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江雪重新回到自己的面前,劉醫生感覺這都像做夢一樣,內心有許多疑問,不過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立刻帶人將江雪放在推車上送入急救室,對方面色蒼白如紙,呼吸衰弱,劉醫生根據多年的經驗來看,馬上就要進入昏迷。
雖然劉醫生主攻心臟科,不過在其類型方面同樣是頂尖的人才,在華麗醫院還沒有人能夠比得過他。
親自跟着華麗醫院頂尖的醫療團隊進去爲江雪治療。
坦克來回在原地走動,面色凝重,彷彿是自己的女人出現了危險。
“江雪是中了什麼毒?爲何會變成現在這樣?”曼陀花見到江雪的第一眼就覺得有些疑惑。身體特徵以一種極慢的速度衰退。
一般毒素都是以猛烈爲主,曼陀花生平還沒有見過這樣怪異的毒藥。
“聽老大說好像是陰水什麼的。”坦克對這方面也不懂,回憶着王辰曾經說過的話。
“什麼?陰水?普通人怎麼可能撐得住這麼多天?”曼陀花彷彿聽到了一個驚天的消息,猛然站了起來,目光直勾勾盯着坦克。
“你看着我幹什麼?我可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坦克臉上出現一絲怪異,不由得遠離曼陀花。
曼陀花無語的白了一眼坦克,壓制住內心的震驚坐在椅子上,不過還是想不通王辰究竟是用了什麼彷彿壓制住陰水的。
不過她希望王辰能夠儘快地趕過來,陰水侵蝕時間越長,越難治療,曼陀花曾經有幸見過一個深重陰水的人。
武者巔峰存在,撐不過六天便死了,而江雪身爲普通人,陰水在對方體內已經是第六天了的。
王辰內心也知道江雪快要撐不住了,所以立刻趕往實驗室製作丹藥,連最基本的器材都沒時間定製。
半個的小時候,王辰拿着丹藥走出實驗室。
“老大,你要不休息一會。”鄧心看着王辰蒼白的面色,有些擔心對方操勞過度。
“沒事,黑沙走,去華麗醫院。”王辰搖了搖手,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黑沙點了點頭,扶着王辰來到樓下,開車疾馳在公路上。
雖然沒有王辰的車技好,不過在賽車界還是頂尖的水平,來回在路上穿梭,緊緊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華麗醫院。
正好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面前,秦蘭與江海從車上走下來與王辰碰面。
“王辰,你竟然騙我們,江雪被人下毒的事情爲什麼不要告訴我們?”秦蘭看見熟悉的身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揪住王辰的衣領,憤怒的咆哮着。
“媽,我害怕你們二位擔心,所有就沒有告訴你們。”王辰阻止黑沙向前的腳步,面色虛弱的看向秦蘭。
“秦蘭,你沒看見王辰因爲江雪都着急成什麼樣了?快放開他。”江海看着王辰虛弱的面色,渾身上下全是傷痕,忍不住問道:“王辰,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陷害你?”
“王,王辰,你沒事吧?”秦蘭方纔一時間被氣昏了頭,並沒有注意到王辰身上的傷勢。
仔細一看,秦蘭內心有些吃驚,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
“沒事,爸媽,我已經找到解藥了,先去爲江雪解毒,剩下的事情日後我再告訴你們。”王辰不等江海與秦蘭回答,立刻朝着醫院走去。
此時李醫生剛剛爲江雪穩住了病情,看着手中失去光澤的銀針,內心有些吃驚。
王辰給他的究竟是什麼?方纔江雪快要失去生命體特徵的時候,劉醫生死馬當活馬醫。
在江雪身上連扎兩根王辰給他的銀針,沒想到竟然活了過來,生命特徵平穩。
“劉醫生怎麼樣?”坦克看着退出來的江雪,立刻來到劉醫生面前。
曼陀花跟在坦克身後,美目同樣緊緊盯着劉醫生。
“生命特徵恢復平穩,不過若是今天研製不出解藥,明天可就不好說了。”劉醫生髮現江雪體內的毒素已經漸漸開始適應銀針上面的藥效,若是明天還研製不出解藥,恐怕就算是三根銀針也壓制不住,更何況他身上已經剩下兩根。
“老大一會就會拿着解藥過來。”坦克緊張的內心鬆了一口氣。
“王辰兄弟還真是奇人,這種古老的毒藥都能研製出解藥來。”劉醫生一臉佩服。
經過他們這幾天從江雪身上提取出來的毒素,研究了好幾個晚上得出來一個結論,這種毒藥在現代幾乎沒有生產過。
而新型品種的毒藥極爲難以研製成功,劉醫生首先排除這種可能,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這種毒藥是幾百年前研製出來的。
導致現在失去製作方法,有極少數人掌握着,毒藥庫中自然沒有這種毒藥,當然也找不出解藥來。
將江雪送入病房後,坦克親自守護,等待着王辰。
“我懷疑是有人想要針對我們江家。”江海看着王辰快速離開的背影,突然反應過來。
最近江氏集團由於開發出新的研究項目,瞬間成爲海州頂尖的公司,自然會有人就嫉妒。
“這麼說王辰身上的傷是那些人幹得?”秦蘭想起之前對王辰的態度,不由得有些羞愧。
“趕緊走,去看看女兒。”江海後悔自己沒有早點照顧到江雪的安危,立刻朝着醫院走去。
“江雪怎麼樣?”王辰衝進病房看着躺在病牀上的江雪,面色依舊是如此的蒼白。
“生命特徵已經平穩。”坦克立刻從椅子上站在起來。
王辰鬆了一口氣,將紅色丹藥給江雪喂下,癱坐在地上。
在與無間戰鬥的過程中,王辰的力氣早就消耗殆盡,全憑堅強的意志力撐到了現在。
“你沒事吧?”曼陀花倒了一杯水遞給王辰,看着自己心愛的人爲另一個女人拼命的樣子,她內心傳來一陣陣心痛。
王辰一口飲盡,此時兩道人影匆忙的走進了病房。
“王辰,江雪有沒有生命危險?”秦蘭看着癱坐在地上的王辰,語氣變得溫和了許多。
“爸媽放心,若是江雪離開,我也不獨活。”王辰看着病牀上的江雪,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