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離開宇文府的時候,宇文長壽沒有出現,府裡的守衛也沒有出現,卻是一個白衣沒想到的女子出現了!
宇文鳳,宇文長壽的唯一的女兒!
一身火辣的裝扮,惹火的身材,溫暖柔軟卻撲到了白衣的懷裡,高傲的頭差點兒碰到白衣的下巴頦兒。
一個出,一個進,又是剛過拐角,於是.....
鳳眼盯了半天眼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宇文鳳卻“撲哧”一聲笑了。
“你就是這樣看女孩子的?”宇文鳳發話了。
“不常這樣。”白衣笑着道,貌似回答的很有意思。
“哦,爲什麼?”宇文鳳道。
“因爲你是第一個自己鑽到我懷裡來的女孩子。”白衣笑道。
“你!哼!喜歡麼?要不我再來一次?”宇文鳳原本陰沉着的臉突然笑了起來,因爲她看清了白衣的容貌長相。
於是,白衣從宇文府出來的時候,速度比進去時快了幾百倍,好像是逃出來的一般,因爲背後還有人在喊:“喂!你叫什麼名字,本小姐喜歡你的,要不要再來讓我鑽你懷裡?”
小龍成貌似當天就流行了一個故事,那就是宇文府的新姑爺好像有主了!
白衣突然發覺,有一個美女在身邊的時候,是可以杜絕一些麻煩的,當然惹得麻煩也不少。
白衣有些怕麻煩了,特別是女人的麻煩,更不要是說漂亮女人的麻煩。
於是白衣決定了,爲了今後少一些漂亮女人的麻煩,白衣決定帶個漂亮美女,於是,冰蝶現在陪着白衣。
宇文府沒啥好看的,那就換個地方吧。
呼延海早就接到了宇文長壽的傳訊,可是他沒去宇文府,因爲他知道自己去了也沒用。
正當他還在思考這神秘少年的來歷的時候,下人說有一個少年公子帶着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來到了府中,現在正在花園賞花。
“嗯?花園賞花?他以爲真的是他們家啊?”呼延海眼睛裡都是憤怒,可很快他就放下了憤怒:“不要管他,當作看不見他,記住了麼,任何人不要招惹他,就當他不存在。”
白衣很納悶,這裡的人眼睛都瞎了?還是自己突然修爲突破極致,變成了透明的了。就算自己是透明的,那麼,自己身邊的冰蝶也是透明的?爲什麼這裡的人就壓根看不見自己啊?
於是,白衣抓住了一個路過的小家丁,家丁眼中露出一絲恐懼,但隨即裝模作樣的驚慌道:“誰,誰在跟我開玩笑,快放開我!哎呀,我拉肚子,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要拉褲子裡了!”
白衣無奈地鬆開了手,因爲他真的聞到一股子怪味兒.....
家丁飛也似地不見了。
白衣突然有些憤怒,任何一個人被人當作空氣,估計都會憤怒。
可是白衣馬上又笑了,這種笑不是殺人時的那種笑,白衣自嘲地笑了。
“好吧,你們當我不存在,我鬧下去也沒意思了,乾脆來直接的吧!”白衣暗自道。
於是白衣牽着冰蝶的小手,信步在呼延府內逛了一圈,大搖大擺的出了府門,可門口的守衛卻無動於衷,好像剛纔過去的只是一陣風。
於是,小龍成內又多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小龍成裡有個隱形人,不,是一夥兒隱形人,還喜歡去別人家轉悠,不過不用擔心,那隱形人只是好奇心重,不傷害人,更不會偷你的東西,當然也不用擔心你的女人,因爲人家的女人都是仙女一般......
白衣滿臉的黑線,冰蝶、白靈等人笑的眼淚花兒都流出來了!
白衣很納悶,這年頭想惹事這麼難麼?
碰碰出來了,一隻爪子撓着腦門,愣愣地看了看白衣道:“唉,我說,有件事兒想跟你說”
“什麼事兒?”白衣有些納悶。
“就是,就是你上次弄得那個會發光的石頭蛋子,碎了。”碰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嗯?”白衣一臉疑惑。
“啊,是這樣,那天我看着它一閃一閃的,就上去咬了一口,誰知道,誰知道.....誰知道它....它就碎了!”碰碰的聲音好像越來越低。
“什麼?你,我...我把你個.....唉!”白衣說完,身子一閃,來到了獨立空間,只見原本那一閃一閃的石蛋,變成了一地的蛋殼,四周卻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呼哧呼哧”,碰碰跑了進來:“你跑那麼快乾嘛,我還沒說完的!給,你看,那麼大的蛋裡,就這麼一個小傢伙,黑不溜秋的,難看死了,我不喜歡,還給你吧。”碰碰說着,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了一條黑色細長的繩子。
“嗯?”白衣接過一看,哪裡是什麼繩子,是一條兩尺左右的黑蛇,此時,黑蛇吐着細小的蛇信,好奇的看着白衣。
先前碰碰把這傢伙圍在脖子上,本就是黑色的毛,所以白衣並未注意。
“咦?這是?”白衣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黑蛇,卻見這小傢伙拿頭碰了碰百衣的手指,猛滴一口咬在白衣的中指上。
白衣一疼,卻未鬆手,只見黑蛇吸允了幾口白衣的鮮血,猛然身上散發出一道奇異圖案的圖騰,一閃即隱。
“契約?!”白衣愣了一下,這麼小的傢伙,竟然知道跟自己訂立契約?想來不是凡品。
“唉!留下吧,反正一個也是養,多幾個也是養!”白衣安慰自己道。
也難怪白衣自己安慰自己了,算算自己地契約獸,火雲吞、碰碰、好像家裡還有一個大白鳥,現在再加上這條古怪的小黑蛇,真的不少了!
白衣看了看手中的小蛇,小蛇卻把蛇頭親暱的拱向白衣的臉頰,蹭了蹭。
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猛然襲上白衣的心頭。
白衣有些詫異的看向碰碰,問道:“碰碰,契約有血脈相連的麼?”
“啊?什麼?血脈相連?那....那是生死契約!是契約中最高等級的!”碰碰有些吃驚地看向那條不起眼的黑色小蛇,喃喃道:“怎麼會?它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簽訂如此高的契約?”碰碰伸出爪子捏起了那條小黑蛇,小黑蛇貌似很依賴碰碰,溫順地盤上了碰碰的勃頸,像一條不起眼的黑色項圈,套在碰碰的脖子上,時不時拿腦袋蹭蹭碰碰的肥臉。
“我看他很喜歡跟你在一起,你就先帶着它吧,對了,他吃什麼啊?”白衣笑着道。
“吃?它跟我搶東西吃的!還有,看它這樣子,我看應該有些喜歡吃血食,以後你沒事兒抓些高等級的靈獸給他吃吧,我睡覺去了,呃,那些蛋殼給你吧,不好吃。”說完碰碰不知道鑽那裡睡覺去了。
白衣出了獨立空間,看到了滿臉着急神色的瀾芯、冰蝶和碧清,笑着道:“沒事兒,不用擔心,蛋孵化出來,是一條小黑蛇,碰碰帶着玩去了。”
白衣看了看幾女,又看了看四周,心中一動,感覺自己的陣容似乎有些小了,正在尋思着怎樣搞些排場的時候,柳香香回來了。
“怎麼樣?”白衣笑道。
“果然不出駙馬爺所料,宇文家的那個人出城向西方走了大約二百來裡,進入一個山谷,那裡好像有陣法覆蓋,我沒敢跟進去,一刻鐘後,宇文家的那個人出來了,我擒住他進行了神魂問答,他說那裡是什麼幽魂教的一個分壇,宇文長壽發出的求援對方沒當回事兒,只說不要打草驚蛇,三日後總壇會來人處理。”柳香香道。
“呵呵呵,好,那我就等他三日好了!”白衣笑道。
“駙馬爺,屬下有個提議,你看,要不我們這樣....”柳香香道。
“說說看。”白衣道。
“駙馬爺何不調集大軍,一舉滅了那處分壇,取而代之?”柳香香道。
“噢?滅了他們,取而代之?嗯嗯....取而代之!好,就這麼辦!你等我一下。”白衣略一思襯,覺得可行,立即閃身進入獨立空間,出示令牌,要調兵遣將。
衆將士見駙馬爺來了,還舉着令牌,知道要打仗了,一個個興奮不已,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廝殺,可是聽說只要一千人出去,一個個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一千人啊,哪能輪到自己的啊,算了,這些小菜就讓給別人吃吧。
白衣心內嘀咕道:“這都是什麼人啊,盼着廝殺打仗!”
其實白衣不知道的是,作爲軍人,軍人的唯一職責就是廝殺打仗,你讓軍人天天訓練,月月訓練,年年訓練,卻始終不給他們打仗殺人的機會,時間久了,自然會把他們憋壞的。更何況在這獨立空間內,都快上千年沒打仗了,你說這些軍人能不着急麼?
一日後,白衣帶着四個美女,一路晃悠悠的出了城,向城西而去。
白衣一行的動靜,自然瞞不過小龍城的三大家族,有人立即稟告了三大家族的組長。
“你們怎麼看?”宇文長壽的客廳裡,三大家族的主事人都在這裡,宇文長壽向兩家問道。
“是不是出去遊玩去了?”呼延海道。
“那名脫凡期的侍衛哪裡去了?”尉遲公平道。
“手下的人說沒見,已經好幾天沒見了。”宇文長壽道。
“嗯,派人暗中跟着,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呼延海道。
“要是他們真的走了怎麼辦?上面可是說要留着的,等總壇的人來處理的!”尉遲公平道。
“走就走了唄,不讓我們打草驚蛇,我們只要始終監視着就好。就算是總壇來人也說不上什麼吧?”宇文長壽道。
“對,就這麼辦!”其餘兩人附和道。
“來啊,密切監視,不要有任何的行動,記住,千萬不能讓他發現你們,那可是個殺星,那樹林裡可是躺着二三百人的,都給我小心點兒。去吧!”宇文長壽交待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