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了利益的交換之後,兩人似乎覺得更加的親近了一點兒,有一句是怎麼說的來着,人生三大鐵,雖然兩人比不上這個不過比一開始的時候一個想勸着捐錢,一個想着這是個大騙錢的好多了。
把這個事情聊了下來,兩人又說了快半個小時,約書亞這才離開了貝海的家。
貝海站在自己的農場門口望着他的車子駛了十來米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裡。
“快點兒回來吧,我這裡有解決的方案了!”一到了家裡,貝海就立刻給齊一銘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中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齊一銘。
“你的運氣爲什麼這麼好!”齊一銘聽了都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邊自己在前妻之前硬氣是硬氣了一把,不過確實是把自己留在美國的路堵死的差不多了。
這齊一銘簽了字之後,心裡要說沒有一絲絲後悔那是騙人的,不說是別的自己這裡風風光光的來到了美國,最後半年不到又灰溜溜的回去了。而且不光回去還把老婆給搞沒有了,這要是回去了別人還不知道拿什麼眼神來看自己呢。
別人的目光可以不管不顧的,但是自己的老子老孃總不是別人吧!他們可是爲了這個出了不少錢和力。
接貝海電話的時候,齊一銘正在洛杉磯的街上這麼漫無目的的走着呢,誰知道貝海這裡的電話一來,立刻來了個撥雲見日。幸福來的有點兒太突然了,突然到了齊一銘都有點兒懷疑貝海是不是拿自己開涮。
當然了齊一銘相信貝海不會拿這個事情開玩笑。
“或許我真的是運氣好?”這句話貝海不是說給電話那頭的齊一銘聽的。更多的是說給自己聽的。
想一下這可不是麼,自己這邊齊一銘剛犯了個小二。立刻就有一位貴人跳了出來,完全的解決了這個問題。貝海要說自己的運氣不好,就這件事情上連自己這裡都說不過去。
“當然了,我現在就回去,晚上時候約上馬特,今天我請客大家不醉不歸!地點就在你家裡怎麼樣,我家那地兒實在太小!”齊一銘開心的大聲說道。
貝海點頭說道:“行!”。
“那等我,我現在就去機場買機票!”齊一銘立刻掛了電話,這邊掛了電話就立刻站到路邊開心的喊道:“出租車!出租車”。
看見一輛出租車停到了自己身邊立刻就跳了上去:“請去機場!”。
貝海這邊放下了電話這覺也沒有法子繼續睡了,只好又來‘設計’自己的理想船。
剛拿起了筆還沒有五分鐘。貝海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呀!這幾天是怎麼回事兒,我這手機還有點兒不停的味兒了,自我感覺繁忙的一塌糊塗”貝海按下了接通鍵就對着電話說道:“迪戈,什麼事情啊!”。
“你這趟的漁獲怎麼樣?”迪戈對着貝海問道。
貝海說道:“還是老樣子啊,你那裡怎麼樣?”。貝海現在什麼事都沒瞞着迪戈,這釣到了多少條魚的消息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啊。
“唉!別提了這一次出海連個魚毛都沒有看到!我說你那邊是不是有了最新的變動了”迪戈對着貝海打聽起了漁俱是否有變更的情況沒有告訴他。
貝海一聽這話就笑了,知道迪戈不是懷疑自己。漁夫嘛那心情不好十有是因爲沒有打到好魚唄,何況迪戈還是沒釣上來一條。
“現在說不準馬特就在波紋號上你可以上去看一看,就算他不在船上的東西你透過窗戶也看的見吧”貝海說道。
“難道我也要把線換成超重磅線?”迪戈不由的張口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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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海一聽勸了一句:“魚線能有什麼區別。再說了你現在用的線比我的重磅線還要細一些呢,不是魚更容易上鉤?要不是那次跑了條大魚,連我都不會換重磅線!”。這一卷子線可原來一卷的兩三倍,而且這捲線器也跟着換了個槽更深一點的。這東西實打實的下來一根竿就是一千大幾百啊。
要知道迪戈可是採用的船艉七竿,這一傢伙下去沒有一萬根本打不住。
貝海算到這一點兒,迪戈自然也能算到這一點兒。況且迪戈也根本沒有換的強烈願望。都是鉤五百磅左右的魚,哪裡用的到強重磅線。那不是殺雞用牛刀麼。要是殺的順手也就罷了,可是誰不知道越細的東西越不容易看到。這道理連海里的金槍魚都懂!
“那把你的魚餌,對的,就是那活餌勻幾條給我,我按着市價給”迪戈說道。
貝海哪裡知道迪戈一直都是在這裡等着的啊,況且現在自己船上的餌那都是釣的普通餌,都是自己三人白天釣的,晚上偷着釣的都在貝海的空間裡了。
“市什麼市價,你要是要四五條就直接拿吧,等會兒你去船上要是看到馬特在就直接和他說是我說的”貝海很大方,直接就送出了四五條。
“你不是剛回來麼,怎麼準備立刻回海上去?”貝海追問說道。
“明天晚上吧!這一次在海上呆的時間有點兒長”迪戈說道。
貝海一聽和自己出海的時間一樣啊順勢說道:“那明天晚上咱們兩船一起走?”。
“你準備去哪裡?”迪戈問道。
“老地方啊,靠近緬因灣的正中那裡”貝海說道。
“喬治淺灘那邊怎麼樣?”迪戈問道。
貝海說道:“我覺得還不錯啊,前面一次我們是在那裡的,不過似乎魚的體型有點兒小,標記是標記了不少!”。
迪戈說道:“那我們只能同路到出港口,我要去喬治淺灘去碰碰運氣。能把你標記到魚的座標給我看看麼”。
“沒有問題!等會兒我把我呆過的了個點兒座標發給你一下”貝海很大方的說道。現在貝海對別人不隱瞞,對迪戈就更沒有隱瞞的了。因爲貝海己經知道了就是讓他放開手了釣。他們也釣不了多少去。
“那我就沿着你的軌跡再來一趟!”說完迪戈自己都樂了起來對着電話這頭的貝海打趣說道:“現在可沒有誰還有心盯的你緊緊的了,就算是跟你一起也都離的你遠遠的。最少也要看不到你船上動靜,免得船員發生叛亂!”。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不過說真的,這段時間我覺得四周真是清靜多了,每條船都離着我好長好長的距離”貝海開心的說道。
和貝海聊了一會兒,迪戈又說道:“赫爾,馬特不在船上了!要不你過來一趟?”。
“你明天晚上纔出海呢,不急!等着到時候大家都到了碼頭你過來拿也不遲啊”貝海可不想花半個多小時跑一趟來回,就是爲了幾條無關緊要的活魚餌。
貝海這邊想起了今天晚上自己這邊有聚餐的事情,就對着迪戈提了一句:“晚上有沒有時間,我這裡齊和馬特都過來。咱們準備小慶賀一下!”。
“慶賀什麼?”迪戈有點兒不明白,要是爲了魚吧那波紋號不是每次回港都要慶賀?要不是爲了魚吧,那又能爲了什麼事兒。
“慶祝齊可以以工作理由留下來”貝海說道。想了想電話裡一下子也說不太清楚,直接說道:“你要是有空的話就過來,大家聊聊,當然了回家也是個好選擇,畢竟離家好幾天了”。
“那我過來!”迪戈知道自己很想和家人呆在一起,不過波紋號上這些人的友情也很重要,不說別的誰能從波紋號上得到標記到魚的座標消息。現在也就是他迪戈了。這些是什麼?還不都是這樣一來二去的聯繫出來的。
別以爲老外就不會拉關係,他們玩的照樣順溜,只不過他們玩的方式和國人不太一樣罷了。要不是耶魯也不會有什麼骷髏會,別的大學也不會有各種各樣的兄弟會。這都是玩的關係。
貝海這邊以爲自己準備食材自己做,誰知道齊一銘直接從波士頓的餐館打包了菜品帶了回來,中餐和西餐都是包裝好了現成的。只要下鍋炒就行了。
西餐的事情自然交由馬特和迪戈來幹,貝海和齊一銘負責中餐。當然了齊一銘很快的就被貝海從大廚房裡趕到了小廚房,因爲他礙事的時候多過於能幫上忙的時候。
迪戈一邊給馬特打下手一邊聽着齊一銘說自己去洛杉磯要處裡的事情。
“背叛的確非常令人惱火”迪戈聽了齊一銘輕輕帶過的故事點了點頭表示支持齊一銘的作法。
有人說老美很開放。其實大城市像什麼紐約啊洛杉磯啊這些國際大都會是開放了一點兒,不過在鄉村在小鎮猶其是虔誠的天主教家庭,都是很保守的。要是光論起豪放來至少中國很多大城市姑娘己經走在了國家的前頭。
當聽到了齊一銘說的有人能幫着用工作簽證留在這裡的時候,迪戈就有點兒樂了:“沒想到,赫爾還真能遇到這樣的事兒”。
“怎麼着?他是上當了?難道要花什麼大錢?”齊一銘聽了心裡一驚,以爲這事兒辦不了那人只是騙貝海罷了。
迪戈聯忙擺手說道:“這到是沒有,錢也不必要花,這人就是爲了拉人氣他要的不是你那點兒錢,要是你向別人說自己幫助了你,這樣他的名聲就建立起來了,搞政治的都是這個樣子”。
“這還真有點兒意思,我這是遇到了美國活雷鋒了”齊一銘說道。
迪戈搖了搖頭:“有什麼意思?他們圖的是影響力,而錢他們自己都有從政的都是有錢人,你看哪個竟選的最差的也是個律師吧”。
“搞政治的都是這個樣子,他們要的東西比錢可大多了,他們要的是讓他們的孩子可以上好學校,可以受到法律的照顧,在這個國家只要有錢就能請的起好律師,那麼窮人幹了犯法的事情他們可以隨便幹……”。最後迪戈來了一句批判的話,那意思就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嘿!齊一銘想道:沒想到我這裡還碰到了一位美國老憤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