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晴子聽到裡面的兩句對話,臉色馬上就黑了,跨步向前,走進門楣,看到的卻是,一個健壯的男人站在一位看起來二十七八歲韻味迷人的女人面前淫笑着,女人則是皺着眉頭冷臉看着男人,手中還有一把武士道,雖然架勢很穩當,有着用刀高手的風範,可她蒼白臉上的汗珠卻是在告訴衆人,這個女人已經沒多少力氣了。
“師姐,你沒事吧”伊賀晴子趕緊跑過去扶住女人。
女人手中刀落,倒入伊賀晴子懷中,卻是鬆了口氣。
“哼,藍沐小姐,今天真掃興,我以後還會來的,你放心,還有這兩位小美女,要是有興趣的話,咱麼玩三P,哈哈,告辭”男人囂張的道,被打擾了好事的心情在看到伊賀晴子等人之後,卻是沒有一點的不舒服,反而更高興了。
男人從一瞅着三位美女的凹凸之地,對比着身材的比例,臉上猥瑣的表情卻是將他心底的齷齪思想暴漏無疑。
“你是不是把我忽略了”冰峰淡笑着。
“不是把你忽略了,而是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男人繼續狂笑,還是不停的走,沒有站下來與冰峰說話的慾望。
“我說過,讓你離開了嗎?”冰峰冷冷問道。
男人似乎懶得搭理冰峰,走路的樣子依舊是吊兒郎當,已經快要離開這間房子了。
噌!!!
刀出鞘,見血。
血從脖子生噴出,跟小孩子的水槍噴出的水一樣細,卻是比那些水槍更有股連綿不絕的味道,血紅色的景象,在空中規律的噴射,勾畫出一幕殘美的圖畫。
出刀的是毛利小田,曾經日本武士道第一人,素有刀魔之稱。
自從他做了獨尊分堂,卻沒有了往日的繁忙,根本就再無一個人敢挑戰他武士道第一人的地位了。獨尊一個分堂堂主的地位,似乎在日本卻有着神一般的存在了。
如今,刀再再次出鞘,依然是如往日的那樣犀利,卻是不再斬殺那些絕世高手了,殺的不過一個鄉村的普通男人。毛利小田沒有感覺到侮辱到他的刀,反而敢到很慶幸,因爲他又爲他的公子辦了一件事情,殺了公子一個討厭的人。
“扔出去”冰峰淡淡道。
在整個日本擁有着如神一般存在的毛利小田聽到冰峰的命令後,卻是變成了一個勤快的下屬,一手拎起那個已經變成屍體的男人,另一隻手朝着地盤猛拍了一下,沾滿鮮血的地板便飛了起來,剛好落入毛利小田的手裡,毛利小田抓起木板,便朝着門外走去。
“晴子,你來了啊,呵呵”伊賀藍沐喜悅的道,似乎忘記了剛纔的危險。
伊賀晴子眼中有些悲傷,看着她這位已經憔悴了依然美麗的師姐,就是那樣看着。
看着那張還未生出皺紋的臉,心裡頭高興、自責、傷痛。
“師姐,你的病,或許還能救”伊賀晴子壓着心中各種苦澀的情緒,擺出一副笑臉對着藍沐道。
藍沐先是驚訝,接着便是釋然,搖了搖頭,微笑着。
“又哄師姐,師姐知道,經脈已斷,能保住性命已經是師傅功力通玄,偷天之力了,不想那麼多了,呵呵”
“哪裡啊,是真的,真的有希望”
藍沐臉上依舊沒有相信的表情,幾年歲月的蹉跎,已經讓他對這個世界沒了什麼太大的生趣,也沒有恢復功力的希望了,只想不讓關心他的親人朋友更擔心。
“晴子,還不快讓這幾位客人做下,呵呵,我去倒茶去”藍沐朝着冰峰幾人笑着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冰峰幾人便不客氣的坐到了木頭凳子上,瞅着簡單的日本建築,卻是沒有一點特別的感覺。
“今天,多謝幾位解圍了,伊賀藍沐多謝了”伊賀藍沐謙恭的笑道。
“峰,我師姐還能救嗎?”伊賀晴子卻是沒心情去客套。
冰峰點了個頭,便看向伊賀藍沐。
點頭間,不見冰峰有什麼動作,一股光芒就籠罩住了伊賀藍沐。伊賀藍沐本來斷了無數截的經脈早已經結疤了,那股力量卻是將那一個疤全部都給化解了,並且沒有給伊賀藍沐帶來一絲絲的痛苦,一股股力量順着曾經的傷口,一點點將那些淤積的經脈衝散、修復。
伊賀藍沐不絕間已經盤腿而坐,享受着這股力量的溫和。久違的經脈流動性給伊賀藍沐帶來了,多年不見的興奮感,讓她那顆早已變成灰色的世界在這短短的一會變的生機勃勃,臉上的蒼白也變成了紅潤的健康迷人之色。
一分鐘後,伊賀藍沐騰空而起,釋放出身上淤積的鬱氣,便微笑着落到了地上。
“再造之恩,無以報答,今生原爲您做牛做馬報此恩惠”伊賀藍沐朝着冰峰拜去。
可冰峰不讓她拜,她豈能拜的下去?
“師姐,他是你妹夫,不比如此客套”伊賀晴子拉住伊賀藍沐。
伊賀藍沐也不在做作,壞笑的看着冰峰和伊賀晴子。
“妹夫修爲通神,晴子真是好福氣啊”伊賀藍沐誇道。
說話間,外面卻是傳來急匆匆的腳步,震的地板碰碰作響。
“媽,不好了,弟弟惹事情了”一位看起來跟冰峰年齡差不多的男孩朝着伊賀藍沐急匆匆的道。
任誰都想不到,一位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會有有這麼大的孩子。而且還是在經脈俱斷,沒有絲毫功力的情況下。在這鄉村之地,也決計不會有什麼好的化妝品來保養容貌,能有如此樣貌,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女子確實是天生麗質,美到了極點的那種。
“啊,小姨您也在啊,您快去救救弟弟吧,他快要被人打死了”男孩慌張的道。
“怎麼回事,急什麼啊”伊賀藍沐也有些着急,畢竟是他的兒子。
男孩正是伊賀藍沐的大兒子渡邊一郎,此時卻沒有說出來話,抓起桌子上伊賀藍沐給冰峰他們倒的茶水就狂喝了起來。
“是這樣的,二郎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而那個女孩剛好是首相山口組的太子爺山口進三的性奴,山口進三本來也不想與二郎這樣的小人物計較的,可二郎卻是纏上了那個女孩,三天兩頭一封情書,還天天攆着那個女孩跑,山口進三大怒,便派了些人來教訓二郎,二郎這兩天被打了好幾頓了,身上都是傷,昨天腿都斷了,誰知道他們的人又來了,嗚嗚”渡邊一郎抹着眼淚嗚咽道,看見自己的兄弟被打,他心裡頭難受着呢。
“知道他們是山口組的人,二郎還敢去找那個女孩,到底怎麼回事,二郎還沒白癡到這個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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