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狗長的高,你喂的好!兩人歲數加一起都快六十歲的人了,還爭論誰的狗喂的好!怎麼大家現在都有點兒返老還童的意思麼?”貝海聽了擺了下手,自認杜合贏了這一回合。
“那個唐浩準備怎麼折騰推廣的事兒?”。閒着也是閒着貝海就張口這麼一問。
“你還別說,他前期做的還是挺專業的,場地我們就不說了,現在是做到了兩狗一人,也就是說一個僱員就只照顧兩條狗。還專門請了一個育狗的老外,說是什麼育種專家之類的,一年說是快六萬歐,現在就專門馴練那撥子狗。聽這老外說說什麼大狗都定型了,要馴的話就要從小狗來”。
貝海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準備往鬥狗的路子上跑了?!”。
杜合說道:“鬥什麼狗啊!聽唐浩的意思說是準備培養什麼守護犬,而且要帶着什麼貴族範兒的,反正他說的時候挺興奮的。說是就憑這狗的身高還有架式,加上這性子用不了幾年他就能弄出點兒名聲出來,讓咱們瞧好吧。用許輝的話說就像把奧斯卡影后潛上了牀似的”。
“沒事找事兒啊,有錢的人心思就一條,那就是作!”聽了這話貝海張口說道,沒事幹也不知道你折騰個啥勁兒,有那功夫還不如捐助點給孩子上學呢。
杜合聽了說道:“你這思想就太土鱉了!你知道鬼子一條土狗賣多少?爲什麼咱們土狗就賣不出這個價來?還不是少了這幫子肯作和能作的人?”。
“行了,行了!咱不說這個事情,等着過一段時間我回去一趟”貝海說道。
買了房子之後貝海就己經打算了農場裡養點兒什麼。很多的東西都要從國內帶過來,比如說是土雞啊。小豬什麼的,當然了別人帶東西過海關什麼的挺麻煩的。但是對於貝海這個有空間的人算個什麼啊。
“什麼時候?”杜合一定直接問道:“等你回來的時候在我們這裡多住兩天”。
“十二月初吧”貝海想了一下大至的算了一下時間說道。
“那行,到時候你直接過來,正好我這邊公司也差不多該上正軌了”杜合那頭說道,提到了公司一上正軌自然而然的又提到了唐浩這個人。
杜合開心的伸着腦袋對着貝海說道:“你知道不?”。
“我知道什麼啊!你想說就直接說,不想說就閉嘴”貝海樂呵着對着屏幕來了一句。
杜合也不惱:“上次把唐浩關進去的那個牛逼人物家裡人倒臺了,聽說自己現在都跑新加坡去了,整個一明珠官場大地震啊”。
“倒臺了?”貝海聽了想了想直接問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又不是幫着唐浩的那位倒臺了,要是那位倒了自己那杆子馬槊說不準正好被收歸國庫了,然後一想這東西可是呆在美國這邊。就算是真倒了國內想要這些古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而且在美國涉及到了錢財事情複雜着呢,美國人最善於雁過撥毛了。
也不用說別的就說以前那走私原油的賴同學還不是在加拿大打官司打到快破產了纔給送回來。美國人幹起這事情來比加拿大隻高不低,連人家國家還是盟友的西歐國家放在自己這邊的黃金都想賴的,從他嘴裡扣食兒,哪這麼容易的。
雖說跟自己沒多大關係,但是心裡聽着這種貪官倒臺,二世祖們惶惶不可終日貝海還是覺得心裡升起了一股子爽意!
“怎麼沒有關係啊,我不是告訴你讓你樂樂了麼?”杜合打趣的說道。
貝海聽了笑道:“那也是唐浩樂。我跟着樂個什麼!”。
跟着杜合天南地北的胡聊了一會兒,一切斷了視頻貝海發現自己又閒着了。閒着就逛逛唄!貝海起身圍着自己的農場帶着跑前跑後開心的大毛三隻就轉了起來。
連到了大棚這裡,貝海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對啊,現在有些菜可以種起來了!”。
可不是麼。這麼大的大棚一直空着,原來花己經敗的一朵都不剩了,不正好種上點兒東西。等着過冬的時候正好開吃啊!
想到了這一點,而且現在也沒什麼大事兒加上又睡不着。一向是懶鬼上身的貝海今天是破天荒的拿起了大棚旁邊架子上靠着的鋤頭,開始平整起了地來。美國這裡的鋤頭還和國內不一樣。國內的是平的,而貝海手上是個三扁齒的,有點兒像是小號的豬八戒的耙子似的
以前小時候幫着老媽平過小菜地,現在貝海也算是有點兒小經驗,說白了也沒什麼複雜的,刨土讓地裡的土更鬆軟一些就成了。
專門的刨起了地,貝海就沒有覺得這麼無聊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貝海拄着鋤頭柄子,用自己的襯衣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然後轉身看着自己身後被翻過的地,不由的咧着嘴笑了起來。
望着這邊嗅嗅那邊放泡水的大毛三個貝海滿意的說道:“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過起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了!”。
真要是讓貝海把理想中的小農場給搭起來,這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還真能過的起來,當然了現代社會嘛,想做到真正的自給自足也不是什麼人都受的了的。不說別的讓你晚上沒電燈你試試看?
又刨了快十分鐘,貝海覺得今兒的活幹的差不多了,現在一立起身上腰痠背痛的,還是先回去洗個澡睡覺的好。
“明兒一早就去小城的種子公司,買一些種子回來立刻種上”貝海一手扶着自己的腰輕輕的扭了兩下說道。
說完沒由來的從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故事,故事講的是一個年青的寡婦,每當晚上難熬的時候就抓一碗豆子灑到地上。然後這寡婦就開始撿豆子,等豆子撿完了。自己也就困了想不到別的事兒了。
現在貝海一下子覺得自己怎麼有點兒像是這故事裡的寡婦似的,只不過寡婦撿豆子。自己鋤地?想到了這裡貝海一個人樂了起來。樂完了放好了鋤頭回到了屋裡,美美的泡在了家裡的大沖浪浴缸裡,舒服的喘了口氣。
“那寡婦一準兒沒有我這樣的享受!”這時候貝海還不忘找起平衡來。
第二天早上,貝海準備先買種子,誰知道種子沒有買到,狄麗雅卻是先到了。
貝海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望着不遠處種子商店的緊閉的大門嘟囔了一句:“這都九點半了也不開門,怎麼做生意的!”。說完發動了引擎向着小城的路口駛了過去。
其實貝海忘了這是小城,什麼生活都是慢的。格洛斯特小城的生活節奏,比國內很多的小縣城還慢呢,一般來說像是種子商店這種都要到十點鐘才能開門,甚至到中午開門也是沒關係的,要是急的話你就給店主打電話不就完了嘛,屁大點兒小城裡生活幾年十幾年的誰不認識誰啊!
到了小城的路口,貝海把自己的車子靠邊停了下來,給狄麗雅發了條消息之後,坐在駕駛室裡等着她的車子過來。
這個時候貝海忘了。女人說快到了這一句話通常你要延後半個小時,因爲就一般情況來說女人的時鐘和男人的不是一個工廠出的。
貝海也不知道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大多數的女性在這一點上很相同,那就是喜歡讓人等。即便是自詡爲獨立自主的狄麗雅這回也是這樣。不是說狄麗雅不守時,通常情況下她非常的守時,這次不守時說明她對貝海不同。她守時的時候也就相當於她對你沒什麼興趣。至少是現在沒什麼興趣。
這一等貝海就覺得有點兒無聊了,聽了一會兒音樂又覺得有點兒吵。最後乾脆用頭上的棒球帽沿口掩住眼睛,打起的小盹兒。
正當貝海似睡未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警察!警察!舉起你的手來!”。
貝海直接被這吼聲驚醒了,這下帽子直接從頭上落了下來,露出了自己的臉。而離着自己的車不遠有一輛警車停在了路上,現在兩人警察正拿着槍對着自己。
“警察!警察!把你的手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
貝海擡起了手,死死的忍住了躥進空間的想法:“ok!ok!”。一邊說着貝海一邊擡起了手,放到了自己的腦袋兩側,然後按着警官的要求緩緩的走下了車子。
等着貝海下了車子之後,兩個警察才收起了槍,其中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多歲的,看着身上的制服該是警長之類的說道:“你是赫爾吧,不好意思,我們認錯了人了!”。
認錯人?貝海望着兩位白人警官的臉色,說話的這位雖是一臉平靜,不過旁邊的那位警察眼中可就帶着笑意了。
聽了警長的解釋貝海心裡就更火了。原本事情很簡單,紐約的一個作死的貨,也不知是沒事幹還是怎麼滴,一連在猶太教堂門口殺了三人,最後一次又殺了兩個警察。關健是紐約這幫子廢物警察還讓人給跑了,現在正在通緝呢。
要說這事兒也沒什麼,檢查一下唄多大的事兒啊。不過貝海可不這麼想,自己不論怎麼看都不會像個黑人吧!這兩個貨拿着槍對着自己又讓自己抱頭,又讓自己下車的那決不是什麼好行爲。這是明擺着欺負自己呢,亞裔尤其是華裔一向是什麼模範公民,不過貝海這個亞裔對於當什麼模範公民可沒什麼興趣。
“我看起來像個非裔?”貝海臉上起了笑容對着兩位警官問道。
“對不起!我們執行公務!”這位警長說完直接轉頭向着自己的警車走去。
看着警長這邊一動,旁邊的警察也就跟着走上了警車。
貝海望着警車直到看不見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坐回到了自己駕駛室裡看着自己的行車儀上記錄的東西。看到了自己記錄下來的東西,貝海決定了請律師打官司!這不是說自己受不受欺負的事情,而是要讓一些貨色知道,不想麻煩就離着自己遠一點兒,要是這次忍了,貝海相信下一次這個警長就敢直接進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