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我爲什麼不會擔心孫山立即給被人打電話?”冷燕心思電轉之間岔開了葉塵的“表白”,對葉塵問道。
葉塵不解地看着冷燕。你不說誰能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難道別人都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就這麼點兒事兒?”葉塵問道。
“嗯啊,你絕對想不到我是怎麼做到的,嘿嘿——”冷燕點點頭,葉塵藉着車裡的燈光看得清楚,此時冷燕的眼睛像是貓眼,看得人心裡發慌。
不說不知道,以說下一跳。直到冷燕說出來後,葉塵算是明白了自己被社會淘汰了,完全沒有跟上新時代的步伐,而且他對這個新社會重新有了認識。這已經完全脫離了重生前的世界佈局。他已經不知道事情要怎樣發展,只是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保命的手段而已。
“我利用生物電磁場把孫山的電話進行了干擾,一直到明天早上,他的電話都不會有信號。而且只要他出現的地方,一些比如電話,手機都不能正常使用。嘿嘿,我是不是很厲害?”冷燕得意地一笑,腳下加大了油門。
難道就爲了這事兒跟自己轉移話題?不至於吧?大晚上的,弄出來個生物磁場,這也太駭人了。要是像鳥兒一般的生活,那每天在城市裡撞大樓的人定然會不在少數,都會迷失了方向。
別人都是利用某種藥物或者其他的方式把記憶力去掉不就把人的記憶力抹掉了麼,但這個冷燕明顯是不走尋常路,用那所謂的生物能磁場把手機或者其他的電子設備搞壞,這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你說的是真的?”葉塵又問道。
冷燕面不改色地點點頭:“嗯!”
一路走過來,將近二十分鐘,她們兩個回到居住的地方。冷燕去停車,門是葉塵打開的。
回到臥室後,葉塵把鑰匙扔給身後的冷燕。說道。“鑰匙給你,那兩個泥人也白送給你了。”葉塵實在是累,明天還要去見那個神秘的組織,先養精蓄銳再說。
冷燕接過鑰匙,看也沒看就扔在牀上。說道:“明天你就要走了,有什麼要說的麼?”對現在的冷燕來說,任何事情都是浮雲。葉塵雖是組織裡想要找的人,但還沒到那種不可缺少的程度。說實話,冷燕並不想葉塵去自己所在的那個組織。藉着葉塵給她買泥人的話題,她想把葉塵留在這裡。
“葉塵,你認爲我們的組織怎麼樣?好不好?”
葉塵撓撓臉,這話題怎麼說呢?但從冷燕這一個人來分析的話對這個組織的以新娘並不是很好,要是從全局的角度分析的話葉塵對這個組織瞭解的不多,根本就無從下手。
葉塵在一旁思考着,但奇怪的是,冷燕沒有一點兒着急的意思。這讓葉塵很是迷茫,這女人到底是想做什麼,想從自己這裡探測對組織的找那個程度?不能把?想想都有一股子冰冷的意味。
葉塵從玻璃茶几上倒了一杯茶,遞給冷燕。“你走了一個下午了,來,解解渴。”
“我不喝,你快點兒回答。”冷燕沒有一點兒淑女風範,仰着躺在牀上,葉塵所在的角度恰好能把冷燕波濤洶涌的胸看成“橫看成嶺側成峰”的狀態,他暗自乾瞪眼,這女人太不知輕重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說明白了不行?”葉塵說着,一仰頭把茶水喝掉,然後看着慵懶的冷燕道:“一個女人,平時不做淑女,整天把話題說的不明不白的,累不?”
冷燕並沒有因爲葉塵的話語而有絲毫的動搖,仍舊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然後笑眯眯地閉上眼睛,說道:“累?我怎麼會不知道累?小時候我就已經看淡了人生,如果不是我的一個姐妹救了我,我現在早就死了。我現在就是在抱着好死不如賴活着的看法才能走到今天的。要是真的想輕鬆的話,我早就死了!”
“累?累就對了,舒服是給死人用的。你要是不累的話,怎麼知道自己還在活着?其實我覺得你要慶幸你現在的生活。你看看咱們今天救的那個老人,她生活地不累麼?但是她要爲了孫女而奮鬥着。被別人壓迫,她挺着。在外面風吹日曬的生活她對別人說了麼?受盡別人的白眼她說了麼?她難道不比你累麼?”葉塵就事論事,提到了很多,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把冷燕心裡的那份負擔去掉,但他只能說這些,說得太多了都是無用功。
雖然不知道冷燕的心裡有什麼負擔,但葉塵也不是那種輕易就放棄的人。看着躺在牀上的冷燕,葉塵陷入了沉思。並不是他想辦法說服冷燕要好好地生活下去,要說生活,誰都懂,但是做起來卻是很不容易的。
葉塵想了半晌終究沒有想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到最後只好出了個餿主意,反正兩人都基本上是異能者,但只能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要是你覺得真的很累的話,我想我有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但是在此之前嘛,我想和你打一架,要是你能贏得了我,我就告訴你答案。”葉塵像是在誘拐小妹妹,一步步地帶壞小女孩兒。
“是麼?正好我很久沒有和別人打過架了,你要是真的想,我就真的跟你玩一玩。”冷燕一個鯉魚打挺就從躺着的姿勢變成了坐的姿勢。她把話說到了一半就不再說下去。因爲她知道葉塵肯定還會有條件,這傢伙不可能單純地陪自己玩。
見冷燕明白自己的意思,葉塵覺得冷燕還真是知書達理,通曉人意。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同樣,我們這次的比試也就是點到爲止,不能受傷。”葉塵這樣說,完全是爲了自己能夠順利地佔到便宜,在他的心裡他已經把整個流程想了幾遍,甚至連一些細枝末節的都剖析了一遍。
“有什麼規則你先說吧!要是出現了問題你反悔了就不好了。到時候說我耍賴,你不認賬的話我就連哭都沒處哭了。”葉塵說道,其實他只是想了一點兒佔便宜的方法,而且那種方法是萬能的。但要是規則的話,他的心裡一點兒譜都沒有。因此這才把問題由丟給了冷燕。他現在就是想安靜地睡一覺,等到醒來之後回到學校上課。嗯,好久沒有上課了,雖然課程什麼的都不用擔心,但是總是曠課不是一種好習慣啊!
平時的葉塵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要女人也有女人,唯一感到空虛的就是不知道以後要做什麼。做經理?沒興趣,做大官兒?他對這些官場上的事情七竅只通了六竅——一竅不通。要說做一些其他的他還真就不知道能幹什麼。
冷燕也在仔細地想着賭注和規則,其實她也很頭疼,如果不能把葉塵束縛住,那麼葉塵真的去組織裡的話定然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賭注和規則太嚴苛的話葉塵肯定也不會接受。要女人有女人,要錢有錢,冷燕也不知怎麼好了。
“這樣好了。如果我輸了,我就在你的身邊做你的保鏢。反之你就在我的身邊陪着我!”冷燕說道。
“這算什麼?難道你暗戀我了?不管怎麼辦都是你在我的身邊,這跟沒有猜透是一個樣子的啊!”葉塵沒有好氣地繼續道:“而且這兩個結局跟一個結局差不多,所以我覺得沒有發展前景,還不如我贏了,你就任由我做一件事。如果我輸了,我就任你做一件事。怎麼樣?”
“你這聽起來不錯,不過最後吃虧的肯定是我了。”冷燕說道:“不論是誰贏了,都不能做過格的事情,包括……”冷燕始終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難道還能說包括上牀什麼的?
葉塵心裡像有個明鏡似的,對冷燕的那點小九九自然是明白。
“我想到了一個條件,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葉塵問道。
“說吧,不出格的話我就會答應你的。”冷燕說道。
“啪。”葉塵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震得茶几上的茶杯和茶壺咣噹直響。“痛快!”葉塵佔了起來,看着冷燕大聲道:“做人要坦誠,嗯,我們誰輸了誰就跪着唱征服,怎麼樣?這個主意好吧?而且附帶的還是之前你說的那些條件。”
“行。”冷燕點點頭。
“但是我們在這之前是不是要備案什麼的,以免到時候有人不承認。”葉塵提醒道,他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對於愛玩的事情可是深有體會的,又便宜不佔,純屬王八蛋。
冷燕剛想從抽屜裡取出紙和筆,來到茶几旁,拿着筆,在紙上寫上了兩人的名字和打賭的事件。
“你笨啊!我有手機,用手機錄音不就行了麼!”葉塵說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下了錄音鍵。
冷燕見葉塵把手機掏出來,見自己的一番事前工作都白做了,白了葉塵一眼,然後把剛剛的合約扔到紙簍裡。
“我葉塵,在這裡與冷燕打賭,要是誰輸了,誰就答應對方的一個要求,但是事情不能做的出格。另外的要求就是跪着唱征服,誰要是有反悔的話誰就學狗叫!”葉塵的這些話毫無遺漏地被手機錄了進去。
“參與人,葉塵。”
“冷燕!”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此次協議算是商議好了。
對於葉塵的錄音,冷燕沒有一點兒疑問,她已經看到了此次打賭的結局。“你真的不後悔?”冷燕試探地問了一句葉塵。
“當然,男子漢大丈夫,如果總後悔的話,還能做什麼大事?”葉塵答道。
葉塵能夠答應下來,冷燕先前的煩悶終於煙消雲散。關鍵是他們打賭的其中一條已經成功地被冷燕接納。這樣也能給葉塵一個強有力的約束,她相信葉塵這次即便是有心要去組織裡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確定不反悔?”冷燕強調了一遍。
葉塵頓了一下,“不後悔,這個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冷燕聽了之後心裡狂笑不已,小子,你就等着跪在地上唱征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