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紀天宇和岑寒凝三人轉移陣地,王歡實想了想,拿起自己剛纔贏來的籌碼,屁顛屁顛的跟在紀天宇和岑寒凝的後面,也向另一張賭檯進發。
隨着紀天宇他們轉移而轉移的人們,不只是王歡實一人。在賭場裡,贏錢的人一直都有,可哪一個贏錢的,也沒有受到紀天宇他們這樣的關注度。能受到這樣的關注,和岑寒凝,華寧嫣是分不開的。美女到了任何地方,都會是人們注意力的焦點所在。
紀天宇三人轉陣到了另一賭檯後,依然維持着剛纔的幸運之勢,一局接一局的贏,並且還每一次都讓旁觀者覺得,他們贏得是非常僥倖的,若是運氣稍差一點,就會立馬輸得精光。
岑寒凝依然是全部身家都押上的賭徒性格,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上,這樣又是三局過去,這個賭檯的莊家也坐不住了。他要剛纔那個賭檯的莊家還要慘。
剛纔那個賭檯,岑寒凝他們一開始押上的籌碼並不多,所以,就算是被贏走了錢,也不是特別多,可現在這滾雪球似的滾了六七局後,數目已經不是一般的龐大了。
光是看着堆積在對方面前滿滿的三托盤大額籌碼,莊家的眼神就恍惚不定。
這裡不是樓上,沒法和樓上那些動轍數千萬的大富翁豪賭!可就看眼前這三人,把他們送到樓上的貴賓室後,也不會遜色的!當然,他們的籌碼基本都是賭場的。真正屬於他們自己的,是那少得可憐的一小部分而已。
王歡實一直跟着岑寒凝他們下注,雖然贏得不多,可總算是有點回報,這讓他挺高興的。畢竟在角子機那裡,他可是被吃得一乾二淨,還連帶着把自己朋友的籌碼也都拐了過來餵了老虎機纔算作罷。
一旁圍觀的人們,本在看到岑寒凝那樣龐大的賭資的時候,沒有誰好意思把自己那少得可憐的籌碼擺在一旁,可有了王歡實這個帶頭人後,跟風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一些膽子大的主,也學着岑寒凝,乾脆的把自己的全家身家都押在了賭檯上。
還好,岑寒凝沒有讓他們失望,跟着岑寒凝,他們也贏了個鉢滿盆滿。這樣一來,可把莊家害得眼都直了,有一個來踢場子的也就罷了,竟然還有這些趁機撿漏討便宜的,這是都不想好好走出這裡了啊!
這裡的動靜早就驚動了賭場的老闆。能開得了亞的斯最大的賭場,若是說這人沒有背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大老闆還未到場的時候,賭場的看場子人員就已經先一步的趕了過來。
“幾位,請到休息室休息休息!”這羣看起來就不是善類的男人,把賭檯旁看熱鬧的人們轟開,進而把紀天宇三人圍在了中間。
“休息?我們也不累,爲什麼要休息?”聽到這幾人的話後,岑寒凝詫異的問道。
“我們看幾位也挺辛苦,就請幾位休息一下!”這些人哪裡管岑寒凝說些什麼,只管把紀天宇三人,圍起來,似趕小雞似的,把三人往另一端趕去。
看到這場景,剛纔還跟風大賺的人們,個個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向後退去。這根本就是想要用強嘛!看樣子是因爲這三人贏了賭場的錢,纔會被這些人強行押走!等到被押到無人的地方,他們會遭遇到什麼情況,他們完全可以在腦子裡進行自我情景再現。
被撇在一旁的王歡實,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自己贏來的籌碼,再看看被一羣人圍堵着的紀天宇三人,不明白,爲什麼他們三個被盯上,而自己被扔在一旁了呢?難道就因爲自己手裡沒錢?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啊!
“你們這是幹什麼?強盜嗎?你們開賭場還怕賭客贏你們的錢嗎?你們只想着自己賺錢?客人贏了錢,你們就是這種待遇?”岑寒凝邊被強行押着邊大說道。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卻傳遍了整個樓層,聽到聲音後,所有人都看向這裡。
“幾位贏了錢,我們是怕幾位不安全,特意來保護幾位的!”幾名看場子的,對岑寒凝的話根本不予理會,他們是幹什麼的,在賭場裡玩的這些人,心裡也都明白。
在賭場裡,若是小贏的話,你倒是可以完全的離開,可若是真的踢場子一般的猛贏,那就別想把錢帶走了!
顯然,現在紀天宇三人就遭遇到了這種情況。
看着被人圍着的三人,周圍的人大多是同情的看着紀天宇三人,卻沒有人敢出頭幫他們說上一句公道話。遇到這種事,躲尚且來不及,哪裡還有人敢主動招惹是非呢?
王歡實杵在一旁,思量着自己是現在就上前加入“受害人”的陣列,還是躲在一旁看熱鬧呢?
就在王歡實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見義勇爲的人終於出現了。
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幾名黑壯的大漢把賭場那幾名看場子的傢伙,扯着就甩到了一邊。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有抱打不平的人!
在亞的斯,大概還沒有多少人敢招惹這家賭場的人員。他們雖然不是那些非法武裝人員,可這些人,卻是一羣比武裝分子好不到哪裡的暴力分子!
非法武裝人員,因爲和政府是對立的狀態,所以,除了在需要行動的時候,他們很少會和普通人有什麼接觸。可這些人卻是不同,他們就生活在普通人中間,對普通百姓的威脅自然要大得多。
可正是因爲這些人的威懾力,來賭場的賭客們,都很自覺的遵守這裡的秩序,就算是受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也大多是忍一忍就過去了,像這樣,敢於公然對他們動手的人,還真是沒有遇到過。
等到那些被甩到一旁的傢伙,緩過神來,立馬惱了!這還了得,竟然有人到他們的地盤上耍威風?這要是真被對方佔了上風,以後,同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會出現多少呢?