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也沒落個好下場。
“呵呵,沒事的,這次事情之後,你明白了什麼嗎?”冰峰問道。
“我要擁有力量”憔悴的陳然眼中露出了堅毅。
“欣然,放心吧,誰傷害了你,我會連本帶利的給討回來,哼”冰峰冷哼道。
“欣然妹子,那些惡人自會有惡報,不必介懷的,嘻嘻”張茜笑着道。
李欣然訝然,她這還是第一見到這個張茜。她訝然這個這個女人,這麼一張古井不波的臉,絲毫沒有驚豔的感覺,竟然會有如冰峰的眼睛那樣讓人沉迷。
這纔是真正的美麗吧,李欣然暗暗的想道。
“這是你嫂子,呵呵”冰峰摟着李欣然的肩膀笑道。
李欣然微笑,心裡頭暗暗一嘆,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陪得上他的哥哥吧。
“呵呵,我是你的嫂子之一”張茜狡黠一笑,白了一眼冰峰。
李欣然也是一笑,會心的意思。也是,他這位哥哥的風度也不是任何一個女人能獨佔的,這樣的男人應該是屬於數多女人的,而且還是許多絕世女子的。如她這樣的醜小鴨,能撿一個陳然這樣的白馬王子了,豈可奢求冰峰這樣的人物。
經過幾句調笑的花,李欣然臉上的黯然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李嬸、李叔”冰峰淡然道,卻是沒有掛着笑容,他心裡頭無論如何都對這對老夫婦有些懊惱。雖然說,這老兩口是被那個女人矇蔽了。可他們作爲父母,養育李欣然這麼多年,竟然不相信她,這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
“峰娃啊,謝謝你了,可這閨女這樣不要臉,你還如此維護她,天理不容啊”李嬸有些害怕的道,剛纔冰峰那一聲‘夠了’確實是嚇住她了。可她依然是認爲自己的女兒是在‘偷漢子’,而且還認爲冰峰是在縱容她的女兒偷漢子,這實在是不得不說這個老婦人愚昧,實在是愚昧至極。
冰峰一愣,眉頭緊鎖。
“李嬸,天理不容?李叔,你認爲呢”冰峰慍聲道,嚇得李嬸左顧右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叔從門檻上站起來,張着嘴巴看了看李欣然。
“閨女,回家吧,爸爸什麼都跟你計較了,咱回去好好過日子,行不”李叔沉重的道,很明顯,他也如李嬸一樣愚昧的認爲,自己的女兒是在‘偷漢子’。可他是個好父親,可以寬容女兒所做的一切,知道爲女兒着想,在門檻抽菸的時候,已經爲女兒的未來做了思考。
同樣,這個後背有些佝僂的男人,也是條漢子。倘若,李欣然真的幹出了‘偷漢子’這樣的醜事,在農村裡頭那可是天天都會有人戳脊梁骨的啊。這個男人要揹負的可是,一輩子的罵名。他可以把他的女兒嫁到較遠的、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可他自己卻一定不會離開,祖墳所在之地。那麼,女兒所犯的罪孽,他將一個人揹負。
“爸爸”李欣然哽咽,飛撲過去。
“呵呵,乖女兒,回去,爹爹沒用,讓女兒被人欺負,呵呵,什麼漢子啊,看他那窩囊勁頭,你偷還不偷一個像男人的,你看看他,一直龜縮在這裡,走,跟我回家,我看不起他”李叔抓住李欣然的手,僅僅的攥住,有種無論出現什麼事都不放手的勢頭。
冰峰苦笑,這老頭的意思是他可以縱容他的女兒‘偷’,也的確算的上一奇人了。
陳然算是徹底窩囊到底了,一個農村修理了一輩子地球的老男人,他這個世家公子哥竟然不能還口,甚至連辯駁的句子都沒。
“爸爸,您誤會了,陳然他,他,他是爲了我纔到這個地步的”李欣然臉色緋紅,卻是幸福的看了一眼陳然。
“老頭子啊,你這是幹嘛,你要是把這閨女領回去,我們還活不活啊,嗚嗚”李嬸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李叔皺了皺眉頭,沒管自己坐在地上哭鬧的老婆,抽了口煙,微笑的拍了拍自己女兒的肩膀。
“閨女她娘,這閨女是咱的,咱不領誰領,你這老婆子啊,腦子怎麼這麼漿糊啊”李叔伸着頭,彎着腰,朝着李嬸道。
“可是,可是……”李嬸猶豫,農村裡頭的女人在許多時候都把自身的安穩生活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如果說李叔來CD的主要目的是來接女兒的,李嬸的主要目的就是來罵女兒,以發泄因爲女兒家裡頭被砸的心頭之恨的。
“可是什麼啊,走類,回家去,哈哈”李叔雖然承擔着他那個生活圈子裡大多數人所不能承擔的罪孽之重,可在決定面對之後,似乎全身輕鬆了一般。
“老頭子,你瘋了”李嬸淒厲的道。
“我沒瘋,我問你,欣然不是你的女兒嗎?”李叔把菸頭扔到地上踩滅。
李嬸沉默,她不知道如何來反駁李叔。
“行了,你們老兩口,爭了這麼久,還是不明白嗎?你們認爲,你們這個乖巧的女兒會學去偷別人的男人嗎?”冰峰無奈道,他雖然很鄙夷李嬸的做法,可他也不得不去承認,李嬸那是作爲一個人類的本能表現。這裡頭的複雜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是一個疙瘩,冰峰不想把這麼一個誤會發展成一個解不開的糾葛,給欣然再帶來一個她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峰娃,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叔沉靜的道,作爲一家之主,而且還是多災多難家庭的主人,他還是有着比之其他人強那麼一絲的洞察力的。
“陳然是欣然的大學同學,他們兩個是從相遇……”冰峰把陳然與李欣然之間從相遇到相愛的每一段他所知道的歷程告訴了這對臉上長滿皺紋的老夫婦。
李叔哭了,爲他的女兒這段波折的經歷哭了。
李嬸笑了,只要真相大白,她就不用再村裡頭擡不起頭了,再也不怕別人戳她脊樑骨了。
“陳然,還不快去拜見你的岳父岳母”冰峰笑道。
陳然一愣,趕緊走到夫婦跟前,卻不知所措起來,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對夫婦,剛纔李嬸那副樣子讓他打心眼裡噁心,他幾乎不能接受這樣的岳母。
“她無論如何都養了欣然二十年”冰峰嘆道。
李嬸也看出了陳然嘴角那死鄙夷,這樣的表情她在這段日子從村頭經過的時候,那些個整天沒事專門戳人脊樑骨的老婦女們那時候都是帶着這個表情的,她太熟悉了。那時候,她只能嘆氣,這個時候她卻是擔心起來。因爲,她從冰峰的嘴裡頭知道,陳然是一個將軍家裡頭的公子,要是因爲她剛纔表現,失去了這麼一個貴人女婿,她的損失就大了,她老來想女兒福的算盤也就徹底的摔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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