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龍羽臉色大變,怒道:“姓盧的,我的女人你也敢搶。”隨即便知失態,止住不再說話,不過臉色依舊非常難看。
蘇小臉上突現悽愴之色,似是裘龍羽在衆人面前突然說出此等話來大違她的本意,冷然道:“羽少,注意用詞,我雖然是你的下屬,卻並非你的女人。”
寒子似乎從她的表情上讀出了點什麼,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有人在一廂情願,自作多情,我看是裘大少看上了人家蘇小姐,人家蘇小姐卻並沒有看上你吧?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對了,叫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蘇小姐,還是你有眼光,跟他這種男人有什麼出息了,我看你還是跟了我吧。”
看到蘇小似乎對他的這句話並無不適反應,裘龍羽大怒:“姓盧的,你想怎麼樣,在本少爺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
寒子微微一笑,道:“也不想怎麼樣,本人初來乍到,總得給川雲堂的弟兄們弄點成績出來吧,想來想去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好做的,倒是聽說裘大少今天有一大批毒品海洛因和軍火要交易,一想之下,似乎上次裘大少用那九霄會所作籌碼五億元有些虧了,於是便過來了,現在看來裘大少的這些貨物加起來也差不多夠填那個虧欠的數目了。”
裘龍羽怒極而笑道:“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就憑你們這幾十人便想黑吃黑了嗎?這些貨早在今日交易之前這幾個各地來的老大就把付款項分批打進了我雲霄的賬號,這箱海洛因乃是級貨,價值都有兩個億,你吃得起嗎,只怕我答應,這幾個老大都不會答應的嗎。王老闆,你們說是也不是?”雖然這是他雲霄與雲天之間有私下恩怨,但是他還是想把這幾個大客戶都拉到自己一邊,十家勢力對付一個雲天,只怕寒子也會有所顧忌,因爲這九幫人那也是在南方雄極一時的中等幫派,勢力也許沒有云霄和雲天那麼大,卻也是遍佈整個長江以南的地區,惹到他們,雲天以後只怕也不好受。
王麻子淡淡的道:“若是你們兩個爲私人之爭,我鐵柺幫自是不想插手,不過若是雲天的盧公子想打這批貨的主意,卻是萬萬不能,我鐵柺幫已經付了一大半的款項,從道理上說,這批貨有我們的一部分,要我們痛心割愛,卻是不能。”
其他人見這(1個平時裡都不大愛說話的王麻子都表了態,他們爲了自己的利益自然得跟裘龍羽站在一邊。紛紛表了態。
寒子突然冷笑道:“只怕由不得你們說了,我雲天偌大的一個雲霄集團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你們這些個小小的幫派,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今天這批貨我是要定了,你們識相的,裝着不知道那也還罷了,否則,嘿嘿,別怪我寒子事先沒有跟你們打招呼。”
趙胖子突然笑道:“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倒也頗具膽色,只怕是謝雲天在此也不敢說如此大話,小子,大言不慚這四個字我看你還不會寫吧?”
寒子突然向小郭使了個眼色,只見他的手便已舉在了空中,幾乎是同一時間內,趙胖子突然出了一聲慘叫,衆人一驚,槍械咔嚓之聲大作,卻也沒有人開槍,舉目向趙胖子望去,只見他滿嘴是血,“卟”的一聲從嘴裡吐出了一口,“嗒”的一聲掉落在地,但見燈光之下,一口血痰之中,和着兩顆門牙,也不知道小郭是用什麼暗器打落的。
“誰敢對我們寒子大哥口出不遜,便是如此下場。”小郭此時身上一股殺氣涌出,整個地下二層竟似有一股寒風拂過,加上他這一個衆人完全看不出的出手,當真是技驚全場,一時間均是噤若寒蟬,心想:“相傳雲天川雲堂小郭飛刀,例不虛,果然是名不虛傳,此次他使出的若是飛刀,只怕趙胖子早已橫屍於此了。”他們手上是然有槍,但是對於這事先無任何預兆的飛刀絕技心裡面卻也不得不心存顧忌。
趙胖子自然大怒,剛想叫囂,寒子突然一個冷如冰柱的眼神射向了他,同時以冰冷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你若是再敢說一個字,死。”
趙胖子看到他那如惡魔般的眼神,竟然當真不敢再說一個字,不過卻也沒有退讓之意,雙方劍拔弩張,大有戰火一觸即之勢。
突然,一陣警鈴聲從三個鐵門中傳了過來,裘龍羽面色大變,怒道:“姓盧的,你想端了我雲霄的老窩。”
寒子朗笑道:“你知道得太遲了些。”幾乎是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槍聲便已響了起來。雲霄的那些手下當即便有五六人倒下。
不過對方的反應倒也快捷,很快亦向寒子他們開起槍來。
一時間“砰砰”之聲大作,槍戰進入白勢化。
不過寒子這邊似乎比他們準備得更爲充分,在開槍的同時他們已經迅的向兩旁散開,在地下二層中有限的空間裡尋找有利地勢躲避起來。
寒子身形一閃,(1在槍林彈雨之中突然向前衝了上去,在小郭等人的火力掩護之下,衝向了那一箱海洛因之前。
而此時,裘龍羽等人卻被川雲堂的有準備的強大火力逼進了鐵門之中。
“給我搶下那箱海洛因。”裘龍羽大叫道。隨即躲在鐵門之後向着飛奔過來的寒子開起槍來。
但見寒子左躲右閃,竟然在密集的彈雨之中前進無阻。
蘇小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也向那個個大箱子撲去。她與箱子的距離要近得多,加上這邊反應過來之後火力也比剛纔更猛了些,一時間小郭他們要躲避對方的火力又要掩護寒子的前進,倒也有些顧所不及。
但是寒子的行動極快,幾乎是與蘇小在同一時間內抓到了那個裝着海洛因的箱子。兩方的打出的子彈在他們的頭上呼嘯而過,若不是這個地方地勢有些低,只怕兩人早已被打成馬蜂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