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 什麼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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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杰說進展順利,我不由得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這也算剷除了小晨身邊的大毒瘤了。【燃文書庫(7764)】
那接下來小晨要怎麼着呢?難道我們兄弟就這麼一直反目下去?似乎不大好……小晨如果不回到我身邊,那我就是少了一個得力助手。
正在我琢磨小晨接下來要怎麼順理成章的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樓道里突然有了動靜。我看看鐘表,現在這個點兒晚自習應該散了,我尋思着是天昊回來了。
我從手邊兒拿起宇書又看了起來。
天昊進來之後看了看我,他說道:“宇書看的怎麼樣了?”
我微微笑了笑:“還好吧!至少比之前要好的多了!今天晚上班主任沒有查課吧?”
我本想岔開話題,不料天昊回答完我的問題,又轉了回來。
天昊笑笑道:“沒有。對了,小晨那邊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把一個女鬼一直放在他的身邊,這樣真的好嗎?你不會真的不管小晨了吧?”
我一臉生氣的樣子說道:“他想跟那個女鬼長相廝守,本來我是懶得管的。奈何我還是憋不住火兒,所以剛剛已經讓陳杰把那個瑾萱婊子收了!”
說完又一臉不以爲然的樣子翻着手裡的宇書。
天昊看着我說道:“你真的把瑾萱收了?那小晨還不得恨死你啊!”
我呵呵笑了笑說道:“他本來就已經很恨我了,多恨我一點也無所謂啊!”
……
接下來的一週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的生活開始在學校三點一線之間開始重複,每天就是宿舍、教室、食堂。晚上如果沒有老師查崗的話,我就會待在宿舍裡研究宇書……
在初中的時候,我老覺得這種三點一線的生活應該是天底下最枯燥的了,可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真心覺得這樣簡單安逸的校園生活多麼的珍貴。
小晨則開始過上了走讀的生活,每天白天來了教室,我就和他裝作陌路人一樣,一句話都不說。天昊開始還會勸勸我們兩個,但是勸了幾次,見沒有效果,所以也就不再多說了。
還有一件事遲遲沒有解決,那就是孔新宇家的廠房那邊的事情。他家廠房工地下面還有大量的屍骨沒有處理,與其說是屍骨,倒不如說有很多靈魂得不到安息,這件事情不能拖太長時間。
期間我也帶陳杰去看過一回,但是這個也涉及到一些風水問題,陳杰並不是很擅長,所以也就沒有讓他插手。現在我們只能等着金大哥休養調整好之後,再過來處理。
關於孔新宇家的事情,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沒有想明白,那就是那口棺材裡的殭屍。
本來我們以爲是殭屍用來對付孔新宇一家的,可是那天孔新宇卻說那天根本沒有動工。按道理講,那這個殭屍順理成章的就是衝我來的了。
可是這個殭屍匆匆出場,又匆匆退場,似乎並沒有對我有什麼影響……聯想以前我所遇到的種種,似乎幕後黑手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無用功。
難道那個殭屍不是幕後黑手找過來的?那又會是誰呢?
孔新宇跟我說工地上沒有開工,但是工地上卻又一個工頭,還是他跟我介紹的當時的情況。這麼說來就是那個工頭有問題了?但是那個工頭並不是什麼鬼怪之物,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件事情雖然看着很普通平常,但是在我的腦海中遲遲揮之不去,我老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大的不對勁,但是哪不對勁,自己一時也想不到……
這天是週五,下午的課早早結束之後,天昊跟我說他要回家看看,把他送到校門口之後,我在食堂吃完飯就回了宿舍。
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就是不想研究宇書修煉聖靈石,就想着要找點兒其他的事情幹,可是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宿舍裡偏偏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幹。
我忽然想到了我在宋強那兒還寄存着一件怪事兒呢!不如去找他,看看他那兒有一件什麼怪事。
想到這裡,我迫不及待的就跑到了五樓。
明天就是週末了,所以很多學生已經回家了,現在就連五樓的走廊上都靜悄悄的,這氣氛跟六樓也好不到哪去。
現在黑影已經下來了,可以看到五樓只有個別宿舍亮着燈,大多宿舍的同學都離校了,一到週五,同學們不是出去網吧包夜,就是回家,亦或是跟對象約會去了。邊走着我還尋思着宋強會不會也回家了,如果他也回家了,那真的就沒有好玩的了。
走到宋強宿舍門口之後,我看到門上的小窗戶透出燈光,心想至少他們宿舍還有人。我也沒有再多想,就推開門進去了。
進門之後我環顧一下四周,宿舍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叫了兩聲宋強也沒有人迴應,就在我剛想回頭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猛的來這麼一下子,搞得我心臟快跳了幾下。
我回頭一看,正是宋強那小子!
宋強看到我臉色顯然被嚇到了,他哈哈的大笑起來。
我衝着宋強沒好氣的說道:“我靠!你他媽幹嘛呢?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還猛的拍我肩膀!”
宋強嘿嘿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想跟你開一個玩笑嗎?所以就把腳步放輕了一點兒。”
我稍稍鬆了一口氣,然後隨便找了一個牀鋪就坐了下來。
我看着宋強說道:“今晚你們宿舍也就只有你一個人嗎?”
宋強點點頭:“是啊!我剛剛實在無聊所以就去隔壁串了個門,聽到有人叫我名字我纔回來的。怎麼,你找我有事嗎?”
我乾巴巴的笑了笑:“哦,那個什麼……你不是說有件什麼怪事兒嗎?是什麼怪事兒啊?說來聽聽!”
宋強得知我是問他這件事情的,我發現他神情突然有些微微的緊張,他還刻意站起來走到門口,把宿舍的門子關了起來。好像真的要商討什麼大事一樣。
我看着他呵呵笑了笑:“你這是幹嘛啊?至於搞得那麼神秘嗎?好像地下工作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