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幾個人一起混了三天大家也就都散了,愉快是挺愉快的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該上學的要去上學,該泡妞的也要賣上一把子力氣,至於卡森這個小財迷自然是恨不得過完了聖誕就直奔洛杉磯的辦公室。
貝海等着幾人一聲也就把自己的生活重心轉到了‘研究’上,一來是研究自己的奢侈品大計劃,二來也是想更加了的瞭解自己空間裡培養出來魚的習性還有特點,這樣也能爲自己的大計劃提供一下思路。
天色己經到了傍晚,回港的船兒都挨個的靠到了各自的碼頭。而這個時候貝海也在碼頭和迪戈交割船。
“行了!沒有任何問題!”迪戈裡外大至的看了一下之後對着貝海說道。
“要不要帶點兒魚回去?今天我可釣了不少”貝海伸手指了一下自己出海的漁獲。
迪戈說道:“還是算了吧!”。因爲貝海這次帶回來的魚數目不小,可是都是些常見的魚,是個漁夫都能釣的到,迪戈自然是沒什麼興趣的。
“下午的時候一個菜鳥遊客捉到了一種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魚,送到漁業管委會這邊”迪戈說着伸手開始比劃了起來:“有這麼長,有三條,全身有是銀白色有點兒像是不鏽鋼似的亮閃銀光兒……”。
貝海聽迪戈這麼一比劃就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這樣也有人能捕的到?”。
一聽迪戈的敘說,貝海就知道所謂的菜鳥遊客釣到的是什麼魚了,就是自己放出去的唐刀魚!準沒錯兒。貝海這裡還絞盡腦汁想着怎麼讓人能捉到這些魚呢,誰知道自己的辦法還沒有想出來。就有人先行一步把魚給捉了上來。
“你認識這種魚?”迪戈一聽貝海的話頭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貝海連忙晃了下腦袋說道:“我哪裡認識這種魚,不是聽你說是菜鳥麼!我就是好奇一個菜鳥能釣到這樣的魚。我雖沒見過不過聽你這麼說。還有描述魚的樣子,這樣的魚之水裡的遊速該是很快的。這菜鳥是怎麼釣到的?”。
這話說的沒錯兒,看魚的長相就知道這魚大致遊的快不快了,流線型麼就像是區分跑車和公務車差不多簡單。
“不是釣是捉!”迪戈對着貝海說道:“還不是大人捉到的就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當時你是不在,漁業管委會的人不光拍了照片,還把一條作了樣品送到了波士頓大學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如果是發現一個新的魚種那這父子倆人真是踩到了狗屎了!”。
聽迪戈的語氣是很羨慕這父子兩個,因爲發現一個新的魚種可不光是榮譽,漁業管理委員會還會給一定的獎金。大約是一萬美金吧!
聽着迪戈這麼一說,貝海有點兒被這事兒弄的有點兒哭笑不得了。本來貝海聽着心裡還在想是不是人家的方法能給自己帶來點啓發什麼的,誰知道聽了以後屁作用都沒有起。
因爲這父子兩人或者說是這小毛頭完全就是碰的運氣,如果要是按着機率來說碰到的可能性說不定還不如中個六合彩高呢。
事情是這樣的,老子帶着兒子一起去出海玩,當然了這老子家裡也挺有錢的,開的是自家的快速遊艇,十歲出點兒頭的兒子正是搗蛋的時候,在遊艇後面掛了一個兜籠。這東西有點兒像是專業漁具店裡賣的那種裝魚的網兜,就是幾個金屬環之間掛上網子那樣的。
無巧不巧的貝海聖誕以前放的那撥魚也不知道怎麼着就游到到了水面上然後直接撞進了網裡,想想看這樣的機率有多小。貝海自己都沒怎麼發現這些唐刀魚有游上來的時候,被這小子給碰到了。
至於爲什麼是聖誕節前的那一撥。因爲貝海到現在就放過兩撥其中的一撥還是今天剛放到海水裡的,這一撥的數目就有點兒大,大約是兩千多條。
“魚呢?”貝海隨口問了一句。
“被漁業管委會的人拿去了一條。另外的兩條那小傢伙和父親商量了一下要做成標本!”迪戈說道。
貝海心裡想道:算了還是不提吃的事情了,要不是迪戈一準兒拿怪異的眼神看自己。這個事情就往好的一方面看吧。反正是有人發現了唐刀魚,對於自己來說也算是不錯的開頭。
貝海拿上了自己的魚具還有魚獲就準備上岸。
迪戈叫住了貝海:“赫爾。你讓我幫你問的船消息傳過來了,你那邊的條件能不能再降一降?”。
現在貝海一聽船和位子這兩事情就有點兒打哆嗦,聖誕後的兩天之內,貝海的手機根本沒有法子開,只要一開就是這事情,貝海光是一人解釋一句己經滿了,一天之內就給手機充了八回電,當然了八回是稍誇張了一點兒,沒有八回也有六回。
連說了快兩天想來上自己船上工作的電話才漸漸的少了起來,不過手機也沒有太閒着,立刻就有一幫子人打電話過來問貝海的船租了沒有。甚至有的人還對貝海提出了捆綁式的方案,自己帶船然後當大副,不要大副的工資但是要合夥人的份子,百分之三十的分頭!
這樣的電話貝海聽到直接就想說個滾字!好幾次差點兒都沒忍住想罵人,最後只得說自己的船租到了。
從聖誕節過後到現在一連着五天貝海都沒怎麼敢上格洛斯特來繞,因爲一繞就有幫子人湊上來和自己攀談,說着說着不是說人就是說船反正總有事情。至到昨天這種風頭過去貝海今天才跑到了海上逛了一圈,研究了一下唐刀魚在海水裡的表現。
至於貝海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從齊一銘那聽說的,這小子住的地方一圈子全是漁夫,他受的騷擾可比貝海這裡強多了,他那邊一歇下來貝海自然知道這風頭就過去了。
別人不知道這事情,迪戈和喬伊兩口子卻是知道的,受貝海拜託幫着物色一下船。貝海現在還真是不好出面啊。
看着貝海的表情迪戈說道:“我問到了一艘,船況一般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差!船主有點兒小要求”。
“條件就是租船,其他的東西就算了,還有船況要很好的那種一般的船就算了,我不想一出了海麻煩跟着就來了。當然了現在租金可以高上一點兒,甚至高上合約價兩到三成都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不能提分紅也不能插人手!”貝海說道。
船是沒有定下來,不過現在所有的船員都齊了,最後一個位子貝海留給了自己的小粉絲,就是那位勞倫?恩格斯,從小到大貝海就沒有被人當做過偶像,現在有這麼一位貝海怎麼好讓人家失望,再說了自己也是答應過人家的有機會就要考慮的,也算是言出必行了。
現在對於租船的費用,貝海也放寬了一點兒,因爲別人按着市場行情租的到,自己卻不太可能租到,什麼叫做爲盛名所累?就是現在貝海這樣的,一聽說貝海要幹延繩漁船,誰都知道貝海把所有船都花在了新船上,銀行的貸款又沒有通過,現在哪裡有錢再去造或者買新船,似乎唯一的選擇就是租船了,這個時候不提高下價還等什麼時候?
大家都是生意人誰又比誰傻多少?再說了要是一般的租價,租給誰不是租啊。何必租給你去賺大錢還不帶我分的!
聽貝海這麼一說,迪戈就笑着說道:“那就沒什麼可能了!”。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自己的條件和迪戈說的這位船東的條件沒有協商的可能性。
貝海這邊是這麼想的,迪戈那邊還真是順口問一聲,因爲他的朋友手裡的船不光是離的遠,還在紐約再往下的港口中,而且船況真的不怎麼樣,貝海根本不可能看的上。迪戈這一句就是盡了一下朋友之力。
“再幫我多看一下,我這邊也讓別人問了了問”貝海說道。
“知道了,放心吧只要有消息我就和你說”迪戈擺了擺手彎下腰去。
提着自己的漁獲貝海向着自己的車子走去,反正現在離着魚季還有八個月呢慢慢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