水馬龍,龍蛇混雜。
藏平山沒有什麼大門派駐守,因爲沒有人敢在這裡駐守。
這裡沒人敢鬧事,是因爲敢鬧事的人都死了。
這裡還有一個人,就因爲這個人的存在,所以這裡很安全,很熱鬧,也很繁華,這個人就是東海的霸主之一君子劍卞外。
卞外這幾天很發愁,可有人比他更發愁。
卞外發愁的是自己的女兒鬧着要離家出走,原因是她喜歡上了一個人。
比卞外更發愁的是玉墨染,因爲卞外女兒喜歡的人恰恰就是玉墨染!
來到藏平山不到三天,竟然跟人打了三架,而打架的對象卻都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恰恰又是城主卞外的女兒!
打架不是發愁的原因,玉墨染最不害怕的就是打架,發愁的原因是打着打着就打出問題來。
最大的問題是玉墨染把人家的衣服撕爛了,撕的恰恰是人的家的胸衣,更可愛的是玉墨染還死死抓了一把人家的胸......
所以,玉墨染現在愁得要死,因爲他正在受審,法官當然是他的兩位娘子海沛玲和溫婉秋。
卞外此刻站在自己女兒房門的門外,恨得牙癢癢:“媽的,別讓我知道是哪個小子,要是讓我知道了,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玉墨染忽然連打噴嚏。
“咣噹!”大門打開,一張嬌豔的臉蛋兒怒氣衝衝地出現在門口:“你敢!你剝他的皮,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咣噹!”大門復原。
卞外超級鬱悶,心情極度的不好,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往往就會亂髮脾氣,卞外就在發脾氣!
發脾氣的原因卻又不是因爲自己的女兒喜歡上了一個野小子,而是因爲有人敢在這藏平山鬧事,敢在藏平山鬧事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卞外有些納悶,上百年了,今天這人是第一個敢在這裡鬧事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人,一個貌似很年輕的女人,雖然蒙着臉,可很清楚的可以感覺到對方是個年輕的女人。
卞外很生氣,因爲他本來就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的時候,動手可不管你是什麼男還是女還是年輕年老!
於是結果也是可以預料的,那個鬧事的蒙面女子很快就被卞外擒拿,並且扔給了手下處理。
卞外應該很開心,可他現在不但沒開心,反而更是惱火!
惱火的原因是因爲他發現自己被一羣人包圍了,一羣莫名其妙的人,一羣不知道從那裡鑽出來的黑衣蒙面人,一羣功力都不低的人。
這羣人中首領似地人物冷冷地看着卞外,只說了兩個字:“放人!”
卞外沒放人,因爲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又有很多人又被抓了起來,當然還有些倒在地上,倒下去的就再也沒有起來。
另外還有幾個沒被抓住的,跑了!
玉墨染不是故意的,也是故意的,誰讓那小妞不識好歹,寧說玉墨染不是男人,那就給她男人樣看看,貌似男人都喜歡抓女人的胸!
玉墨染很悲催的忍受着審判,審判的結果就是……好像他們隔壁的人一夜沒睡,太吵了!
卞外單獨提着那個蒙面女子,扔在前堂的院子裡,院子裡的光線有些昏暗,因爲太陽快落山了。
“你可以不說話,不過我有辦法讓你說!”卞外笑着道。
“哼!”蒙面女子功力被封,不能反抗,但可以說話。
“好吧,不過我一般做出的決定很難再更改,所以你還是不要讓我做決定的好!”卞外依然笑着道。
“哼!”蒙面女子依然冷哼回答。
“唉!好吧,也許你還不知道我會怎麼讓你說話!”卞外有點兒悲天憐人地道:“你知道麼?我們這裡有個奴隸市場,恰恰我剛買回來幾十個奴隸,恰恰他們都是男的,恰恰你又是個姿色不錯的女人,恰恰我想把你扔給他們,當然,你還是可以打消我的念頭的!”
“你,不要,你不能把我扔給他們!”蒙面女子全身顫抖着道。
“嗯,很好,你趕緊打消我的念頭,因爲我現在還有把你扔給他們的那個想法!”卞外笑着道。
玉墨染打了幾隻野兔,生起了一堆火,老實巴交地充當起了廚師的角色,好像玉墨染現在廚藝很不錯!
這片山地不高,林木也不是很密,好在三人是悄悄地離開,想來不會有人發現。
野兔的香味飄來的時候,玉墨染卻沒了心情吃了。
因爲一個俏生生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怎麼?我就那麼不待見?還悄悄地跑?你以爲你能跑得了?”來人的語氣不善,更多的卻是一種幽怨。
“我....我.....我沒跑!”玉墨染好像第一次說話結巴了。
“姑娘,你到底想怎樣?”海沛玲和溫婉秋出現,彷彿聽到玉墨染輕吁了一口氣。
“不想怎麼樣?本小姐的身子是清白的,既然他碰了,那就只有兩種選擇!”那女子道。
“說說看!”溫婉秋道。
“第一種就是他娶了我!”那俏生生的女子道。
“那第二種呢?”海沛玲道。
“第二種麼,那就是我嫁給他!”那女子笑着道。
“這有區別麼?”溫婉秋無語地道。
“有,區別很大!他娶我,那就要明媒正娶,我做大!”那女子道。
“做夢!他已經有妻子了,而且是兩個,你別做夢了!”海沛玲怒道。
“那就第二種,我嫁給他,大小無所謂!”那女子笑着道。
“這個,倒可以考慮,可是你家裡人.....”溫婉秋道。
“想都別想,臭小子,看我等下剝了你的皮,媽的,老子的女兒你也敢碰,活膩歪了!”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傳來的時候,玉墨染已經被打翻在地,來人是卞外。
“你幹什麼?放開他!”海沛玲和溫婉秋猛然發掌攻向卞外,可他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修爲的極大懸殊!
於是很不幸的是,兩個女人也倒在了地上。
“爹,你放了他,不然我死給你看!”那俏生生女子猛然對着卞外道。
“你,我不放!”卞外氣急,不想搭理女兒,反而拿腳踩着玉墨染,踩的玉墨染悶哼一聲,因爲卞外的腳,正在玉墨染的臉上,興許腳擡起來了的時候,應該有腳印子。
“爹,你放了他吧,不然你想你外孫沒爹啊?!”女子道。
“什麼?你說什麼?”卞外就覺得腦子轟的一聲,好像有一道響雷劈在自己的耳邊。
“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他是你外孫的爹。”女子淡淡地道。
“詞兒,你,你怎麼能這樣?你…你…你氣死...死我了!”卞外怒火中生,氣憤地道:“滾,都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都給我快滾!”卞外大怒,而且是真的發怒了。
任誰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突然被一個野小子拐跑了....更何況還把肚子給弄大了.....
不生氣的好像沒有!
可是,卞外走了,說完那些話,他自己先飛走了,被氣跑了!
“沒事兒了,我爹就那樣,一會兒就好了!”那叫詞兒的女子笑着道。
卞青詞,女,芳齡十八,君子劍卞外的女兒,幼年喪母,卞外三百歲才得女,自然寶貝的跟那個啥一樣。
如今猛然聽到女兒都懷上小寶寶了,自己卻一無所知,對那男的還殺不得打不得,因爲自己養大的女兒在以死極力維護他,卞外只有一個選擇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