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斧?怎麼回事?小雅,別怕,一切有我呢,你慢慢告訴我。”寒子心裡疼如刀割一般。看着這個往日裡活蹦亂跳活潑開朗的女孩變成這般模樣,傷心恐懼整個籠罩着她,竟然嚇得身體微微發抖。他心中一股無名怒火被激起,但是在此時軟弱的夏侯馨雅面前,他卻唯有將這股怒火強自壓在心底,反而是在言語之上輕聲地撫慰着她。
“寒子,我們上去再說,好嗎?”小雅伏在他的肩膀上哭釋良久,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一股安全之感滲進她的心田,心情已然平復了許多。輕輕地離開了那讓她依戀的懷抱。
“好。”寒子柔柔地道。
輕輕地,握緊她那冰涼的柔荑,兩人沿着木製樓梯拾級而上。
“篤篤篤篤”,踏板聲輕輕敲擊着兩個年輕人的少年心懷。
在小雅的心裡,只覺得這聲音便如同那古廟禪鍾一般,讓她清醒,予她一種寧靜之感。這個木梯她走過了千百回,卻從來沒有一回有如此感受。
偷偷地瞅了身邊的寒子一眼,心裡頓時明白,那是因爲有他在自己身邊。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予自己的安全之感,全都裝進了自己的心裡了。
正因爲如此,在他的身邊,哪怕是身邊一隻討厭的蒼蠅或是蚊子的“嗡嗡”吵鬧之聲,也變成了這世間最爲美妙的音樂。
悄悄地看着他,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種安然的幸福的笑容。
任世間多少疾苦,有了他,便已足矣。
任天地多少風雨,有了他,她再也不害怕。
寒子的心裡此時卻是波濤洶涌。腳踏木梯板的“篤篤”之聲如同一記記重錘重重地敲打着他的心絃。一想起“祭斧”兩字,他的腦海中便出現以前在電影電視中見過的那瀏 覽 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些拿活人生祭神魔的血淋淋的悲慘場景。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如同九天神火在炙烤着他的身心一股的難受。
然而,看到小雅那已安然寧靜的玉顏,他強忍着壓制着來自心底的
這一股欲衝體而出的怒火。
他不忍心,也不想破壞她那脆弱的內心深處的難得的那一份祥和。
喜歡她的笑,喜歡看她的活蹦亂跳。那些是他最愛看到的她的調皮的俏。
“這便是你的小姐閨房?好漂亮啊!”寒子看着這間往日裡只有在屏幕裡才能看到的古色古香的木屋,其中泛着一股淡淡的好兒幽香,予人清爽之感,又予人迷醉之意,他的心情便平復了許多,臉上泛起了柔柔的笑。
“嗯,是啦。漂亮吧。你可是本小姐閨房的第一個外姓男客,怎麼樣,心底深處是否有泛起一種榮耀之感?”找回了平靜安祥之感的小雅調皮地輕笑道。
那一笑,如燦爛的百合盛開,眼角那尚泛着瑩光的淚珠兒,仿若那晨曦中的玉露,爽朗迷人。
玉榻前豎着一排半開的梅花屏風,幽古而典雅,繡花枕被整齊地擺放在玉榻之上,粉紅色的帳帷輕輕地披灑而下,如同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撫着玉榻。
“若是能在這樣的牀上睡覺,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感覺?應該會很舒服吧?”寒子心想。
一個泛着古典柔美韻味的梳妝檯橫放在閨房的一角,上面擺放着三把褐色的牛角梳,兩密一疏。妝臺上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化妝護膚品。妝臺正面,一個嵌着銅邊的鏡子向後斜放着,鏡子中映着兩個人。一個身着褐色皮衣的高個帥氣小夥子,另一個是如小鳥依人一般偎在小夥子的肩膀上如花少女,臉上泛着幸福的微笑。
一個他,一個她,這幅溫馨佳畫似乎在這一刻定格,若是永遠能夠這樣,那也是一種不錯的幸福。
掃了一眼閨房中的擺設,寒子突然賊笑道:“當然是從心底感到榮幸之致,怕只怕你引狼入室,引來了一個偷心採花賊。”眼睛看着她,滿着了曖昧的光芒。
小雅“噗嗤”一笑,美人如玉笑如花,裝着惡狠狠地道:“本小姐武功高強,有哪個採花賊如此大膽,也打本小姐的主意?看本小姐不打斷他的狗腿。”不過想起在娛樂城中他強行欺負自己的情景,想起他的霸道和粗魯,臉不禁突然紅了起來,心想:“他會不會來真的?”心裡竟然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寒子見她嬌嗔薄怒之樣,笑意盈盈,心中不由得一蕩,突然攬過她來,滾蕩的厚脣印在她那冰涼的玉脣之上,尋到她小嘴中的丁香小舌輕輕地纏繞吮吸起來,而那隻撫着她酥背的手,更是輕輕地撫摩着。
“嚶嚀”一聲,小雅瞬間便融化在他溫柔的**擁吻之中,熱烈地迴應着。兩人均貪婪地吮吸着對方的津液,相互擁撫着,一個強壯如牛,一個滑膩如水。
他和她的心,此時已深深地融在了一起。
“臭寒子,你壞死了,每次都要欺負人家。”良久之後,兩人才從**的擁吻中分了開來,小雅臉紅如霞,嬌豔如花。
或許是得傳了寒子的溫度,冰涼的嘴脣此時嬌豔欲滴,泛着盈瑩之光。寒子忍不住在她的櫻脣上又輕輕一啜,方纔笑道:“你不是自詡武功高強的俠女嗎?怎的碰到我這個偷心採花賊便全身酥軟無力,任我欺負了?”
小雅在他寬厚的胸口上輕輕一捶,嗔道:“誰知道你這個冤家,好象人家前世欠了你似的,一到了你面前,但功力全失,那還不剩下任你欺負輕薄的份。”
看着她那嬌柔的女兒狀,哪裡還有往日那潑辣之樣,心中不禁泛超聲波了憐愛之情,伸出手來輕撫她的柔順的髮絲,柔聲道:“小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慢慢的清清楚楚的告訴我,有我在,便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拉着他在她的玉榻上坐下,緊緊地挨着他,稍有些冰涼的小手放在他那雙溫暖的大手中,小雅這才向他說起了整件事情的詳細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