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發德?你說的是那個偉大的科學家霍發德霍教授?”夏侯辰沛一愕奇問道。
寒子微微一笑道:“是啊,我跟他是哥們。”看到夏侯辰沛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便又道:“大爺爺,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這老小子很好玩的,他可不象一般的科學家那樣悶得出油來,反倒風趣幽默得緊。”
若是霍發德教授此時在旁邊,聽到他如此評價自己,只怕要哈哈大笑,大叫“平生得一知己,足矣!”了。
夏侯辰沛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半晌之後才道:“寒子啊,大爺爺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身懷神龍真氣,手持奇異兵刃,便是千年道行的泰山五神通的觀日通手持血斧都不是你的對手,年紀輕輕,卻又是名震天下的霍發德教授的好朋友,這一切的一切,若是別人說與我聽,我肯定當他是個白癡,但現在卻是我親眼所見,大爺爺恐怕是一輩子也想不通其中關節了。”發楞片刻,還沒有等寒子答話,又道:“不過大爺爺在黃土埋到頭項之時還能看到世間如此多的奇異之事,得開此大眼界,卻也不枉此生了。”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爽朗,在山腹深洞中形成迴響,倒也給這沉寂的山洞增添了幾分生氣。
看來,他是真的看得開了。
寒子見他笑的開懷,微笑不語,也不解釋,左手放在那塊奇怪的石頭之上,龍真氣透入左手掌心,意念一動,但見一道金光一閃,那石頭便不見了。
夏侯辰沛大笑未停,待得回過神來,突然發現平臺上的那塊石頭竟然不見了,頓時間驚得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那塊石頭呢?”過得半晌,他纔回過神來問道。
寒子微笑道:“我收起來了,不是說了拿回去給霍老頭研究的嗎。”說罷突然長身躍起,身形呼地飄到了洞頂,那幾十米的高空在他的腳下似乎根本就不是距離。緊接着便看到他拿出血斧飛快地挖撬起來。只見他身形飛快的挪動,大約二十分鐘之後這才飄然而下,笑道:“這些會發光的七彩晶石也要拿一些回去給泵讓那傢伙研究一番,說不定將來發大財就全靠它們了。”
看到夏侯辰沛還是楞楞的不知爲何,微笑着拉了他便向外面行去。
走出那洞口,到達先前那個擠着無數陰靈和亡靈的陰森森的洞中,寒子看着那些一看到他們便又向空中擠擁的那些陰靈和亡靈,發了半晌呆,嘆道:“這些東西也是可惜得緊,看來以後得想辦法讓他們挪一個好點的地方,這些亡靈得找個高僧來爲他們超渡才行。”
夏侯辰沛經過這段時間調節,也已經回過了神來,聞言道:“如此之多,只怕很難弄得完。”
寒子微笑道瀏 覽 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有因必有果,一切隨風緣。隨緣吧,幫得了是他們的造化,幫不了那是他們命運使然,我但求無愧於心便成。”說着對着上面的那些陰靈和亡靈道:“諸位,他日有緣我們可能還會見面的,大家多保重了,若有好機緣,我會讓大家過上一些好的生活,至於從血斧出來的亡靈們,大家若是能夠安守本份,說不定有一天我能讓大家都能夠去投胎轉世也不一定,不過是否有這麼回事我可就不知道了。各位好自爲之吧。”
當下攜夏侯辰沛便向通往外面那個唯一的洞口走去。
一路行去,卻也沒有發現觀日通那廝的影子,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出得那山洞,夏侯辰沛道:“寒子,那惡魔在這十多個深洞之中,不知道他躲在何處,我們如何去找他?”
這惡魔一日不除,他作爲夏侯家最老的長輩,自是一日不得安然。
寒子笑道:“我知道他在哪,這侏儒沒有了血斧的庇護,他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大爺爺,我先送你出去,再進來收拾他。好不?”
他明裡是跟他商量,卻不等他同意,便攜起他來,龍真氣再次注入潛龍真氣之中,將夏侯辰沛保護起來,身形閃處,便向外頭掠去。
來時他們都擔心觀日通的暗算或是有更兇險之所在,此時寒子再無顧慮,出去的速度如風馳電制一般,不消一刻,便到了外面洞口,將他放下,也不出去跟衆人打招呼,便又向裡面掠去。
夏侯辰沛一出得洞來,便看到夏侯家之人一陣歡呼,彷彿能夠從裡面出來便是勝利一般。
他還沒有站穩,一條黃色的人影便撲了上來抓着他的手急問道:“大爺爺,寒子呢,他怎麼不跟你一起出來?”說着不斷的伸頭往洞中望去,一臉的焦慮之色。
這人當然便是小雅了。
此時,外面已經是下午三四點時分,雪雖然停了,不過仍然到處白茫茫的一片,天空陰沉沉的,似乎隨時都有再下雪的可能。
寒風呼嘯着,天地一片蕭瑟。
不過,夏侯家衆人卻看到他們家中輩份最大年紀最老的大爺爺臉上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
在凜冽的寒瀏 覽 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風中,那滿山遍野的白茫茫的雪在他的燦爛的笑容下似乎立即開始融化了,透骨的寒風吹拂到衆人的臉上,大家卻感到一股暖意滲進心頭。
老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那是溫暖的笑,勝利的笑。
“大爺爺,你還沒有回答人家呢!”小雅雖然見到了他的笑容,但是沒有看到寒子出來,她仍然是不放心,焦急寫在臉上。
夏侯辰沛微笑道:“小雅呀,你放心吧,寒子不會有事的,有事的是那惡魔,大爺爺在裡面礙手礙腳的,他便把我先送出來了。他去追殺那惡魔了。應該很快就會出來的。是了,你怎麼跑來這裡了。”
小雅道:“我擔心他。”夏侯辰沛雖然說沒有事,她還是很是心焦,放下他跑到風洞前,以風吹不倒她爲準確定了距離。眼睛凝注着洞內,一眨不眨。
而聽到夏侯辰沛那般說法,夏侯家的那些男人們早就拉着他過去問起了他們進洞後的驚險經歷,只有夏侯東榮和夏侯勝淵兩人站在小雅的身後,眼睛亦是凝望着風洞深處,等待寒子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